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向范金有要伊莲娜的电话号码,可范有早故意把弗拉基米尔的电话给她,还假装不知道伊莲娜和弗拉基米尔已经离婚,还谎称伊莲娜和北京姓毛的老板做生意,陈雪茹让范金有没收了程虹的车,让她好好在家安胎,范金有承诺范晓军第一个孩子姓范,第二个孩子就姓陈。
陈雪茹第一时间向徐慧真汇报,突然听到电话里有电锯的声音,得知她正在装修别墅,陈雪茹不服气,放下电话就来找徐慧真。贺小夏盛情邀请徐静理来参加自己的婚礼,还特意把她安排在第一桌,徐静理借口要回美国推掉了,徐静理让贺小夏尽快找回李春雁,她口口声声称徐慧真已经不再追究,徐静理也不再逼她,贺小夏开开心心离开了。
陈雪茹来参观徐慧真的别墅,还让范金有把那副画赶快送来,陈雪茹也要买一栋更好的别墅,绝不能输给徐慧真,可范金有借口资金紧张百般推诿,陈雪茹坚决不干。徐慧真想把三个女儿一起接来住,陈雪茹羡慕不已,范金有借口家里人少,买一个离公司近一点的公寓就好,陈雪茹竟然同意了,范金有反倒后悔自己多说话,他巴不得陈雪茹离公司远点,这一幕全被蔡全无看在眼里。
陈雪茹得知徐慧真要把四合院改建成博物馆,就迫不及待要回那副画,蔡全无谎称已经让秘书拿走了,陈雪茹气得咬牙切齿,回家的路上,陈雪茹赌气一言不发,范金有对她好言相劝,趁机说了徐慧真很多坏话,还挑唆徐慧真又拿下一块地,陈雪茹气得无语,范金有提议低价卖掉楼盘,让资金运转起来。范金有提醒范晓军找人把陈雪茹的楼盘买下来,坐等北京房价上涨。徐慧真夫妇带着牛爷去广州收购老家具,他们一边玩一边挑选。候魁和徐静理商量,想收购一个楼盘,可是有一家叫晓晓的房地产公司和他们竞争,徐静理志在必得。原来,晓晓房地产公司是范晓军的,他为了争得先机,想提前拿下楼盘,可范金有却想趁此机会和陈雪茹摊牌,如果陈雪茹有异议,范晓军就对陈雪茹釜底抽薪。
陈雪茹买了一套新房,她装修一新,可徐慧真迟迟不回来,不给她炫耀的机会,陈雪茹只好打电话催徐慧真赶快回北京,徐慧真答应明天就回去,蔡全无和牛爷一起押送买来的老家具回京,徐慧真看上一个五斗橱,牛爷一眼就看出是北方货,牛爷想起贺永强他们村村长有一个好的五斗橱,答应带蔡全无一起去收购回来。
候魁得知晓晓房地产买下那个楼盘,他心急如焚,徐静理让他给徐慧真打电话汇报,可徐慧真的电话一直打不通。贺丽霞和徐静天来向徐静理汇报工作,得知她正在主持高科技产品的会议,胡风谷因为迟到,被徐静理狠狠教训了一顿。徐慧真一回到北京就来参观陈雪茹的大房子,她想和陈雪茹合作开发房地产,可陈雪茹已经认可了范晓军的晓晓房地产公司,让他放手去干,徐慧真也只好放弃。
贺小夏带贺丽霞和徐静天去别墅,徐慧真随后就回家,她顾不上进家门,就让贺小夏带她回村主任家收购五斗橱,贺丽霞和徐静天陪同前往。李春雁的父亲态度冷淡,坚决不卖给徐慧真,贺小夏数落李春雁忘恩负义,村主任指责徐慧真不该笑话李春雁是村姑,还扣她工资,徐慧真一头雾水,她根本不认识李春雁,其他更是子虚乌有,村主任只好承认是贺永强信口胡说,徐慧真气得咬牙切齿,立刻派贺小夏去找贺永强对质。
徐静天一出门就看到李春雁,直接把她叫回家,李春雁根本不认识徐慧真,事实证明贺永强在胡说八道,徐慧真当即决定不买他家的五斗橱,要去找贺永强算账。贺永强坚决不去和村主任对质,没想到徐慧真亲自上门兴师问罪,贺永强被逼无奈,只好承认喝完酒以后信口胡说,徐慧真逼他想村主任说清楚,贺永强被逼无奈只好答应去解释清楚。
慧芝向徐慧真赔礼道歉,还答应把自己家的五斗橱送给徐慧真,徐慧真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贺丽霞声明徐慧真想要的是古董老家具。贺小夏来找李春雁算账,责怪她不该不辞而别,李春雁只好承认自己跳槽去晓晓房地产公司。
贺永强来向村主任说明真相,还不忘吹嘘自己三个女儿,贺春芬是财务总监,贺丽霞是四星级宾馆的总经理,贺永强拜托村主任把五斗橱卖给徐慧真,还承诺让徐慧真给他的农家院投资的同时,也给村主任盖两间房子,村主任满口答应,立刻把五斗橱送给徐慧真,徐慧真猜到贺永强肯定答应过村主任的条件,贺永强只好如实交代,徐慧真当即决定给村主任家盖两间和贺永强一模一样的房子,贺永强后悔不已,连饭也没心情吃了。
徐慧真得知李春雁跳槽到晓晓房地产公司,立刻让贺小夏带她去找李春雁,李春雁一五一十说明真相,当初是程虹和范晓军把她请去做会计,徐慧真随时欢迎李春雁回来,李春雁求之不得。徐慧真回家就召开紧急家庭会议,徐静理断定范金有父子就是想架空陈雪茹,趁机夺走公司的裁决权,候魁不敢耽搁,赶忙去向陈雪茹汇报,徐慧真也不想袖手旁观,决定助陈雪茹一臂之力。
候魁连夜打电话找陈雪茹,借口商量他们夫妻俩在美国的事,把陈雪茹单独叫到家里。范金有不放心,立刻打电话让范晓军去徐慧真的别墅等,断定候魁带着陈雪茹过去商量对策。候魁在车上向陈雪茹简单说明了事情的原委。范晓军蹲守在徐慧真家别墅外面,看到候魁带着陈雪茹进去了,他立刻打电话向范金有汇报,范金有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向陈雪茹摊牌。
徐慧真怀疑范金有是幕后主使,他们父子俩想联手掌握公司控股权,逼陈雪茹让位,陈雪茹坚信范金有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徐慧真出主意让陈雪茹明天一早试探一下范晓军,还提议把徐静理和候魁一起投资参与进来,共同对付范金有父子,陈雪茹满口答应,对徐慧真感激不尽。徐静理连夜转了一大笔资金,并和陈雪茹签署了合同。
陈雪茹一夜没睡,捋清了范晓军私自挪用资金开公司的证据,她一早就把范金有叫来兴师问罪,揭穿他操纵范晓军私自开公司,范金有矢口否认,口口声声十倍候魁和徐静理诬陷,还气得大呼小叫,陈雪茹让他打电话把范晓军叫来对质。陈雪茹当面质问晓晓公司的幕后主使是谁,范晓军承认他是总经理,范金有假装毫不知情,狠狠数落范晓军,范晓军声称担心公司落入候魁的手中,还搬出陈雪茹对程虹生孩子不闻不问来说事,直截了当逼陈雪茹退休,让出总裁的位置,陈雪茹彻底看清了范晓军的丑恶嘴脸,范金有在一旁数落范晓军,父子俩合演了一处双簧,陈雪茹让范晓军等消息,紧接着打电话把候魁和徐静理叫来开董事会。
陈雪茹召开董事会之前,再次劝说范晓军趁早收手,以免自己无法收场,可他决心一下,而且对总裁的职位志在必得。徐静理和候魁准时来开董事会,范晓军当中承认他是晓晓房地产的总经理,指责候魁在背后告黑状,目的就是想坐享其成接陈雪茹的班,范晓军提出把晓晓房地产公司合并进公司,他要股份重组,候魁满口答应,还承诺不会抢夺他的权利和利益,劝说范晓军不要冲动行事,范晓军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向尽快去办理法人更名手续,陈雪茹让候魁拿出昨晚签署的那份投资合同,而且把那些投资全转换成股份,陈雪茹加上候魁和徐静理就掌握了公司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范晓军立刻傻眼了,范金有不甘心就此认输,他要把自己的股份送给范晓军,陈雪茹气得大发雷霆,她刚想离开,徐静理立刻站出来,要把她和候魁的共同财产全部拿出来支持陈雪茹,范金有当场翻脸,坚决不同意徐静理的方案,陈雪茹也不同意范晓军的方案,让范金有从这个家滚蛋,两个人离婚,范金有欣然答应。
徐慧真对陈雪茹好言相劝,让她放手让孩子们自己奋斗,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不愉快,陈雪茹伤心地痛不欲生。
徐慧真答应让候魁回公司帮陈雪茹,而且断定范金有当初是动用公司资金做边贸,提醒陈雪茹回去查账,陈雪茹立刻让会计把原来的账本全找出来。徐慧真不想袖手旁观,决定帮陈雪茹掏出困境,她想通过李春雁查出范金有发财的内幕。
范晓军很快拟定了财产分割协议,陈雪茹坚决不同意,当场撕得粉碎,候魁拿出和陈雪茹商量的方案,范金有也当场撕掉,还要和陈雪茹离婚,陈雪茹发誓要拖死他,范金有怀疑是候魁给陈雪茹出主意,就是想让他贷款拿下来的项目泡汤,范晓军来找候魁兴师问罪,候魁狠狠教训了他,两个人大吵一架。
候魁派保安把范金有从副董事长的办公室赶走,范金有气得咬牙切齿,立刻来找陈雪茹算账,陈雪茹就是想对他斩尽杀绝,范金有口口声声称是为了范晓军争取利益,陈雪茹当面揭穿他利用公司资金私下里和伊莲娜做贸易,范金有又搬出范晓军做挡箭牌,陈雪茹威胁恐吓他,只要查出那三笔账有和范晓军无关的,就去控告范金有,范金有发誓要和陈雪茹耗到底,两个人彻底反目。
徐慧真和蔡全无一心打理博物馆的事,她让蔡全无尽快履行承诺,帮村主任和贺永强盖房子,可蔡全无就想缓和贺永强和徐静理的父女关系,徐慧真却不以为然。徐静理邀请蔡全无和徐慧真参加手机研制开发的新闻发布会,徐静理得知候魁和范晓军在冷战,范金有刚从俄罗斯回来。
范金有在俄罗斯的边贸出了问题,因为手续是假的,货物被海关查扣,范金有血本无归,他想硬着头皮先和三联签合同,强行开启这个项目,范晓军不同意冒险,提议和陈雪茹服软。陈雪茹早就猜到范金有会让范晓军来求助,陈雪茹想趁机报复他,徐慧真反而劝陈雪茹和范金有和好,而且也看出陈雪茹也不是真的想和范金有离婚,就提议让徐静理出面调和他们家的关系。
徐静理出主意让陈雪茹把候魁和范晓军的股份分清楚,并做一个公证,陈雪茹拜托徐静理帮忙调和候魁和范晓军的关系,让她先和程虹沟通,徐静理满口答应,陈雪茹决定变卖财产,和徐静理去美国养老。徐静理连夜打电话约程虹见面,范金有断定是陈雪茹派来的,让程虹以礼相待。
程虹受范金有委托,百般试探徐静理的资产,徐静理有两本价值不菲的集邮册,而且还有珍贵的“祖国山河一片红”的错邮,徐静理明确表示她和候魁都不会和范晓军争财产和名利,候魁之所以帮陈雪茹,就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徐静理拼命劝说程虹和陈雪茹和好,而且声称陈雪茹要变卖财产去美国定居,程虹被她的深明大义深深感动。
范金有得知徐静理的底细,以及陈雪茹的真实想法,他沉底崩溃了,知道自己这次输得一败涂地,他鼓足勇气来找陈雪茹,可是始终不敢按下门铃,没想到陈雪茹主动开门出来,范金有羞愧难当,当场跪下想陈雪茹认错,陈雪茹的心立刻软了下来,范金有声称没有真的想离婚,就是担心候魁抢了范晓军的财产,尤其是徐静理和候魁结婚以后,范金有担心徐慧真从中搞鬼,才私自挪用公司资金做边贸,就是为范晓军留一条后路,陈雪茹明确声明徐慧真是深明大义的,根本不是他想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