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元决心重典整顿盐务市场,首先传令两江所辖四省暂停盐票流通,先行登记造册,凡是不经过盐运道钤印确认的盐票一律作废,矛头直指理查森非法收购的那二十万引盐票。 翠兰渴望着普通老百姓那种安定的生活,冯旺福念念不忘地则是寻找到圣库。
他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圣库里那些治世救国的宝典。这时翠兰身上那枚玉佩引起了他的关注,由此而认定这便是打开圣库的钥匙。根据他的推测,必然还有另一把钥匙掌握在那个神秘的接头人手中。不料这一举一动完全被窗外窃听的刘拓尽收眼底。
陈大鹏终于通过关系搞到了一批枪支,遂命令刘拓和孙金彪携带银票前去交接,岂料却中了邵福生的圈套。当刘拓察觉到个中有诈时一切都为时已晚,仓皇逃跑时为救孙金彪而不幸被枪手击中。
冯旺福与邵福生接头那次遭到官兵围捕,幸有刘拓暗中相助方得逃脱,彭大禹对此一直耿耿于怀,认为是刘拓坏了他的好事从而失去了一次擒获匪首立功受奖的机会,于是义愤填膺地上门问罪。正当剑拔弩张之际,刘拓之父长江水师提督刘玉麟突然出现在刘拓的茅屋里。
事实的真相是,刘拓只是奉命援救冯旺福,目的是从冯旺福身上找到圣库的线索。彭大禹大失所望,感到自己被人耍弄了,当即提出要么准予他解甲归田,要么便以死明志。 薛怀玉向乃父求助借钱帮助冯旺福兄妹还债的要求遭拒后,转而应邀进入太古洋行出任理查森的秘书,希望能预支一年薪俸以解燃眉。
理查森的婉拒令薛怀玉颇感失望,而刘玉麟的出现却带来了转机。应刘拓之求,刘玉麟命薛星辉出资三千两。 薛怀玉投向太古洋行的行径令白鸿飞心生妒嫉,两人不免产生了些许善意的误会。而翠兰也因为冯旺福和邵月娥之间瓜田李下的纠葛感到烦恼。
其实冯旺福早就意欲从蔡德仁夫妇争斗的漩涡中抽身出来。忍无可忍的蔡德仁冲邵月娥一口气抖落出邵福生如何亲手杀害自己的父亲,并扬言终有一天他将以牙还牙痛下杀手。震惊之余,邵月娥奔向荒野大放悲声,不料竟遭遇两个歹徒劫色。
危急之中,翠兰意外出现,然而两人均落入魔掌。冯旺福寻踪而至,两个歹徒双双毙命。命案的发生令冯旺福对自己的处境忧心忡忡。
从顾全名声考虑,邵月娥推翻了兄长邵玉龙报官的想法,一场命案就此划上了句号。邵福生以此为由,宴请了冯氏兄妹。席间邵福生对冯旺福多有试探,均被冯旺福搪塞过去。直到此时,身在明处的冯旺福仍不知邵福生便是那个神秘的接头人,但他并不知道自己已在对方的监控之中。
为报答冯旺福,邵福生做主将三千银两债务一笔勾销。翠兰将来龙去脉告知白鸿飞和薛怀玉,二人决定把原本用于还债的银两为翠兰开一间绣坊。 邵月娥的遇险令蔡德仁备感愧疚,自责不该如此冲动。在邵月娥以死相逼的胁迫下,邵福生终于道出了蔡惟吾遇害真相。
他承认蔡惟吾的确死在自己刀下,但是个中则另有隐情,不想旧话重提的原因是怕蔡德仁根本不相信。 薛星辉竭力反对女儿进入太古洋行工作,直言理查森心怀叵测。但他并不知道薛怀玉此举一是出于对白鸿飞的爱慕,二来她也希望能为白鸿飞分忧为地方聊尽绵薄之力。
陈大鹏自认为羽翼已丰,计划跟邵福生决一死战。由于刘拓在前次枪支交易中身负重伤,彻底打消了陈大鹏的猜忌,并委任刘拓为军师坐上帮中第二把交椅。刘拓提醒陈大鹏长江水师随时可能前来围剿,须得未雨绸缪才是。如果条件成熟,不妨谋个一官半职也远胜于贩卖私盐这种性命攸关的勾当。
陈大鹏则对此不以为然。其实刘拓的本意是利用陈大鹏的势力消灭邵福生,接着将陈大鹏团伙收编为护卫长江的民团,类似于湘军、淮军,这可是一举两得的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