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三百,阿美嫁入金家 陈娇发觉放在家的银不见了,屋内凌乱不堪,以为有贼入屋,阿美即指是家贼大川。大川带人回家「睇屋」,阿娇等以为大川输钱要卖屋,原来恰好相反。金家出征婚告示,礼金三百,条件苛刻古怪,在得知金家征婚目的后,阿美不禁叹有钱人不会「死错人」。阿美心中惦念着恩公,对那玉斑子紧张不已,更险些因此令暗恋她的崩牙炳被阿娣斩去一只手指。大川再带人回家视察,陈娇等不以为意,原来此次大川真的屋也输掉,债主索价300填不足之数,阿美爱父爱家心切,有所决定。征婚告示贴出多日无人应征,众一看各种条件,即知是玉露所为。玉露坦言不欲被人抢去老公,所以丑是必要条件。阿美到金家应征,不理念慈解释嫁入金家有可能要守生寡,一心只想取得三百礼金替父还债。玉露嫌弃阿美一阵猪臭,但阿月病情一再恶化,最后只好肯首,让阿美入门,并实时与阿月拜堂。阿月神智不清,在阿年搀扶下,才能捱完拜堂仪式。阿美将三百送回家,各人知阿美做了金家妾侍,都叫阿美悔婚免守生寡。阿美满怀心事回到金家,见各人表现,以为自己定要守生寡无疑。
阿美「出身」吓坏人 阿美吃饭时,迟到兼坐错位,衣服残旧,食相及食量更令各人侧目,玉露出言奚落阿美出身。阿月答允会对她更好,着玉露不用呷醋,玉露乘机要求万事以大为先,阿月顺从。念慈带阿美去造新衫,阿美拣布时粗手粗脚,被老板责备,兼误会她是下人。阿美终挑到心水布料,却与一丫环所穿的一模一样,玉露再「窒」阿美。阿美穿著新衣回娘家,不慎把玉露撞倒地上,气煞玉露。阿美阿月拿着蔘茸海味回娘家,大川、陈娇热烈招待。陈娇声称花了许多心思的九大簋,不是又硬又韧,便是黑漆漆的,吃至阿月反胃,最后更奉上陈年老鼠酒,吓得阿月呕吐大作。阿月「冇啖好食」,饿得晚上要「偷食」,正要品尝念慈送来的干瑶柱,竟被阿彪当贼办!阿彪阿年成为姻亲,阿年希望藉此改善念富与大川关系。二人边行边讲,遇到春梅购物。阿彪即借故离开。阿年深觉有异,跟踪下果见阿彪春梅在密密斟。阿年查问二人为何要偷偷摸摸,阿彪始道出陈娇眼角高,会嫌弃春梅三朝回门后,阿月阿美返回金家,玉露阿美即展开另一场争夫战。
用单双日解决争宠问题 玉露、阿美都争着要阿月回自己房间,阿月只好借尿遁。两个女人为争夫婿各出奇谋,玉露更捱臭找至茅厕,可是却没有人在。其实阿月躲到祖先神楼,更出言不逊质疑祖先是否真能好好处理三妻四妾的关系。突然一声雷响,吓得阿月昏倒过去。 翌晨各人不见阿月踪影,紧张的四处找寻都没结果,念慈担忧的欲求祖先保佑,众去到神楼,惊见地上的阿月。阿月告知躲到神楼原委,更告诉念慈造了一个赌钱的梦,念慈即说太公显灵,教阿月用单双日安排玉露、阿美的问题,争宠问题终获解决。尔康替一丑女画画像,因见阿日路过,竟将阿日肖像画下来。尔康心感「大镬」,丑女一看竟大为欣赏,更打赏了一两银。阿年路过见尔康心神恍惚,尔康告知暗恋大户人家女儿一事。阿年鼓励尔康应向有钱小姐剖白,更以穷书生娶有钱小姐作例证。 尔康听从阿年所言,暗将情书置于阿日物品中,约阿日见面。阿日知到有人暗恋,本来沾沾自喜,但一见到下款是尔康,立即大怒,夺门而出。阿年见到尔康给阿日的情书,大叫一声「弊」,尔康的下场,果然是很「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