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凡由于工作出色被台里提升为部主任。林旭真心实意地向他祝贺,并告诉他,她要和孟利结婚了。舒凡很意外,说他以为林旭跟孟利不是认真的,只是为了跟他治气。因为林旭并不爱孟利。林旭幽幽地说,我以为你不明白,看来你什么都知道。可是爱又怎么样?我爱你,你爱何琪。但是这种爱都是没结果的。林旭的话,让舒凡十分震动。舒凡要去何琪实习的所在地拍片子。他把这件事打电话告诉了何琪,令何琪十分高兴。舒凡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桦林。。因为江欣的事鲁军的事舒凡和桦林、林强渐渐地疏远了。他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找桦林。桦林见多日不露面的舒凡来很高兴。舒凡说明来意让桦林给何琪买点东西他给捎去。桦林却说不用了。舒凡脸立刻沉了下来。桦林见舒凡不高兴,想了想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塞给舒凡说,这么着吧,你帮我随便买点带给她吧。舒凡气愤地将钱仍在地下喊着:钱谁没有,她是你老婆!说完摔门而去。桦林一下楞住了。舒凡拎着一大袋食品来看何琪。何琪高兴地像个孩子似的。一面从袋里往外拿东西,一面嘴里说着,亏他还记着有个我。可是当她拿出一袋话梅的时候,脸色一下变了。她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舒凡冷冷地问:这东西真得是桦林买的?舒凡不自然,被何琪盯得心里直发毛,可他还是硬着头皮说:“是啊!”何琪把话梅仍回袋里却说,谢谢你舒凡给我买了这么多东西!舒凡心里咯噔一下,他还想说什么,却被何琪打断;你别在撒谎了,桦林知道我从来不吃话梅,他也反对人吃话梅,舒凡脑袋嗡的一声,人僵在那里。桦林要与人做一桩转让技术和设备的买卖,因涉及到日后产品的市场销售,恒太的名声不如飞达响,他便想拉林强合伙。当他找到林强时,却发现林强始终不能从鲁军自杀的阴影里摆脱出来,生意也懒得做了,整日沉浸在与韦莉莉的谈情说爱中,甚至对桦林说他要娶韦莉莉。桦林对林强十分不满,苦口婆心劝他振作起来,并生硬使林强答应与他合作。可此时的林强已失去了往日的精明和锐气。他虽然看出了桦林买卖有问题,却懒得据理力争,更不想为生意上的事再伤了哥儿们和气。舒凡要回北京了,临走给何琪留下一封信,向何琪坦白了自己的感情。
桦林作梦也没有想到,他自以为周全严密的计划这么快就破了产。转让技术的合同还未到期,那些个在他看来并不具备实力的生产厂家竟奇迹般地将试制产品运进了他的办公室。并追着他兑现合同,负责产品的包销。何琪实习结束回到北京,当她再和舒凡见面时、俩人都觉得很尴尬。舒凡从何琪和态度上看出,他很难以接受自己的情感。舒凡十分自责和不安,他害怕失去与何琪的友情,他决定退出,继续和何琪以朋友的关系来往。桦林为了躲避厂家的纠缠,决定暂时到林强家躲几天。他向何琪说明了事情的真相。何琪听后,十分为桦林担心,她不明白,桦林为什么不接受教训,反而越走越远?两人之间又是不欢而散。桦林向林强诉苦,说他和何琪之间越来越难以沟通。林强似乎也是心事重重。他劝桦林老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然产品已经生产出来了,不如干脆卖一把,既救了厂家,也解脱了自己。可是桦林却觉得无利可图,何必费那个事弄不好就会引火烧身。两人显然话不投机。没过几天桦林就借口要到外地收贷款,躲到滨江去了。林强和韦莉莉的关系进展神速。他不但给韦莉莉戴上了定婚钻戒,还将一座美容院送给了韦莉莉作为结婚礼物。
桦林前脚走,江欣的信后脚就寄到了家里,何琪最不愿意见到的事实终于摆在了她的面前。何琪来找舒凡,没有从舒凡嘴里问出一点关于桦林和江欣的事。倒是意外地从舒凡那得知,河南人没有善罢甘休,把他们受骗的事捅给了电视台。电视台把这事当成了典型,正让舒凡组织人去搞新闻调查,拍一个专题节目。何琪隐约感到,这件事与桦林和林强有关。所以当舒凡请她参加做撰稿人时,何琪婉转地拒绝了。美容院隆重地开张了。韦莉莉当上了老板娘,她对林强感激万分。可是对于如何经营,她却一窍不通,林强耐着性子教她。鼓励她,可是生意却始终冷冷清清,不见起色。林强有些无奈,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时间一长,公司里就传出了一些议论。因为美容院毕竟是飞达集团名下的企业,如此效益差,有损飞达的名誉。公司董事会上,有人以飞达利润下降为名,提出关掉美容院,林强据理力争,并当众拍了胸脯,做了保证。这一切,古之光都看在眼里,他并没有责怪林强。而是委婉地忠告林强,不要把私情和生意混为一谈。何琪终于证实了舒凡要去调查的事正是桦林和林强所为。她曾试图劝舒凡放弃,但她没有办法也没有理由阻止舒凡。她在焦虑和痛苦中她不容易等到了桦林回京。可就在这时,舒凡已买好了当晚的火车票,匆匆赶到了学校与她道别。没有见到何琪人影的舒凡给她留下一张字条,直奔了车站。何琪风风火火地将桦林和林强约回了家,把事情原原本本地摊开了。当桦林得知何琪并没有把事情告诉舒凡,他松了一口气。可何琪说,我没有告诉他是因为我说不出口。事情是你们做的,你们必须自己跟舒凡说清楚。何琪告诉桦林和林强,舒凡这一二天就要动身。一定要尽快找到他。在何琪的逼迫下,桦林和林强说好明天一大早就去找舒凡。何琪身心疲惫地回到学校。当她发现舒凡留给她的字条后,一下子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