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集:林昔设计担责巧瞒真相

现场的弹壳是一点四五,典型的美式汤普森冲锋枪,这种枪只有安成仁的美械师有。李汝河和李云飞承认是他派人去杀凌宏俊,李云飞说范将军有手令,警备司令部已经插手调查,准能查到安成仁的美械师头上。李汝河便打电话给贺副主任,这件事说什么还是得让李云飞来查,作为第一责任人的周应群和李云飞都被带去调查,先出来的是李云飞,然后到周应群。周应群观察过现场的弹孔,他有理由怀疑现场一共有两拨人,其中一伙人用的是美式汤普森冲锋枪,是美械师的标配,继续查下去肯定能查出点什么。

李云飞劝周应群不要查下去,毕竟他是第一涉事人。周应群很生气,差点跟李云飞翻脸,是林昔从中调解,周应群才瓮声瓮气地跟李云飞道歉。林昔知晓李云飞的为人,主动揽事不是他的风格。换了个地方,李云飞才告诉林昔,是安成仁派了一拨人去杀凌宏俊。李云飞打算查另一波人,他怀疑另一波是共党,这样一来就可以避重就轻了。林昔谎称另一波是他派去的人,人是从生门大饭店雇的,一条人命花了三条小黄鱼。李云飞心存怀疑,但他相信自己和林昔之间的兄弟情,所以看在林昔的面子上暂不追查。

林昔去找何天明和苏楠,将掌握的信息告诉他们,并提醒苏楠要想好应对之策。周应群是一个心细的人,他一定会对苏楠手臂上的伤口追查到底。次日,周应群果然注意到苏楠手臂上有伤,苏楠想了一个借口瞒过他。即便如此,周应群还是特意去她家里看窗户是不是真的碎了。几个人把麻袋往周应群头上一套,对他进行殴打,将他打得鼻青脸肿。周应群就这样走到林昔的办公室,林昔将他带到李云飞的家里。李云飞和李汝河通电话才知道,殴打周应群的人是李汝河派去的,因为周应群一直在调查这件事。

李云飞再次劝说周应群不要再管这事,周应群从他的话里听出来这件事似乎和他有关,一旁的林昔承认是自己派去另一波人,谁承想子弹不长眼,林昔本来也没想杀死王慕清。周应群大怒,怒斥党国就是因为有他们这种蛀虫,才会变成现在乌烟瘴气的这副样子。王慕清为国民党奉献了十一年的光阴,如今却死在自己人手里,周应群无论如何过不去这道坎。收拾王慕清遗物时,他早已暗自下定决心。他拿钱去生门大饭店询问照片上的林昔是否来过这里,对方只收了一沓钱,说林昔来过,其他的无可奉告。

林昔在咖啡店和何天明见面,被周应群跟踪。何天明跟林昔谈完正事,就开始演戏,营造出苏楠和林昔有婚外情,而何天明勃然大怒的假象。周应群很快过来劝架,接到电话的李云飞也赶了过来。何天明被带回警察局做笔录,李云飞去警察局打招呼,免得苏楠因为这件事记恨林昔。

第20集:林昔督导实行金圆券法

上峰知道邢立宪和林昔投鼠忌器,所以上峰给邢立宪想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施行金圆券币法。文华将新任务转达给林昔,明后天南京方面会正式电告锦州市政府,实行金圆券发行法。林昔原地从特派员变成督导员,负责清算锦州所以军政官员的财产,并监督其上交所藏的黄金、美钞、外汇全部兑成金圆券。邢立宪的意思是,让林昔执行命令。文华还提醒林昔,督导币改势必会惹恼锦州帮,所以林昔得在撕破脸之前帮这些人搞定江伟。很快,林昔就拎着一笼小笼包去见江伟,询问仓库粮食的事情。

江伟答应不再扣粮食,但这批粮食卖掉后的利润分成,他要五成。这件事林昔做不了主,谈判就暂且搁置下来。李云飞看到了报纸,又和李汝河通了电话,所以他打算今晚牵头,邀请林昔和大家吃饭通通气,询问这个金圆券发行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林昔一到办公室,就被李云飞拉进厕所谈事,周应群出现,李云飞见状就表示晚上再聊。林昔跟周应群摊牌,问他要跟踪自己到什么时候。利用自己和苏楠之间的关系,林昔堂而皇之开车接她下班,顺便谈正事,但比起锦州帮,林昔更担心周应群。

李云飞劝说周应群离开锦州,在锦州这块鱼龙混杂的土地上,到处都是老J巨猾的人,周应群根本算计不过别人。周应群阴阳怪气,他觉得自己不是算计不过那帮人,而是算计不过李云飞和林昔。林昔短暂和邢立宪通了电话,保证自己当督导员会有分寸。紧接着是文华和邢立宪通电话,她的任务依旧是盯住林昔,务必让林昔在和锦州帮闹翻之前拿回分红和账本。文华催促林昔想好拿回账本的计划,林昔说晚上有一场和李汝河他们的饭局,他让文华收拾一下跟他去参加在锦州军官俱乐部的饭局。

贺小苑原本穿得漂漂亮亮的,但是今晚得哭穷,李云飞好说歹说,贺小苑这才同意去换一身素净的衣裳。晚上的锦州军官俱乐部,歌舞升平,因为摸不透林昔的路数,所以李汝河把苏楠当成底牌给叫了过来。李云飞和林昔先后来到俱乐部,还没开始玩牌,林昔开口就问他们,最后的结算是按照金圆券还是按照美金。这下众人都不说话了,林昔就表示先玩,赢的人决定最后的结算方式。这边的苏楠、贺小苑和文华也在玩麻将,结算方式是美金。贺小苑是数理系毕业,玩牌得心应手,接连赢了好几把。

安成仁姗姗来迟,他还是把林昔称呼为特派员,李汝河提醒他改口,李云飞就顺势给大家重新介绍林昔督导员的身份。对于接下来的计划,林昔说得模棱两可,云山雾罩,不过安成仁等人自动往好的方面想。既然林昔是负责资产审查的督导员,那么他想说各个官员的财产是多少,那上报上去的就是多少。

第21集:林昔有新任务化蝶出现

李汝河担心江伟把军粮的事捅上去,林昔说江伟帮隐瞒军粮一事的条件是要一半的分红。李汝河同意给江伟一半的分红,但给邢立宪的钱得打折扣。贺小苑她们打牌结束,和文华、苏楠一同过来,林昔表示有工作要和苏楠谈,所以他单独开车载苏楠离开。在车上,苏楠将组织的新任务传达给林昔。组织上要求他们配合化蝶同志的行动,拿到锦州的城防部署,明天上午,由林昔和化蝶同志接头。林昔回到住处,在锦州蛰伏了这么久的他,终于接到了新任务,所以整个人很开心,他还特意提醒文华少喝一些酒。

深夜,东北剿总第二处副处长杨森从沈阳来到锦州。李云飞一早上班,意外发现杨森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杨森这次来锦州,是为了抓一条大鱼,但他用不到李云飞,只用了他手下的人。李云飞不用想也知道,杨森用的这个人应该是周应群。接头的这天早上,林昔出现在凌川酒铺的周围,做好接头的准备,但是附近发生枪战,林昔只好先离开。巧的是,在凌川酒铺里执行抓捕枪杀任务的人是周应群,他的人搜到了电台,还枪杀了不少同志。就在昨晚,在杨森的劝说下,周应群和他合作,抓捕共党立功。

林昔看到杨森出现在锦州,不免有些意外,问过李云飞得知杨森是昨晚来的,而现在周应群正在为他做事。林昔在路上行走时,发觉自己被人跟踪,他掏出枪要自保,却没想到被人从后面打晕。对方给他的眼睛蒙上布条,林昔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对方的声音很熟悉。这个人对林昔的过往了如指掌,林昔悄悄磨断绳子,挣脱获得自由,一把扯掉布条,竟发现面前的人是江伟。林昔趁他不注意,夺过江伟手中的枪,化被动为主动,但是枪里没有子弹,林昔转而用手掐住江伟的脖子,直到江伟投降,他才放手。

随后江伟和林昔对上暗号,林昔这才知道江伟就是要跟他接头的化蝶。七年前,江伟表面上是法租界的巡捕,内地里是军统的内线,而实际上,他是中共地下党员。凌川酒铺是他们在锦州的交通站,掌柜老高是江伟的上线,为人行事作风非常谨慎,绝无半点可能会走漏风声,所以江伟怀疑内部出现叛徒,这也是他为什么要考验林昔的原因。如果情报可靠,留给他们拿到锦州防卫部署图的时间只有几个小时。江伟把安成仁办公室保险柜钥匙交给林昔,林昔负责引开安成仁,苏楠则作为行动的直接负责人。

林昔派人抓了五十五师六十六团团长孟辉,安成仁恼羞成怒,李汝河故意把事情捅到了东北剿总锦州指挥所贺副主任那儿。贺副主任前来问话,林昔保证孟辉不会有事,但他接下来的行动需要贺副主任的配合。南京电报送到安成仁手中,林昔拿着贺副主任的手令进入安成仁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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