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1月的哈尔滨,黑龙江省体工队的院内,锣鼓喧天红旗招展,一辆三轮车上满载着手捧鲜花挥舞着红旗的人们,道路两边站立着敲锣打鼓的人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微笑,车上拉着的正是滑冰队世界冠军。
此时黑龙江省短道速滑队总教练吴庆红此时推着自行车路过,满面春风看着热闹场景。从围观的人群后穿过,吴庆红走到了体工队的院外,越走越远,身后的锣鼓声也渐渐听不到了。
吴庆红推着自行车来到了人们经常滑冰的冰湖,一瓶开水拿在手里,吴庆红浇出了一道起点线,随后挂出了有奖滑冰的牌子,大声吆喝着有奖滑冰的口号,有些好奇的年轻人围拢过来,虽然条件很苛刻,2圈30秒,但很多人因为喜欢最新款的随身听奖品纷纷跃跃欲试。
有些人认为这是哗众取宠,不可能实现,奉劝吴庆红还是赶紧回家的好。三个年轻人在吴庆红的鼓励下,认为反正也不会掉块肉,大不了就是无法达到要求,在众人的欢呼中从起始线出发了。
黑龙江省短道速滑队队员江宏来到吴庆红面前,看着这么大手笔的奖品也不禁有些诧异,吴庆红笑言是爱人单位的奖品,被她给征用了,江宏感慨师父的大方,但目前为止鱼饵下去了,大鱼始终没有钓出来。
几个混混相中了随身听,参加比赛未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但混混大哥非要抢走随身听,江宏去抢夺随身听反而被几个混混抢走了包裹,混混之中来回扔包裹传递奔跑,没有穿滑冰鞋的江宏连续摔了好几个跟头,根本无法追赶上那些混混。
江宏赶紧招呼同样都是队员的陈敬业去追赶混混,看到这种情形的郑凯新也加入到了追逐的队伍中,愣是从另一个小混混手里接了包袱继续奔跑。陈敬业费力追上去,两人缠在一起抢夺包袱,包袱就在抢夺中脱手而出飞落地上。
在大家追逐的过程中,笑容从吴庆红脸上荡漾开来,她一直都掐着秒表计算着,陈敬业在追逐中竟然达到了30秒两圈的标准。
几个年轻人一起被叫去了派出所,江宏责怪郑凯新抢夺他们的东西,但郑凯新却认为自己并不是真正的抢夺。吴庆红也没有责怪郑凯新,而是将随身听送给了他,郑凯新握着随身听看着吴庆红离开的背影看了许久。
2014年7月,一群年轻人踩着轮滑在大街小巷中穿梭,几辆快递车拦住了去路,年轻人陈冕去除背包斜着身子穿过了快递车中间。本次轮滑的冠军获得了冠军,还没等公布下面获奖人员的名单,陈冕就拿着奖金离开了。
陈冕火速跑来买了自己心仪已久的轮滑鞋,从老板这里得知明天下午三点青岛短道轮滑选拔赛,这让陈冕来了兴致,要知道出了东三省之外,其他地方还没听说过轮滑短道选拔呢。
陈冕回家的时候母亲王海燕正忙着做饭,王海燕就职于济南市人民医院,陈冕回到房间将轮滑藏好,拿出了自己心爱的虎牙吊坠看看又重新放好。
王海燕发现陈冕手受伤了,一边责怪陈冕不小心,一边帮着她擦药。明天王海燕有个手术,无法参加陈冕的轮滑比赛了,再次提醒她明天下午三点准时到体育馆参加比赛,王海燕再三强调比赛的重要性。只要她能赢,就能进入到重点高中,但陈冕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此时,电视上传来有关陈敬业教练的新闻,陈冕和王海燕都沉默了,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不自觉流露。陈冕很快收拾了心情,不停称赞妈妈做菜非常好吃,王海燕默默看着女儿“香喷喷”吃饭的样子,满脸写着心事。
2014年7月黑龙江短道练习场,陈敬业对于队员的表现很不满意,每个人都给出了指点,唯独对向北称赞有加。
1989年1月黑龙江省短道速滑队,陈敬业和江宏正在给短道速滑队订上招牌,这才发现“队”字丢了个耳朵,只剩下人了,可能是在抢包裹的时候弄丢了,一群年轻人围过来嘲笑陈敬业和江宏。恰好吴庆红过来,吴庆红爽快要求就这么订上,不管什么队伍都需要人,短道速滑人没错。
吴庆红想要去拉郑凯新加入到短道速滑队伍中,陈敬业主动提出送她过去。
2014年7月,陈冕戴上虎牙,下定了决心想要去参加比赛,回想这个虎牙是父亲陈敬业送给她的,希望虎牙能带给她好运。
送走了王海燕之后,陈冕飞速回家拿上早已准备好的行礼,打了出租车就赶去火车站,她要去青岛参加比赛。
1989年的1月,吴庆红不请自来找到郑凯新家里,郑凯新母亲是妇女主任,看着怀孕的吴庆红还以为是来办手续,但当得知是来希望郑凯新加入体工队的时候郑母非常开心,毕竟是事业编制还能拿工资,比起郑凯新现在街溜子要强太多了,但却没想到遭到了郑凯新的反对。
郑凯新嘲讽陈敬业水平还不如他,去了体工队也不会有啥大出息,气得郑母拿着鸡毛掸子打郑凯新,郑凯新无奈只好逃出家门到台球厅找哥们。好哥们给了郑凯新一些票子,让他给卖出去,到时候赚钱了母亲就不会管着他了。
可是没想到回到家郑母已经收拾好了行礼催促郑凯新离开,母子俩发生争执,郑母将郑凯新带回的票子仍在了水池子里,将郑凯新也赶出了家门。
2014年7月,青岛体育场,郑凯新来到办公室主任汪自来的办公室,最近为了招新人和滑冰场的事情烦躁,新人招不上来,溜冰场还得求爷爷告奶奶去租赁。汪自来答应了也会把郑凯新后勤工作给弄好,但前提条件是他必须要招到好苗子,还得拿下冠军,否则就地免职。
招新体育场门口,由于陈冕没有父母同意书无法进入比赛,恰好周老板手下经理来提前抢场地,几个比赛的队员都拦着经理想要阻拦,毕竟时间还没有到,趁着双方混乱的时候,陈冕也跳入到了溜冰场赛场拦住了经理的路。
正在双方争执的时候,郑凯新下来了,在溜冰场一分为二使用,三言两语就阻止了经理的行为,看着郑凯新帅气的样子,陈冕下定决心要进入这个赛队。
陈冕没有家长同意书,主动去找郑凯新说明情况要求试试,郑凯新认出陈冕就是刚才拦着周经理的女孩子,同意陈冕去试试看,并且“称赞”陈冕就是武林高手,因为一般武林高手的出场方式都是这样的。
第一项测试陈冕就被刷下去了,陈冕追着郑凯新要求给个机会,但却遭到了郑凯新的拒绝。
陈冕非常失望,吃着泡面蹲在外面的台阶上,心情低落到了极点。汪海燕打来电话询问下午考试的情况,陈冕更加情绪低落,只希望母亲什么都不要问了,汪海燕没有责怪陈冕,让她安心准备下一次的比试,目前就是要把饭菜吃好了,陈冕眼泪都差点掉下来,立刻表达了对母亲的爱。
1898年2月的哈尔滨,郑凯新带着流里流气的步伐来到了体工队,吴庆红面前在陈敬业的示意下抬头看了一眼郑凯新又低下头记录东西。郑凯新见状只好主动和吴庆红打招呼,自称是来报道的。
吴庆红知道郑凯新自己不愿意来,一定是母亲逼着来的,也知道他自命不凡,觉得体工队的人不如他。吴庆红直接让陈敬业给了郑凯新一双滑冰鞋,两人当场来比试一番,比试之后才决定是否要收下郑凯新。郑凯新带着傲慢不羁的神情接了滑冰鞋,陈敬业也带着一丝的挑战,就这样两人进入了溜冰场。
这场比试一开始郑凯新还是不错的,但是过弯的时候摔倒了,全场响起了口哨声,吴庆红很开心,询问郑凯新的感受如何?炫耀着自己带出来的徒弟厉害,但同时也让江宏给了一套衣服,正式让郑凯新入队。吴庆红就是要给郑凯新一个下马威,收收他的野性子。
汪海燕从老师那里得知陈冕根本没有参加考试,带着怒气给陈冕打去电话,陈冕此时已经在郑凯新队员宿舍楼外面睡了一夜,直到大门打开,陈冕看着郑凯新出来慌忙追过去。郑凯新也不客气的抢过来电话直接和汪海燕对话,要求汪海燕赶紧过来将陈冕带走,并且保证在她来之前陈冕是安全的。
随后郑凯新带着陈冕一起去训练,陈冕很开心,以为是接纳了自己,跟着队员就跑起来。在中途遇到了早就等在街边的王妈,王妈给大家准备好了早餐,每人一份,当看见多了一个陈冕的时候有些自责少准备了,郑凯新表示可以吃他的。
已经很久没有给王妈结账了,这让郑凯新有些自责,承诺过两天结账,王妈倒是并不介意。
1898年,吴庆红每天早上都会给大家准备好放了糖的开水,然后叫大家出来喝水。郑凯新要搬去宿舍需要签字,但是见到吴庆红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王庆红大方拿过来签字,还提出让郑凯新早点搬过来。
所有队员从宿舍楼出来时候都穿着短衣短裤,吴庆红认为郑凯新是新来的,可以给他特殊,第一天多穿一些,郑凯新却不愿意被人瞧不起,快速的脱了衣服,必须和所有人穿着一样,吴庆红露出满意的笑。
郑凯新叮嘱大家赶紧吃早饭,陈冕已经拿出了轮滑鞋穿上,还摘下了脖子上的虎牙,恰好这一幕被郑凯新看见,郑凯新追问陈冕虎牙的来历,当听说是父亲赠送的,郑凯新露出不一样的神情。
穿上轮滑之后,陈冕在溜冰场三翻四次摔倒,大家都忍不住过来看看,陈冕勉强站起来滑了两布又摔倒了,还不停告诉大家她没事。陈冕再次起来,继续往前划着,这个背影让郑凯新觉得熟悉,会想到了陈敬业那个轮滑的背影。
汪海燕此时赶过来,看到摔倒的陈冕不停催促她下来,固执的陈冕就是不肯听话,郑凯新抬头看向了汪海燕,两人见面相视一笑。
陈冕一直想要学轮滑,不停向母亲道歉,汪海燕责怪陈冕逞能,自己摔了多少跤恐怕都不记得了。陈冕小时候上冰的感觉一直记得,从那时候开始她就想要滑冰,汪海燕知道滑冰是陈冕的心结,也以为这个心结早就放下了。
汪海燕表示自己一直支持陈冕,但是小时候都没有练出来,十六岁也练不出来,因为陈敬业就是看人很准,他是专业的教练,但陈冕就固执的认为这是自己想要干的,也喜欢干的事情,不应该被父亲判了死刑。
陈冕保证自己选择的道路将来不后悔,但在汪海燕眼里觉得陈冕就是一个孩子,汪海燕提出要请陈冕去吃饭,也已经和郑凯新说好了,郑凯新答应收下她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如果还不行就回去,她永远在家里等着陈冕。
陈冕激动抱着妈妈的肩膀,感动于能有这样的妈妈。
陈冕能重新回来学习一个月大家都非常欢迎,师姐们都纷纷帮忙给拿衣服和行礼,陈冕对房间里的一切都很满意,一个小师姐害怕里面有蟑螂,陈冕还拍着胸脯要帮忙给抓。
1989年郑凯新带着行李来到宿舍,但宿舍队员对于这个嚣张的小子都不太满意,有些人甚至觉得郑凯新不愿意来可以不来,郑凯新坦言如果不是母亲逼着他肯定不来。陈敬业本来是耐着性子的,听完这句话就起身提醒郑凯新摸着良心好好想象,他能来这里拿编制,吃公家饭,都是因为吴庆红一遍遍申请,一趟趟跑腿换来的。
郑凯新的状态是一脸不在乎,这让江宏非常生气,俩人差点打起来,吴庆红的到来阻止了大家的争吵,吴庆红为了“惩罚”几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就让江宏和郑凯新在宿舍楼下蹲马步加重量比赛,看谁能先输了比赛。
吴庆红拿着秒表掐着时间,看着两个年轻人不服输的样子就忍不住从心里开心,五分钟过后,江宏终于体力不支败下阵来,而郑凯新依然坚持着。六分钟过后,郑凯新慢慢放下了砝码,江宏输了也表示不服气,还要比别的。
吴庆红厉声提醒江宏愿赌服输,输了就要认,静蹲不如郑凯新是事实,郑凯新不如江宏冰上的动作,也是事实。吴庆红要求所有人都要引以为戒,对于打架的两人也给出了跑步体罚,要求陈敬业随行监督。离开的时候,吴庆红脸上展露最灿烂的笑容。
郑凯新买了很多炸鸡和饮料给大家带过来,有些队员调侃郑凯新是给准备最后的晚餐,因为在此之前郑凯新坚决反对吃油炸食品,陈冕觉得自己训练不达标干脆也不去吃,郑凯新示意陈冕多吃点,不要整那些没用的。
和队员们坐在一起,陈冕非常激动,她从小是在东北长大的,如果不是青岛组建了短道速滑队,她都以为这辈子没有希望滑冰了。
郑凯新承诺以后会想办法改善环境,这里的环境肯定要比不过东北的环境好。此时,郑凯新的爱人李敏来到,也是大家的英语老师,大家都好奇为何两人会从东北来到青岛。郑凯新解释希望除了东北以外的孩子也能短道速滑。
陈冕彻夜难眠,想到小时候陈敬业给她穿上轮滑鞋,带着她慢慢学习轮滑,那个时候陈冕就想要将来做世界冠军。
1989年的哈尔滨,吴庆红坐在轮滑椅子上被陈敬业推到了滑冰场,在溜冰场的正中间,挺着大肚子的吴庆红一个个给予大家指出在轮滑之中的问题所在。郑凯新一圈圈下来之后有些头晕恶心,陈敬业主动过去让郑凯新跟着他,注意观察动作。一旁的江宏笑话郑凯新的野路子就是不行。
看着大家配合默契的一圈圈滑下来,吴庆红的嘴角上扬,露出的是自信而骄傲的笑容。
全国比赛的录像带被郑凯新借走了,大家都以为郑凯新一定是去看轮滑比赛了,可是没想到郑凯新利用放映厅的资源播放电影,而且还是收费的。江宏和陈敬业赶过来想要学习一下,结果看到了播放的战斗片,陈敬业却并未当场发火,而是让大家赶紧看完比赛的录像带,他要用一下。
江宏对立面播放的影片是恋恋不舍,恨不得眼珠子留在房间里,但是看到陈敬业黑着的脸,慌忙收回视线跟着陈敬业离开。
郑凯新来找当初一起混的大哥,还将攒的钱给了他补偿之前的货款,那些货已经被母亲毁掉了,无可奈何。大哥提出要让郑凯新跟着干,还有赚钱的机会在香港,郑凯新略加犹豫就同意了。
江宏一直惦记着想要看那个《英雄本色》,一个人到放映厅门口徘徊,郑凯新带着江宏去放映厅看英雄本色,录像厅老板还送了两瓶啤酒,放映厅的人都离开了,郑凯新和江宏睡着在了放映厅。
陈敬业带着大家跑步回来,吴庆红早就准备好了开水等着,却发现江宏和郑凯新没有回来,询问之下得知两人昨天就没回来。话音刚落,江宏和郑凯新就被押回来了,主任提出要让二人离开,不能因为两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吴庆红没有大骂,铁清着的脸已经很难看了,警告二人要好好跟着训练。
看着吴庆红因为生气而肚子疼的样子,大家慌忙去搀扶,目前唯有好好训练才能对得起吴庆红,陈敬业带着大家去训练。
郑凯新却因为犯困没有按照标准训练,陈敬业多次提醒郑凯新重心放低好好训练,可是郑凯新就是不听话,气得陈敬业拿着冰块砸过去,指责郑凯新对不起吴庆红,并且警告郑凯新想要离开就滚蛋,不能带坏了队员。
郑凯新讽刺大家根本就不是这块料,苦哈哈训练一年也比不上他几天的训练,陈敬业提出要和郑凯新比赛,五圈比赛,如果他输了任何一权就算输了。
郑凯新和陈敬业比赛的时候吴庆红回来了,站在场外默默看着两人,郑凯新体力不支在弯道的时候狠狠摔倒在地上,陈敬业没有鄙视也没有讽刺,而是上前拉起了郑凯新。看着郑凯新和陈敬业的手拉在一起,吴庆红露出了欣慰的笑。
2014年距离考核还有45天了,倒计时的牌子挂出来,郑凯新提醒大家要好好训练,训练的时候每个人都精疲力尽,陈冕几次躺在地上不愿起来,郑凯新大声叫着她的名字提醒着陈冕快点起来。陈冕咬牙跟着大家一起训练。
休息的时候,郑凯新给大家的成绩单都画上了成绩,唯有陈冕后面一直空着,什么都没画。汪自来打来电话,给郑凯新队找到了一个少年队黑龙江省的冠军,此时估计已经抵达青岛了。
郑凯新看到资料后有些不满意,这个人正是被大庆队伍开除的队员。正当郑凯新看资料的时候,一个女孩子在冰上优美神速的滑冰技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甚至都忘却了疲惫,大家纷纷给女孩罗竹君打招呼,但是罗竹君根本不理会大家的热情。
开始上冰了,大家都兴奋的去换滑冰鞋,陈冕却被郑凯新给拦住了,郑凯新告诉陈冕她就不需要换鞋了,在计划里陈冕就没有这一项活动。陈冕只好看着大家在冰面上运动,模仿着大家滑冰时候的动作。
在上冰的时候,罗竹君以魅影的速度行进,甚至于都将老队员压圈了,这让大家更加佩服不已。郑凯新单独和罗竹君谈话,对罗竹君的标新也很满意,让侯思源帮着安排宿舍,可罗竹君却不同意住宿舍,她在市区租了房子,罗竹君同时也提出自己和大家不是一个档次,现在和他们一起训练就是耽误时间。
罗竹君希望能单独训练,郑凯新同意了罗竹君的要求,也知道罗竹君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想要找一个跳板往更高的地方去,郑凯新提出要罗竹君给大家做示范,否则他也不接受对队伍毫无用处的队员。罗竹君答应,但却要求自己做示范时间不能太长,不能影响训练。
1989年3月,短道速滑来领营养品,但最后只给了很少的一些补品,这让短道队员有些不满意,看到那些获奖的队员都能领取大批的营养品,心中就不服气,对方挑衅什么时候拿奖牌了什么时候就能得到这些营养品。不仅如此,还讽刺吴庆红招了街溜子来,光着膀子来训练,不会有啥好结果。
气得郑凯新上前要求道歉,但对方不但不到钱,还讽刺短道的人就是一群怂包,还咒骂郑凯新就是街溜子,双方一言不合打起来。
当郑凯新和大家回到宿舍的时候,每个人都喜笑颜开,怀里抱着的都是营养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