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水陷入深度昏迷,尽管找了城里最好的大夫用针灸治疗,依旧面临脑死亡的危险,华民初心急如焚,独自坐在河边黯然神伤,钟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金绣娘来和华民初辞行,她要和启鸣回北京处理家里的事,启鸣担心家里的人被谕之等人利用,做出危害华民初的事,金绣娘看华民初如此忧心,就拜托钟瑶向他说明缘由。
钟瑶觉得抱歉,启鸣本来是局外人,现在也被牵扯其中。墨知山把柯图的灵位和历代大墨班师的牌位放在一起,肯定了他也是最优秀的墨班师,墨知山最后一次带领墨班弟子拜祖师爷,从今天开始让墨班走向征途,临走,墨知山把一块玉佩交给柯书,让他转交华民初。
华民初因为忧思过度一病不起,柯书把玉佩放到他的手里,让他凭借万山河圆筒和玉佩找到真正的绘卷,八仙翻看与配上刻着“申”字,知道下一步应该去上海了,有一个人在外偷听柯书和八仙的谈话,一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金绣娘回到金鸣戏院,启鸣很快来和她汇合,看出金绣娘内心在动摇,原来,启鸣利用金绣娘接近外八行,想夺取两个绘卷做持卷人,就可以得到宝藏光复大清,现在只要等方远极和华民初一决胜负,他就能坐收渔翁之利,金绣娘眼睁睁看着希水被害,她不想再帮启鸣,启鸣不甘心就此罢休,他一路上装疯卖傻隐忍不发,就是为了等这一天的到来,启鸣连连提醒函金绣娘不要忘了他的救命之恩。
金绣娘是罪臣之女,启鸣利用父亲两广总督的身份把她救下来,金绣娘对他感激不尽,可她不想再助纣为虐,启鸣苦苦哀求她帮忙。华民初离开广州去上海,一路上他回忆起和希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当初来广州时候在火车上的欢声笑语耳鬓厮磨还历历在目,现在却物是人非,华民初心如刀绞。李爵想带花谷会千阳坊处理千手一行的的事,把孩子们安置一下,花谷本想和华民初并肩作战,大骂他是胆小鬼。
红袖拿着金绣娘那支象征商女行首的乌木步摇,堂而皇之做起了商女之主,她把姑娘们打发到澳门自生自灭,大家不服气,遭到她的严厉痛斥。金绣娘打听到方远极已经做了持卷人,启鸣让她留在牌楼等华民初,金绣娘不许他危机华民初的安全,启鸣为了光复大业顾不了那么多。
华民初一到上海就到酒吧买醉,一口气喝了很多酒,脑海中闪现出希水被害的一幕幕血腥的场面,心里暗暗祈祷希水早日醒过来,钟瑶随后赶来找他,陪他一起喝酒,拼命安慰他,答应会一直陪在身边保护他,华民初指责她不该隐瞒谕之的消息,苦苦追问她还有什么事隐瞒,钟瑶不想解释太多,赶忙出门叫了一辆车,想把华民初接回去,没想到转身他就不见了踪影,钟瑶赶忙四处寻找,突然收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黑纱”两个字。
华民初在街上跌跌撞撞赶路,突然遭遇不明身份的人的偷袭,多亏一方即使赶来解围,把他送到黑纱总部红墙会社,华民初迷迷糊糊醒来,又到吧台找酒喝,小蝶赶忙把一方叫来,华民初才知道这里是红墙会社,上面贴满了买命的订单,一旦撕下来就要那个人送命,华民初想买自己的命,不许华民初借酒浇愁,华民初根本不听,抱着一瓶酒自斟自饮,一方让小蝶给华民初做点吃的,柯书随后来到上海。
方远极向红袖打听六耳的真实身份,红袖也不知道。华民初醉得不省人事,小蝶劝他不要再喝,可他根本不听,钟瑶及时赶来要带华民初回家,如果他再如此颓废下去,就给了方远极赢的机会,华民初对输赢已经不在意,他醉醺醺来到d场下注,很快被人赶了出来,还被人痛打一顿,然后抢了华民初的手表扬长而去。
花谷心里惦记着千阳坊的那些孩子们,可还是毅然决然来到上海保护华民初,李爵也只好陪她,想等事情办完就回千阳坊。钟瑶把遍体鳞伤的华民初接回家,他嘴里不停地喊着希水的名字,钟瑶心里很不是滋味,华民初终于醒来过来,感谢钟瑶对他不离不弃。
华民初突然发觉钟瑶和谕之一样,一直在暗中操纵他,华民初苦苦逼问钟瑶还有什么事隐瞒,钟瑶只好承认她早就怀疑谕之没死,而且是整件事的幕后主使,钟瑶就开始打探谕之的下落,最后在广州见到他,他口口声声是为了保护华民初,钟瑶信以为真,就向他和盘托出华民初的计划,钟瑶承认上了谕之的当,可她从来没有被判华民初,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八行的事。
华民初气得勃然大怒,大骂钟瑶害的希水生不如死,钟瑶不想看到华民初每天醉生梦死,八行的人都在等他回归,可他竟然怨天尤人,甘心把持卷人的身份拱手让给方远极,方远极正在带着被判八行的那几个人把八行变得面目全非,一一列举了红袖把商女卖为娼j,鹤云带着弟子们清除异己,滥杀无辜,一方和九方兄妹反目成仇的种种,钟瑶鼓励华民初尽快清醒。
华民初陷入沉思,不由地想起希水对他的顶礼膜拜,以及他对希水的承诺,华民初苦思冥想一晚上,他终于说服自己重新振作起来,决定按照墨知山的提示在上海找万山河绘卷,可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找起,钟瑶深感欣慰,她想华民初透露了桓叔是隐藏在钟家的仙流之人,华民初想知道她背后的那个人是谁。
钟瑶承认那个人一直暗中蛰伏,离开北京以后费了很大功夫才脱离黑纱的盯梢,他也想调查方远极背后的人,无意中发现钟瑶是六耳,就在来上海之前那个人和钟瑶见面,他自称有两张底牌制衡方远极,钟瑶答应帮他调查方远极,才换得了他在上海保护华民初的承诺,钟瑶没有向那个人透露谕之的真相,那个人化名柴宇,现在就住在礼查饭店309号。
华民初来到礼查饭店309敲门,开门的竟然是章羽,钟瑶明确讲明只是遵守约定保护华民初,他只想和钟瑶合作,华民初说出方远极背后的人是谕之,章羽不相信,华民初想和章羽联手打败谕之,章羽没有信心赢过谕之,华民初坚信他们俩能战神谕之,只要章羽教他如何识别骗术,章羽带他来到d场,先让他认识一下真正的仙流,紧接着就详细讲述了谕之的独门绝技秦篆骗术,章羽向华民初详细介绍了谕之的习惯,华民初又向他请教了仙流之术。
钟瑶在上海买了一处房子,桓叔帮她搬家,向她透露有几个熟面孔来到上海。李爵和花谷身无分文,正愁不知道吃什么的时候,柯书开车带钟瑶出现在他们面前,带着他们去吃饭。柯书带李爵和花谷来静安寺找地方住,元宝奉住持之命来见他们,同意他们留宿,可是必须和其他僧人一样劈柴,做功课,完全按照寺里的作息,他们勉强答应,可寺里只剩下一间禅房,李爵被迫和花谷同居一室,柯书留下自己在上海的地址就匆匆离开了。
一方不相信章羽,假装黄包车夫把章羽拉到僻静之处,苦苦逼问他接近华民初的目的,章羽口口声声要和华民初一起对付新八行,而且华民初主动向他学习仙流之术,一方恐吓威胁他一番,才默默离开。希水躲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她被章羽救出来,羲和利用易阳之术救活希水,章羽提醒希水好好待着,不要轻举妄动,希水不许他对华民初有歪门邪道的心思,章羽劝她对华民初死心,华民初在广州要救的不是希水而是钟瑶。
钟瑶推荐柯书在西餐店做服务生,柯书认真工作,而且还利用所长帮老板修灯具,深得老板器重,每天餐厅打烊以后,柯书就开始思念希水,在本子上画了希水各种各样神态的画像,心里暗暗祈祷希水早日康复。
华民初看到一方在红袖会社门口等他回来,他悄悄跟着钟瑶离开,钟瑶带他回到那处房子,希水远远看到华民初,可是不敢上前和他见面,想等着方远极来找华民初的时候,她才出其不意出现,这是她和章羽商定的,希水拜托羲和暗中保护华民初,羲和跟着章羽调查方远极的时候,渐渐发现了华民初的仁义和果断,也愿意承认他是持卷人,希水提醒羲和一定要躲过谛听师们。
李爵和花谷辗转找到华民初的住处,决定轮流在家门口蹲守保护他,他们的行踪全被启鸣看在眼里,启鸣租下华民初家对面的房子,时刻关注着华民初的一举一动,还让人让人放出风,声称这栋房子是南洋富商的,因为染了瘟疫而死,启鸣还特意让人在门上贴上封条,以免谛听一族发现他的行踪。华民初每天出入d场,潜心研究章羽教他的仙流之术,绞尽脑汁思考对付谕之的办法,他很快赢了很多钱,章羽要和他分账,华民初想用这些钱救济百姓,剩下的用来战胜敌人,章羽赶忙把自己那一部分钱拿走,华民初把剩下的钱一股脑装进箱子里。
希水看到华民初拿着钱箱子离开,就来找章羽打听华民初的状况,希水拿出羲和截获的一封信,方远极在信中提到要和华民初休战,章羽断定华民初很快就会回来,让希水赶快躲一躲。果然不出章羽所料,华民初很快发现不对劲,他返回房间找章羽兴师问罪,钱箱子里只有一点钱,其他都是白纸,章羽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也是他给华民初上的一课,章羽拿出另一个钱箱子,口口声声称里面是他赢陆大帅的钱,华民初拎着钱箱子离开了。
华民初约钟瑶在餐厅见面,首先向她赔礼道歉,紧接着就和她翩翩起舞,华民初发信啊桓叔在二楼陶土偶看着他们,就假装若无其事和钟瑶跳舞,钟瑶明显感觉华民初不一样了,可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同,华民初决定向谕之一样隐藏起来,钟瑶建议他去谛听的核心位置宫的所在。接下来几天,华民初跟着谛听师走遍全城,很快掌握了谛听像蜘蛛网一样密布的联络点,以宫为轴心方圆二十里,有十三个联络点,谛听师有76个,华民初在确保不被谛听师发现的情况下化名进入宫。
华民初发现宫就藏在申报馆里,谛听师也就是其中的记者,他决定藏身其中,华民初来找一方,让他用那笔钱翻修红墙会社,让它成为全上海最豪华的会所,华民初亲自动手砸了会社的桌子。华民初化名高升到申报应聘,顺利成为一名记者。
转眼一个月时间过去了,希水到处找不到华民初,就来找章羽苦苦逼问,章羽拒不回答,希水一气之下开枪示警,可看到章羽言之凿凿,希水彻底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