王参士找来专业会计员核算领事馆的账务,包括用餐招待、房屋维修、办公用品采购等,王参士本来想鸡蛋里挑骨头,找出鲁怀山的问题,却不料鲁怀山把领事馆的每笔账务都记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差,让王参士无话可说。王参士终于相信鲁怀山确实是为了救犹太人才发放签证,于是主动退一步,让鲁怀山尽快确认签证发放名额。
鲁怀山召开会议,由于签证数量极其有限,中国领事馆确立了发放原则:科学家等人优先获得签证。而且,鲁怀山明确地告诉普济洲,目前海伦米歇尔的签证不能发了。
普济洲约了罗莎,把领事馆的签证限制的事情告诉了她,罗莎伤心的要离开,普济洲赶忙拦住她,并承诺,自己将尽最大努力帮她办完签证。罗莎被普济洲打动了。
普济洲把海伦米歇尔的申请表再次交给吕秘书,吕秘书劝他不要再考验鲁怀山和王参士的耐心,普济洲不肯退缩,在会议上坚持提出要给海伦米歇尔发签证,鲁怀山拦不住普济洲,普济洲与王参士针锋相对。会后,王参士借题发挥,建议鲁怀山辞退他。鲁怀山再三答应,一定好好调教普济洲。
罗莎找到普济洲,并被普济洲邀请到家里做客。罗莎觉得自己欺骗了普济洲,无以回报,于是主动帮普济洲洗衣服,打理房间,想以此作为补偿。普济洲震惊了,决定要更加努力帮罗莎办到签证。
普济洲和吕秘书喝酒聊天,普济洲说自己知道海伦米歇尔就是为了签证才接近自己,但是自己承诺了她,就一定要帮她获得签证。吕秘书劝他去给鲁怀山和王参士道歉,普济洲执拗不肯屈服。醉醺醺的普济洲回家后发现,罗莎正等在他家门口,并送来洗干净的衣服。普济洲借着酒劲,问罗莎是否只是为了签证才接近自己,但是不管她的目的为何,自己都非常担心某一天她会被纳粹抓走,自己会继续努力来帮她获得签证。罗莎明白了普济洲的良苦用心。
第二天,普济洲主动找到王参士,辩解音乐是可以助战的,同样是非常重要的。王参士根本不听普济洲的解释,扭头就走。
吕秘书恨铁不成钢,勒令普济洲回上海。普济洲心灰意冷的离开,并告诉罗莎,自己已经被辞职了。
普济洲伤心的告诉罗莎,自己已经被辞退了,没有办法再帮她获得签证。罗莎知道后很自责,因为自己才让普济洲陷入这样的困境。回到家后,罗莎向大卫倾诉,自己特别希望能帮助普济洲,但却无能为力。大卫不停地安慰罗莎。
尽管对这里依依不舍,普济洲还是把自己的东西打包起来,准备离开。这时候,鲁怀山约普济洲谈心,普济洲觉得自己也要走了,于是主动告诉鲁怀山,自己是逃婚来的奥地利,自己本来想参军,但父母非要逼自己结婚。普济洲觉得自己愧对父母,让他们平白担心自己,并坦白自己喜欢海伦米歇尔。鲁怀山问他喜欢海伦米歇尔什么,普济洲说自己也不知道喜欢什么,只是想给她办一张签证。
普济洲以为吕秘书要送自己火车站,却被带到领事馆。吕秘书让他上楼和鲁怀山告别,普济洲对鲁怀山很怨愤,而鲁怀山却把海伦米歇尔的签证给了普济洲。鲁怀山说自己并非私情,只是为了让她赶紧离开这里,这样普济洲才能安心工作。
普济洲告诉罗莎,签证已经办下来了。两个人都特别开心,普济洲嘱咐罗莎相关注意事项,而罗莎却给普济洲留下了细心的生活嘱托,普济洲再次被罗莎打动。
罗莎回到家中,把签证拿给大卫,大卫特别开心,两个人激动相拥。
汉斯的眼线回禀汉斯,罗莎已经获得了签证。汉斯决定不能让罗莎离开奥地利,并给大使馆施压。王参士来找鲁怀山,告诉他,从今天开始,不能有任何犹太人持有我国的签证通过海关,并让鲁怀山追回已发出去的签证。吕秘书告诉鲁怀山,要收回海伦米歇尔的签证,普济洲一气之下,告诉王参士,海伦米歇尔的签证已经不能追回来了,王参士非常愤怒,指责鲁怀山居然骗他,普济洲才知道鲁怀山替海伦米歇尔求来的签证,普济洲对鲁怀山非常感恩。
罗莎要去和普济洲道别,大卫为了罗莎的安全,阻止她出去,两个人为之吵了起来。
鲁怀山带人去火车站拦截罗莎,普济洲坚持要跟去,鲁怀山没办法,只好带上他。普济洲把车开的很慢,然后又谎称自己肚子不舒服要去洗手间,故意拖延时间。
汉斯得知罗莎的签证没有追回来,非常生气,自己开车来到海关火车站拦截罗莎。
大卫怕自己给罗莎招来危险,故意躲起来不送她,但心里却对罗莎无限不舍。罗莎来到海关火车站,却被汉斯拦了下来。
罗莎由于没有赶上第一趟火车,被汉斯和中国领事馆其他签证官拦截,并被收回了签证,罗莎痛不欲生,普济洲也非常难过,他并不知道,罗莎已经被汉斯盯上了,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奥地利的。
大卫为了让罗莎和孩子安全,劝她去普济洲那里寻求保护。虽然罗莎并不愿意再欺骗普济洲,但大卫还是说服了罗莎。为了让普济洲能够收留罗莎,大卫打死了一名纳粹士兵,偷走了他的纳粹军服,并且冒充了党卫军,在普济洲面前假装追杀罗莎。普济洲救下罗莎并立即将她带回自己家,劝她暂时住在自己这里,避免遭受德国党卫军的抓捕。于是,罗莎顺利的住进了普济洲的家中。
王参士找到了扎破领事馆车的钉子,钉子是被人故意钉在木板上,以便扎破轮胎。王参士借题发挥,指桑骂槐的说普济洲故意拖延时间,破坏领事馆汽车,欲开除普济洲。鲁怀山为了保住普济洲,自己承担下来责任。
普济洲在回家的路上,一位老年犹太人拦住并告诉他,自己得了重病,不久将要离开人世,家中只有一个年幼的孙子,尽管现在中国领事馆不再发签证,但还是希望能将申请表交给他,自己也算放心了。普济洲不忍拒绝,收下了申请表。
汉斯知道了有人冒充党卫军追杀罗莎,而且罗莎在普济洲家里住了一夜,他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在军官会议上,汉斯表示自己将彻底铲除犹太抵抗组织,而大卫不过是他的一个鱼饵,只有通过这个鱼饵,才能带出其余的抵抗组织成员连根拔起。
普济洲上班前,对家中的罗莎千万叮咛,让她不可出门,避免发生危险。
蕾贝卡认为大卫过于冒险,很可能为抵抗组织和自己招来麻烦和危险。大卫安慰蕾贝卡,自己会时刻小心。
姚嘉丽迫切想知道普济洲情况,于是站在海关码头,见人就问是否认识普济洲,终于有一个犹太人说自己知道他,就是普济洲给自己发的签证,而且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姚嘉丽对普济洲更加崇拜。
父亲姚敬之深知女儿姚嘉丽对普济洲的心思,含蓄的劝导她,不要把精力再放在普济洲身上,普济洲和她已经不可能复合了,而姚嘉丽却并不死心。
自从中国领事馆停止发签证后,普济洲一直想找机会劝说鲁怀山,鲁怀山知道普济洲说的道理全对,自己无法说服他,只能故意躲着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