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轩在酒席上提起丢失的钱袋子,请何县长帮忙找回那笔钱。何县长表示他的兵虽然打死了绑匪,却没有见过那笔钱,白嘉轩不信,说鹿子霖当时一直盯着钱袋子呢,鹿子霖却不承认。白嘉轩借酒装傻,不停的提起那笔钱。鹿子霖十分着急,找借口把白嘉轩拖出来,让他不要提钱的事情。村民们聚集在保障所门口,请白嘉轩去问问何县长,钱到底去了哪里。
白嘉轩恳求何县长一定要帮他们把钱寻回来,何县长却一直默不作声。最终白嘉轩被鹿子霖和田福贤给找借口推了出去。白嘉轩来到祠堂,几个孩子还跪在祠堂里。老汉颇为不安,劝说嘉轩放了孩子们。白嘉轩不同意,反而要将全村人都聚集到祠堂,彻查此事。
何县长一行人吃完饭出门,正好遇到朱先生。何县长告诉朱先生,这笔钱是被军队的人拿走了。而当今世道,军阀当道,他也没有办法。朱先生伸出三个手指头。何县长不明所以。
白嘉轩请县长到祠堂去看他行族法。何县长十分感兴趣,等何县长一到,白嘉轩就将祠堂大门关上,让拿钱的人自己站出来。白嘉轩指着何县长送来的刻着“仁义白鹿村”的石碑,教育村民。最终白兴儿主动站了出来,承认钱是他拿的。白嘉轩当众对白兴儿行了族法。何县长深受震动,当众表示要给白鹿村免去三年的税赋。众人大喜。
鹿子霖时候才得知,白嘉轩是早有准备,全村人都知道了。只有他被蒙在鼓里。黑娃去寻石头说话,鹿三十分着急,认为这是学坏了。白嘉轩这才知道全村人都知道了是石头勾结的绑匪。白嘉轩让鹿三不要再说这话了。
石头告诉黑娃,他要去当麦客,还告诉黑娃,族长是好人,让他一定要听族长的话。
徐秀才又到嘉轩家吃面,但让白母生气的是他让孝文在堂屋罚站,还不让他吃面。白嘉轩不明所以。徐秀才给孝文讲了好几个典故,问他是不是明白了什么。白孝文不明白,徐秀才生气,让他继续罚站。白母心疼孙子。准备出去理论,被白嘉轩拦了下来。晚上,白孝文向白嘉轩承认他亲眼看见白兴儿偷了老汉的钱,却因为害怕而不敢承认。白嘉轩望着孩子,若有所思。
清晨,跛爷来找白嘉轩,告诉他石头和村里几个年轻人要离开白鹿原。白嘉轩追了出去,石头告诉他,他没脸在原上呆,想要出去当麦客。白嘉轩阻拦,他们不敢再往前走,却站在原地,不愿回头。双方僵持不下。最终,白嘉轩同意让他们离开,还说如果混不下去了,就回来。
鹿子霖听说他们走了,也追了出来,想要阻拦。鹿子霖质疑白嘉轩当族长的能力,白嘉轩却反问鹿子霖是不是他对别人说石头的事情,将石头逼走的。二人又打了一架。
白嘉轩追上徐先生,恳求徐先生留在白鹿原,教村里的孩子们读书。徐先生拿架子不同意,白嘉轩直接牵起牛头,转头将徐先生拉了回来。
白嘉轩认为现在的白鹿村根本当不起仁义白鹿村这几个字,于是放倒了何县长立的石碑。还请徐先生在祠堂给全村的人讲解什么叫仁义。
徐先生在祠堂给白鹿原上的村民讲仁义,可惜他满口的之乎者也,让白鹿原上的村民们听的一头雾水。徐先生见此情景,顿时觉得颇为无趣。朱先生上来给他解围,徐先生觉得有些臊得慌,转身到旁边坐下。
白嘉轩提出要建学堂,请徐先生给孩子们讲课,徐先生本来还有些不情愿,在白嘉轩的带领下,全村老少都当众跪下恳求徐先生留下来。徐先生被感动,连忙答应。
鹿子霖正在家暗自得意,鹿父一针见血的指出,建学堂的功劳有鹿子霖的一半,那是白嘉轩会做人,给他脸上贴金呢。正在说话间,田福贤怒气冲冲的来找鹿子霖,告诉他三年免税的事情批下来了,质问他仁义碑是谁放倒的,鹿子霖装作不知道,田福贤气呼呼地离开了。
白鹿原的学堂建起来了,白嘉轩让鹿三送黑娃去读书,鹿三则认为黑娃不是读书的材料,白嘉轩不同意,坚持让黑娃去,还承担了黑娃的学费。黑娃终于也被送去读书了。
春去秋来,几年过去了,白灵也长大了。白母和仙草准备给裹脚。白灵吓得直往外跑,村里十几个小脚女人都堵不住她。到底年纪小,白灵最终还是被抓住了。
白嘉轩刚回到村口,李寡妇就喊着让他赶紧回家看看。一回家,就见白灵被白母和仙草摁在炕上,裹小脚。白灵疼的直喊,白嘉轩心疼的在外面团团转。终于忍不住冲进去,把孩子抱了出来。白母生气,生怕孩子将来嫁不出去。
几个孩子上课时偷偷溜出去,被抓进祠堂罚跪,鹿子霖坚持认为是黑娃调皮捣蛋带坏了这群孩子们。正说着,鹿三将黑娃揪着耳朵领到祠堂来跪下。朱先生带着妻子回了白鹿原,刚走到祠堂门口,就见白灵来找他求助。朱先生问她为什么,她说她爸只听朱先生的劝告。
几个孩子分别被领回家,白嘉轩让孝文不准吃饭,但白母趁白嘉轩招待朱先生和徐先生吃饭的功夫偷偷给娃喂面条吃。白灵进来想吃个白面膜,被白母喝止,说是要留给哥哥。
饭桌上,白嘉轩和二位先生说起缠足的事情,朱先生直言他下不去手,而徐先生则不以为然。黑娃被鹿三关在家里不给饭吃,灵儿偷偷溜进来,给他塞了个白面馍馍。鹿三回来,灵儿忙跑了出去,鹿三十分生气,不让黑娃读书了。但白嘉轩还是坚持让黑娃去了。这让鹿子霖很不满,他坚持认为黑娃会带坏其他孩子。白嘉轩指责鹿子霖自私。二人争执中说起白嘉轩不给灵儿缠足的事情,宠女儿的白嘉轩十分生气。
徐先生听到二人争执,摇摇头感叹世风日下,这年头连缠足都要争执。鹿兆鹏不理解为什么女人要缠足,徐先生已三纲五常解释,但鹿兆鹏却说这不是把女人当牲口么,徐先生被问的哑口无言,白孝文告诉鹿兆鹏,按照纲常,女人就是牲口,鹿兆鹏质问是不是他妈他奶奶也成了牲口。二人动起手来,课堂上乱成一团。
白嘉轩下地干活,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中午,白母打发仙草给白嘉轩送饭,不让他回来。白嘉轩赶忙往回跑。只可惜等他回到家,白母已经和村里的几个女人将白灵的脚缠上了。
晚上,白嘉轩偷偷去看白灵的脚,谁知白灵突然醒来,向白嘉轩哭着喊疼。白嘉轩心疼女儿,将裹脚布给解了。白母得知,生气嘉轩这是要让女儿受二茬罪。
嘉轩要到县里,临走之前,他恳求白母在他回来之前不要给灵儿裹脚,白母无奈之下答应。但嘉轩不放心,叮嘱鹿三一定要帮他看着不要让白母给女儿缠足,必要时可以去找朱先生。鹿三一一应下。
白嘉轩赶车到县里开会,鹿子霖半路赶上来,说是跟他一起去。黑娃拿着白灵的裹脚布玩儿,被白孝文看见,上前阻拦,还要给白灵裹脚,白灵一脚蹬开白孝文,黑娃抱起白灵就走了。
白嘉轩和鹿子霖来到县里,发现只有白嘉轩的名字,鹿子霖不服,说是田福贤让他来的。县里接待的人告诉他,白嘉轩是参议员,他们负责接待,鹿子霖是来旁听的,只能自己掏腰包。鹿子霖无颜以对,白嘉轩想了个办法,他和鹿子霖住一间屋子,这才让鹿子霖留下来了。
白灵在黑娃家呆了一天,晚上,仙草接她回去睡觉。黑娃交给白灵一个口哨,让白灵遇事就吹口哨。白灵刚回到家,就被白母拉倒自己身边,仙草试图阻难,却被白母拦了回去。
晚上,听着白灵的哭声,仙草坐立不安,白孝文却劝说仙草,应该给白灵缠足,还说白嘉轩不应该认一个长工当干爸。白孝文告诉仙草,这都是徐先生教的。
晚上,鹿子霖趁白嘉轩睡着了,偷偷试穿发给白嘉轩的制服,过过干瘾。忽然听到白嘉轩大喊一声放下。鹿子霖吓了一跳,仔细看过去,才知道白嘉轩是梦到了白灵。白母趁晚上白灵睡着了,将孩子抱到李寡妇家,偷偷给孩子把脚给缠上了,白灵被疼醒,拼命挣扎,可惜李寡妇家住的太偏僻,没有人能听见她的哭喊声。
仙草第二天送儿子上学回来,四处找白灵,她想白母询问白灵去了何处,白母却只让她别管。仙草十分担心,又不知如何是好。
白嘉轩早起穿上制服去开会,鹿子霖看着十分眼热,千叮万嘱白嘉轩要对得起这身制服。黑娃上课时心神不灵,一直在担心白灵,他偷偷打听白灵的情况,却被徐先生抓住背课文,黑娃背不出,被徐先生痛斥。
仙草肯求白母将孩子接回来,但白母下了狠心要给白灵缠足,坚决不告诉仙草他把孩子送到了哪里。黑娃要去找白灵,被鹿三阻止,黑娃指责鹿三哪里还算是白灵的干爸。
白灵趁李寡妇出门,吹起了黑娃给她的口哨,正好被四处寻找白灵的黑娃听到,黑娃循声找到了李寡妇家,带走了白灵。鹿子霖趁白嘉轩睡着,偷偷穿上白嘉轩的制服,去拜见白天讲话的一位官员,被跟在后面的白嘉轩看见,他灵机一动,故意大喊有人来查房。鹿子霖忙飞奔回来。一进门就知道被白嘉轩骗了,十分懊恼。
一大早,李寡妇急匆匆的来着白母,说是白灵不见了。白母一时激动,晕倒在地。仙草和鹿三满村的寻找孩子,只可惜全村人都没看见孩子。鹿三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回了学堂,将黑娃从课堂上揪了出来。鹿三痛打了黑娃一顿,追问他白灵的下落。黑娃打死也不说,仙草想了想,知道黑娃不会伤害灵儿,倒是不担心了。白母担心孩子,白孝文提出他来跟踪黑娃。趁黑娃给灵灵送饭的时机找到白灵的下落。
白灵躲在祠堂的供桌下,饿的实在受不了了。正好这时,有人来祠堂祈求祖宗保佑自己家媳妇生个男孩。白灵趁机偷拿了贡品来填饱肚子。没想到到让人以为祖宗显灵了。
黑娃请兆鹏给白灵送饭,兆鹏和白灵躲在贡桌后面,结果接连有乡民到祠堂来扯皮,二人被困在贡桌底下不能出来。
白嘉轩到县里开会,县里还给每个人发了一笔钱,结果只有一个人的份额,鹿子霖不服,跑去大闹说是给错了,凭什么他没有,田福贤把他拉到一边告诉他,他们是来旁听的,没有他们的份。鹿子霖怪他不早讲明白
田福贤却反问,如果他早这么说了,他还会来吗。鹿子霖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