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分:8.7
士兵突击 30集全
王宝强 陈思诚 段奕宏 张国强 张译 邢佳栋
康洪雷
励志 励志
中国内地
2006
汉语普通话
第19集:许三多独守钢七连

许三多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了,照旧跑他的步,有时候把单杠大回环做到一百二三十个时就似乎看见全连的人还在下边欢呼,有时候许三多有点幻听,老觉得各屋里有各班说话的声音。 有一天就接到营门电话,有人找,自称是他老爸。许三多惊喜之余叫了伍六一一起去,老爸喜欢热闹,而伍六一虽关系不近,却是老乡。爸请两人到营门口的小馆子吃饭,不管许三多怎么说连里伙食不错,他拿定主意要给儿子改善一下。后来爸就揉着许三多说:儿啊,一月二十块太少了,以后每月给你寄两百。都九八年了,死脑筋的爸终于也有了点活心眼,二和在外边跑出了名堂,爸把地交给了一乐,跟着二和在做生意,一年间把三间房翻成了青瓦红砖。爸开始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跟伍六一说:我儿子为什么叫许三多。因为他一出生我就算准了,三多就是钱多、房子多、地多。爸这次来是希望儿子别再在军队干了,每个月都有些钞票可数的时候,他终于明白,这世界上人觉得踏实的还是钱。军队——那个过去时的梦想离得太远了。 许三多没回答,陪爸逛小镇子,平原上的一切对山里来的爸是新鲜的,可爸没心情看,儿子的役期只有半年了,他希望儿子回去跟自己一起发财。许三多说爸,你来得真巧,前几天我正想走了。可这几天我又想过来了,我不愿意离开部队,我可以告诉你我喜欢军装,喜欢枪,喜欢战车,喜欢训练,可这些都对又都不对,我应该告诉你,我就是喜欢做这样一个人。伍六一一直用种监督似的眼光盯着两人,到这里终于说:老伯,我和许三多不是朋友,但我应该说句公道话——许三多,是我认识最优秀的士兵——您就让他干吧。 爸终于是没能说动许三多,在团招待所住了两天。许三多知道以爸的势利绝不能容忍他在这儿做那个空头班长,伍六一帮忙到底,带爸去机步一连参观,让自己的兵叫许三多为班长,爸看了士兵,也格外破例地上战车坐了一趟,昏忽忽地下来,爸不敢再说什么,震住了。 爸走时,似乎有话说不出来,最后说有时间回去看看你哥吧,一乐怪想你的。爸走了不久,前途未卜的许三多转为志愿兵,在他这种境况下还转志愿兵的人极其少见。 特种作战大队副队长铁路来到机步团,他就是那位夏季演习中以少数兵力与红军打成平手的蓝军指挥官,因那次演习引起的改革改得团长至今肉痛。铁路冲机步团而来——特种兵成员来自野战部队最精锐的士兵,而那次演习打出了他出于职业的尊敬。他尤其记住了一个叫许三多的士兵居然生擒了一名特种兵,那是多年战史上未有过的事情。 团长老实不客气地说门都没有,许三多不给,这兵我一直在观察。本团也要成立特种作战分队,这兵得留着抱窝下蛋。铁路就笑,团长给他也不能就这么要,得经过全师范围内的竞赛和筛选,特种兵贵精不贵多,全师就要三个人。 许三多正陪团里选手去参加集团军军事十项全能,只剩一人的钢七连是没有参赛资格的。许三多第一次没有上场——场外指导,高城现在是装甲侦察营营长,他有几个兵也在参赛中,便在场外照应。伍六一现在成了机步一连的尖子,他比以往更为沉默,在场上却接近玩命。伍六一几乎把赛中所有的第一全包了圆,成为这次比赛中的明星。高城和许三多却极为担心,他们对伍六一太熟悉,知道他技巧上并不娴熟,完全是拿体力来拼的。 伍六一下了场就瘫了,高城检查着他的伤势,以前连长身份大骂他胡闹。伍六一苦笑:他志愿兵快干到年头了,再不拼就没有提干的机会了——再大的理由大不过生存,高城默然。赛后是压轴戏——几个没有公开部队番号的士兵在场上做技能表演,他们轻轻松松破掉了伍六一方才玩命造出来的纪录。全场惊呆,伍六一的面色也不太好看。

第20集:袁朗劝许三多参选特种兵

许三多看见阔别日久的袁朗也在其中,于是他知道那几个是特种兵——这对参赛的那些目高于顶的尖子们无疑是一个强刺激。 许三多想找袁朗叙旧,几名特种兵却表演完就上了一边等候的车,一言不发地走了,似乎做什么都要个神速和神秘,许三多回到空空落落的七连,却发现袁朗笑嘻嘻地坐在宿舍等他——来看他的小兄弟。 袁朗告诉许三多:他们要扩大兵源,许三多所在师也将进行选拔。袁朗以前还担心许三多因为太过孩子气而输掉这场竞争,现在看见许三多的处境却相信他终于长大。许三多对那支部队心驰神往却又充满疑惧,袁朗说想都不要想,要当兵你就要当最好的兵,你在这个空空荡荡的连队苦苦看守着什么?不就是这个信念吗。 铁路提出的选拔方案别出心裁,他不需要搞什么竞赛,能进入选拔的兵都已经在无数次竞赛中证明过自己的能力,他觉得那些数据也证明不了更多。士兵们要做的事情极其简单,他在某处的山头上(没有具体座标,只有地形参照物)开车等着,他的车上有三个空位,他将带走前三个到达的士兵。 其实没他口头说的这么简单,为了到达他所说的那处山头,士兵们得通过种种明哨暗岗,为此他借用了师里非常规作战经验最丰富的装甲侦察营,中间还穿插了几个他带来的特种兵,中途士兵们必须深入"敌"阵地完成地形测绘,那是到他车上后必须交上的一份书面作业。全程直线距离一百公里,每个兵负重三十公斤,却只许带一盒午餐肉,除了一个指南针以外不许带任何导航仪器,唯一宽松的是每个士兵可以选择自己最拿手的武器。团长没好气地说你干脆把他们绑起来机枪扫射,然后把没打死的带走就完了,你的兵是这么练出来的?几个特种兵微笑,他们是比这还要严酷才练出来的。 入选的兵集合,听着袁朗宣读规则,心里一阵阵发凉。许三多惊喜地发现成才与自己同列——成才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他跟许三多说我看见你们修的路了,你能从荒漠里走出来我也能。 卡车前往赛区,为避免士兵们有参照座标,整辆车都捂得严严实实。伍六一拿着班用轻机枪,成才选择了情有独钟的长程狙击步枪,许三多却拿了支平平无奇的自动步枪,中间还有一些分散到各连队的原七连兵。得知扮演假设敌的是高城率领的装甲侦察营,他们觉得七连又聚在一起了。成才说我们三个一定要坐上那辆鬼车,伍六一说你有没有团队精神?我们全体冲上那个鬼山头,看那些神气十足的特种兵脸红还是脸白。 话是这么说,真到了那片空空阔阔、一无遮掩物的草原上,下车十分钟,三分之一的兵身上的激光标靶就冒了烟——这种场地正好是装甲侦察营那些高机动车辆大展身手的地方,伍六一几个老七连兵跳进了干河沟里逃窜,大骂着高城怎么对老部下下手这么狠。 高城在草原上布防,除了那些高机动平台的明岗外,他也在各处布下了许多暗哨,高城并非想跟自己的老部队作对,但他一生中在军事上还从未有过留情的念头。他去察看俘虏,将一批下车便夭折的兵原车送回。一个貌似坚强的老兵开始骂人,哭得极为伤心,高城心里忽然有了一丝恻然。他驱车回指挥所时几乎压到一个伪装良好的老七连兵,那个兵极其硬气,看车压到了跟前仍一声不吭地潜伏着。 高城四顾,左右无人,装没看见一样将车掉头,他不愿意就这样拿掉一个士兵的机会。那名兵坐起来,犹豫一会把自己的激光标靶弄得冒出了烟,翻出了挂着的黄牌,很有点怆然地坐在草地之上。高城驱车回来,带着那名沉默的士兵离开。

第21集:许三多参加特种兵选拔

特种兵的作战法则与许三多们以往所接受的不太一样,特种兵的战争似乎永远是在敌数量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进行,所以保全自己的生命成了第一要务——生存,而后将任务完成。这也就是铁路制订那套选拔规则的目的,他只要活下来并完成了任务的人。 许三多们在荒原上开始了举步维艰的生存。野外生存训练以前也曾做过,抓些野兔山鸡田鼠什么的做了来吃,倒更象一场风味十足的野餐。但现在不一样,不威胁人的生命却真正关系到今后的生存方式,能否做全国最牛气的军人。许三多们饿得眼冒金星,把铁路和他的特种兵骂了个臭死,越骂却越向往那不一样的军装和训练。 几个老七连的兵很自然地聚集在一起,草原几乎没给他们提供任何隐蔽之处,几公里外便能看见哪怕手电筒的微光,生火成了只能小憩时想想的奢望。那筒午餐肉实在太微不足道了,甚至维持不了他们一小时超负荷运动的热量。第二天晨光初露的时候,伍六一生吞活剥了一只田鼠,他无动于衷地看着周围快吐了的战友,淡淡地说这不是演习。你们会被淘汰,而我能赢。 那点相对清淡的草根是绝满足不了身体需要的,大部分人都开始吃。侦察营的车辆仍在周围巡逻,一个士兵在追赶一只野鸡时被带走了。傍晚,一个士兵终于脱水,伍六一们发射了求救的信号弹之后,连忙逃离现场。 入夜,这个小集体出现分裂现象,草原上的山这座跟那座实在没有多大区别,给的那几个参照物根本不太管用,于是一拔说十二点方向,一拔却认定了九点方向。全赛程的时间只给了两天三夜,走错方向的人是不太可能还有时间走回头路的,而谁也不会相信别人的直觉。说九点方向的只有伍六一和许三多两个,士兵们分成了两批进发。伍六一和许三多走了一段,成才不好意思地追了上来:想想还是你们靠得住,两个老乡。 指挥所里,张干事和他最近着力培养的助手李铁正在创作新闻,将此形容为新作战新观念云云,我战士龙腾虎跃,力克难关再创高峰云云。高城查夜哨回来,没好气地表示很愿意把两人放到荒原里创两天高峰,如果他有这个权力的话。 铁路回来,他今天又逮了九个,加上栽装甲侦察营手里的,"在逃"的士兵们只剩下四分之一。高城很有些恼火,问铁路如果一个没通过的话他会不会空手回去?铁路毫不犹豫地点头,他进入特种部队便是武装泅渡二十公里,完成任务后又因风暴耽搁,在方圆几百米的礁盘上呆了整整四天。 成才和许三多终于在草原上发现了一些熟悉的景物:他们来到了五班驻地附近。方圆几十公里都没有屏障,他们想起五班整日无人关顾的仓库,决定去那里休息。到了仓库却不愿意撬锁,因为那明摆着要今晚站哨的兵受处分,又换了辙去伙房。伙房里的新鲜蔬菜、肉类和剩饭对三人实在是个太大的诱惑,伍六一还咬着牙没说,成才却想要吃点。许三多死活不让,因为假设敌情是在一片漫无人烟的荒野之上,那又怎么能有这些人工食品。成才气极,说我吃,等你饿趴下了我来背你。许三多无奈,说你吃这个,我本来就准备谁顶不住了再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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