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随靖王觐见静妃,静妃对梅长苏仔细端详,在为其上茶时故意打翻茶杯弄湿梅长苏衣服,趁机寻找小殊当年手臂上的痕迹却毫无收获。静妃以想多见识病例为由要求为梅长苏切脉,探得其病状后忍不住有些失态,梅长苏却始终保持淡定。
静妃强行将靖王请出帐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失声痛哭,梅长苏不免感伤,却还是劝慰静妃不要为自己担心。母亲的反常之举让靖王满腹疑虑并询问梅长苏所出何因,梅长苏闭口不提,平稳了情绪的静妃用话语转移了靖王的注意,才没有让靖王继续怀疑。
金陵城里,誉王成功说服皇后协助自己的谋逆之举,暗暗布置,梅长苏一行人在九安山却毫不知情。不经意间,梅长苏却发现了混进禁军队伍里默默为自己站岗的宫羽。隽娘听闻誉王谋反,舍命将童路救出。逃出的童路将事情原委告知黎刚与甄平,自己却在去往九安山送信的路上为掩护甄平而死。
誉王联合庆历军一道向猎宫杀来,梅长苏与靖王商议对策,征得梁帝准允后由靖王持兵符火速潜下山调派纪城军前来护驾。临别,靖王忧心自己若不能及时带回救兵,梁帝将被誉王挟持,而静妃、梅长苏与蒙挚也将无法逃过此劫。梅长苏宽慰靖王不要有所顾忌,当以社稷为重,切不可让誉王得逞,自己和赤焰军七万忠魂都会与他同在。
夏江与秦般弱趁夜潜入悬镜司暗衙,四处翻阅资料,查询梅长苏所中火寒毒病症。誉王派兵攻击九安山,蒙挚率兵主动回击,令誉王先行部队损失惨重。誉王命令先行部队安营扎寨混淆视听,暗中命令后援部队火速赶往前线。
梅长苏看穿了誉王想要一举包抄的布兵策略,派蒙挚带兵与其周旋。庭生找到梅长苏,表示自己身为男儿也要为国出力,梅长苏以布置任务保卫宗亲安全为由,安排庭生与宫羽撤到猎宫,自己留下布置陷阱,使得趁夜潜入围猎大营的庆历军先行部队扑了个空。
次日猎宫中,梅长苏与蒙挚等人严阵以待,既已无路可退,众人下定决心死守猎宫等待靖王,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倒下。庆历军向猎宫步步逼来,守卫军将猎宫城门紧闭,在城墙之上与谋反军队拼死交战,而庆历军倚仗人数的优势,持续强攻,猎宫城门洞开,守卫军战士用身体为盾,与庆历军在殿门外展开殊死搏杀,猎宫眼看即将不保。
殿内,静妃、言阙、纪王等人纷纷表示绝不会屈于誉王淫威,梁帝深受感染,也持剑与大家站在一起。千钧一发之际,先行得到靖王授意的霓凰郡主及时赶到九安山支援后殿,诛杀庆历军首领。
靖王在扫灭各方残余后,带兵将大势已去的誉王擒拿。梁帝来到羁押誉王的牢门前,痛心疾首地斥诉自己白白偏爱了誉王这个逆子,而誉王则苦笑道当年玲珑公主真是瞎了眼,令梁帝愕然。
自知已到绝境,誉王再也不想戴着假面与梁帝周旋,他恳求梁帝道出实情。这对同样自私和无情的父子终于坦诚相见。梁帝赤裸裸的讲出了自己的龌龊心思,并表示无用的棋子就该舍弃,互换位置,誉王也会这样做。知道自己同母亲一样,也不过是一枚棋子,誉王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满目悲愤的向梁帝咆哮。为掩丑行,梁帝威胁誉王,他的母亲是祥嫔,不是玲珑公主,遂命令单独关押誉王,任何人不许接近。
得到消息的誉王妃急急入宫,恳求皇后救出誉王。皇后深知梁帝心性,誉王一旦因谋逆被抓,断无生路,而她自己也难逃厄运。
霓凰看到梅长苏对受伤的宫羽关怀备至,心生醋意。她旁敲侧击,得知宫羽只是乔装成禁军在帐前站岗,并未与梅长苏有过多接触,这才放下心结。
诸事安排妥当,靖王回想梅长苏以及静妃的表现,愈发觉得内有隐情。为了弄清事实真相,他追问梅长苏为何夏江的口供中指证他是祁王旧人。梅长苏解释说是自己假意招供的,目的是激怒夏江,让他露出破绽。
这时,戚猛喜出望外的禀报,抓住的孤山“怪兽”竟然是个人。梅长苏听后出殿察看。笼中野人脏乱不堪,浑身长满长毛,眼神戒备,口中低吼,却不讲话。梅长苏注视着他的面庞,感觉似曾相识。他心中一紧,不顾众人拦阻,走近笼中细看端详,发现了野人手腕上的赤焰军手环。梅长苏强抑内心激动,向靖王请求将野人留给自己照顾。靖王应允,暗中派列战英探听消息。
淋浴过后,野人浑身竟长着纯白色的长毛。梅长苏知道野人中了和他一样的火寒毒,所以才有如此身貌。他割血喂药之后,野人病情暂时稳定下来。梅长苏安抚着野人,让他伸出手臂察看赤焰军手环,上面赫然刻着“聂锋”二字,正是夏冬的丈夫。原来聂锋身中火寒毒后,不仅容貌大变,而且舌根僵硬,不能讲话。他历尽艰辛来到京城,就是想在临死前与夏冬见上一面。梅长苏哽咽着说自己是小殊,与聂锋相认,两人抱头痛哭。心中有千言万语的聂锋苦于不能交流,他啊啊有声,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少帅。
梅长苏请来静妃医治聂锋。静妃行针完毕,表示中毒太深,以自己的医术只能暂压毒性二个月,却无力根治。靖王看出端倪,认为静妃与梅长苏决不是初见之人。静妃只得告诉靖王梅长苏是故人之子,而这个故人于自己有救命之恩,不告诉他是因为故人已逝,提及旧事让她伤心。
深知毒发后的痛苦常人难以忍受,梅长苏将最后一粒药给了聂锋,自己却毒发昏倒,静妃赶来将病情稳住。陪护一旁的靖王听到迷糊的梅长苏冲着自己说“景琰,别怕”。那一瞬间他恍觉自己看到了小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