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野萍的不告而别,让周伟龙再次领教了顾野萍的狡诈,也更加倚重灵狐,命罗闭月密切与灵狐的关系、监视其行动,并给与必要的支持。灵狐不请自到地进到罗闭月的家,什么都没说,只是和她共舞了一曲。和以往有别的是,舞得激情澎湃,犹如波涛汹涌。顾野萍最终设计见到了没有防范的小野俊夫,小野俊夫以自己是商人不过问政治为由回绝顾野萍的兜售;顾野萍哀求再三,小野俊夫还是坚决不要。顾野萍无奈作罢。顾野萍劫持了于绮云,得知当天有一条大和的商船将要起运去往香港,立刻裹挟于绮云赶往货运仓库。灵狐对手下说可以收网了。卢展飞告诉王少康已经嗅到了顾野萍的行踪。小野俊夫通知德本立刻赶往大和商社仓库。 顾野萍和于绮云来到仓库,于绮云告诉装卸工人,小野社长命令将顾野萍藏进货箱,秘密跟船起运。顾野萍虽然带着墨镜,但还是被共产党外围组织“抗日先锋队”的三名工人认了出来。工人们准备等顾野萍进到货箱后瓮中捉鳖,没想到被顾野萍识破,率先开枪将三人射死,最后将于绮云击毙。灵狐最先赶到,看后迅速离去。卢展飞紧接着赶到,看到情况也迅速离去。最后赶到的河野茂、渡边洋。青龙抱怨中村裕子动作迟缓,以至于让顾野萍这只煮熟的鸭子跑掉。卢展飞再次与朱雀暗中见面,朱雀说这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见面。青龙对中村裕子说顾野萍跟大和商社的社长小野俊夫有过多次接触,很有可能把胶卷卖给了小野俊夫,否则不会这样离开上海。中村裕子立刻否定,坚称据她所知小野俊夫只是个普通的日本商人,不可能去买情报。 罗闭月在与灵狐交换情报的地点收到灵狐密函,灵狐告诉罗闭月顾野萍和胶卷已尽在股掌之中,今夜十二点之后会有结果。朱雀向卢展飞透露了灵狐抓捕顾野萍的计划。青龙也向中村裕子透露了顾野萍的行踪,让其当夜带人在戏院设伏。当夜,迟小秋在戏院的后台见到了扮着重彩花脸戏装的顾野萍,大吃一惊。顾野萍跟迟小秋要钱,说只要给钱今后就不再找她的麻烦,迟小秋不给;在顾野萍的软磨硬泡下,迟小秋最终答应了他要求。迟小秋回到自己的化妆间,当脱去戏服只剩下里面小内衣的时候,躲在戏服衣架后的玄武突然冒了出来。迟小秋惊愕地张嘴欲叫,被玄武抢步按住。卸了妆的顾野萍从戏院的高台阶小后门冒出了头,扫视了一圈后推门走了出来。在其完全现身的一瞬间,来自三辆日军军车的车灯突然亮了起来,六道雪亮的光柱直射在顾野萍的身上。紧跟着,众多的日军宪兵、特工从黑影中冒出向顾野萍奔跑着包抄过去;中村裕子、河野茂、渡边洋在宪兵、特工的身后正对着顾野萍现了身。顾野萍急转身去拉后门,还没抓到拉手,就见两名日军特工窜出,一把将其擒住。 躲在不远处的迟小秋见到这一幕,吓得脸色煞白,不由得抓住玄武的臂膀,靠到了他的身上。玄武暗中一笑。中村裕子命人立刻将顾野萍押往宪兵队。就在宪兵押着顾野萍走下台阶的一瞬间,一颗子弹呼啸而至,正中顾野萍的额头,紧接着便是猛烈地弹雨…… 迟小秋吓得扑进玄武的怀中,玄武乘势抄起迟小秋的腿将她抱在怀里,快步向不远处的轿车走去。当枪声停息一切结束后,德本愤怒地痛斥中村裕子、河野茂和渡边洋,要他们以自杀来向天皇谢罪,如不照办就向原田报告。德本的话音刚落,中村裕子突然抬枪击向德本,之后将枪指向河野茂和渡边洋,问他们是死还是想活?河野茂、渡边洋听罢同时向德本开了枪。 十二点刚过,罗闭月和周伟龙便等到了灵狐告知的卢展飞击毙顾野萍的消息。而此时的卢展飞正越过周伟龙直接向戴笠作着汇报。卢展飞事后向周伟龙汇报,周伟龙对卢展飞越级上报十分恼怒,告诉卢展飞比他得到的消息还早,说如果不是灵狐可怜你有意避让,顾野萍也不会死在你的手上。卢展飞极力争辩,极为不服。周伟龙向卢展飞索要胶卷,卢展飞说顾野萍根本就没有第二份胶卷。周伟龙说你当然认为没有,因为它已经在灵狐的手上。卢展飞一惊。玄武把迟小秋安排进一处隐蔽的居所,要迟小秋先躲避几天。迟小秋说自己害怕,希望玄武能留下陪她。玄武高兴地答应。 第二天,迟小秋醒来不见玄武,若有所思。灵狐带着青龙、白虎、玄武来见周伟龙、罗闭月。卢展飞向灵狐索要胶卷,灵狐说就在顾野萍的身上。卢展飞说绝不可能。众来到停放顾野萍尸体的房间,灵狐命玄武解下顾野萍的皮带交给周伟龙,说胶卷就缝在皮带里。周伟龙还没说话,卢展飞便把皮带抢在手里。周伟龙笑卢展飞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卢展飞拆开皮带的一头,一眼便看到了里面的胶卷,脸色顿时一变。随着胶卷的抽出,卢展飞的脸色也越加难看。周伟龙则喜笑颜开。周伟龙拿出十根金条交与灵狐,并转达了戴笠指示。告诉灵狐戴笠对于狐门帮抗日报国的出色表现极为赞赏,希望灵狐等众能够加入军统,成为军统上海站的一员,并委以灵狐“灵狐行动组”组长之职。灵狐听罢以不习惯受约束而婉言回绝。 周伟龙没有气恼,请灵狐再行考虑。罗闭月说,知道灵狐对军统除掉他们的九哥王亚樵和对他们的追杀还怀有仇恨,但现在是国难当头、大敌当前,还应该以大局为重,捐弃前嫌、协同抗敌,仇恨毕竟是可以慢慢化解的。周伟龙说罗闭月讲得对,军统的大门永为灵狐敞开,欢迎他和他的手下随时加入。在未加入军统前,每做一件事都会得到相应的报酬。青龙回来后告诉朱雀没想到交际花罗闭月竟然是军统上海站的副站长,朱雀听罢一震,脸色立刻难看起来。中村裕子再次秘密约见青龙,给了他两根金条并对顾野萍一事表示感谢,青龙欣然收下。中村裕子希望青龙能够继续与自己合作,做暗线。青龙说现在不能答应,要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罗闭月告诉周伟龙,戴笠深知灵狐对军统的仇恨难以化解,并其并不抱幻想,所以很有可能还会命令我们予以铲除,是不是该早做准备?周伟龙说还是那句话,除掉狐门帮太可惜,也太难,最好的办法还是利用,使其逐步就范。罗闭月没有答话。周伟龙笑道,我从灵狐看你的眼神中看出他对你可不是一般的好感,象是爱上了你。罗闭月笑起,这我也看出来了,只是他有情我无意,而且就我们之间的身份来说也是南辕北辙,所以不可能成。周伟龙说要我看如果灵狐真的爱上了你,你还真可以嫁给他。因为嫁这样一个男人,心里踏实。罗闭月收住笑说,你这是话里有话呀,请不要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我害怕!周伟龙一愣。灵狐向玄武问起了迟小秋,玄武说已经被他藏起来了。青龙说顾野萍之事牵扯了迟小秋,还是尽快之离开上海为好。朱雀说既然玄武喜欢上了迟小秋,就不该让迟小秋离开。白虎说如果能为我所用,可以留下来。灵狐说迟小秋留在上海太危险,应该劝其离开,让玄武抓紧时间去办。玄武说我可以去办,但离不离开要看迟小秋自己。
原田回到上海还没听完中村裕子对德本所编造的谎言,便赦免了中村裕子和河野茂、渡边洋,让中村裕子接替德本代理辅佐官,下令连夜全城大搜捕,中村裕子等不解其意。日军大搜捕在没有任何征兆下突然开始,打了中共和军统一个措手不及。日军宪兵在抓捕时进到了迟小秋的藏身地,并企图对其非礼,被渡边洋撞到制止。渡边洋让宪兵送迟小秋回原来的家,告诉迟小秋会派人24小时保护她的安全,但如果试图逃离上海,其结果只能是死,因为就其助狐门帮反日一事就可以要她的命。 朱雀问玄武是否已将迟小秋送出上海。玄武说迟小秋现在住的地方很安全,过几天再送也不迟。青龙说不要因为爱而害了她。日军的大搜捕令戴笠大为震怒,命周伟龙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并同意周伟龙“无选择格杀”的建议,只要是日本人,不管军人、平民,也不管男女老少一律格杀勿论,绝不留情!周伟龙急令上海站各行动组立刻执行“无选择格杀”,以回击原田。还告诉卢展飞这道命令也让罗闭月下达给了灵狐,如果灵狐接受并执行了命令,就成为了事实上的军统特工,和加入没有本质区别。罗闭月命令灵狐一箭双雕:一、对于原田的大屠杀予以坚决反击,第二,认为原田大搜捕有可能是为新领受的特殊任务扫清障碍,要灵狐尽快查清其背后的真正动因。灵狐向手下下达了格杀令,但不是无选择格杀,而是只杀日本军人和特工人员;同时尽快摸清原田带回了什么新任务。 第二天,卢展飞便开始了“无选择格杀”。卢展飞的手下青皮在日式餐馆火锅店一马当先,是把好手。青龙棒击了行走在街头的一名日军军官,假扮日军宪兵的白虎、玄武驾车赶到,将日军军官抬上车离去。王少康在街道截击了乘车的日军军官。两名军统女特工在街头勾引三名巡逻日本宪兵进入弄堂,被守候的军统特工用斧砍死。军统特工在特高科大门前袭击了日军便衣特工。灵狐带人在街头枪刺日军搜查宪兵。路人叫好声一片…… 原田得到一天之内69名日本人被杀的消息,还收到了寄来的“杀人偿命,血债血还!”的字条。令中村裕子命河野茂、渡边洋派人加强巡查、通知侨民不得外出,并给各个日本机构包括商社增派警卫。罗闭月再次密见灵狐,告知自从得到他报来的日本大和商社值得怀疑的消息后,戴笠通过内、外线对大和商社和小野俊夫进行了暗查。现已查明,大和商社表面上是经营贸易的商社,实际是特务组织,和重光堂不同,它侧重于经济情报、经济侵略和财宝的掠夺。社长小野俊夫直接受命于东京大本营,连原田都要让他三分。而原田大搜捕背后的真正秘密,和与之相联系的新任务小野俊夫一定知道。说已命卢展飞以“无选择格杀”为名当晚攻击大和商社,要灵狐趁攻击之即派人乱潜入小野的社长室盗取情报。灵狐对玄武说今晚你会派上大用场。当晚,卢展飞带人对大和商社展开了攻击。玄武趁乱进入了社长室,打开了保险柜,拍摄了日军将有十名战犯来上海受勋的计划书,临走时还一时“贪心”,顺手牵羊地拿走了柜子里的十根金条。
玄武将胶卷和金条交给灵狐,灵狐见到金条大怒,用枪顶着玄武命他即刻送回。此时卢展飞已撤,灵狐再次强行发动攻击。玄武冒险将金条送回,差一点被小野俊夫察觉。灵狐等回到住地,玄武没等灵狐再次责怪,就开口以去看迟小秋安全为名离去。玄武在他安排的住地没有见到迟小秋,立刻赶去迟小秋的家。迟小秋见到潜入的玄武,将所有事情的经过告诉给了他。玄武让迟小秋尽快离开上海,迟小秋反说渡边洋承诺会保证自己的绝对安全,所以不用走了。玄武顿时怒起,抬手抽了迟小秋一个耳光,愤然离去。青龙向中村裕子密报了军统正在实施对日本人的“无选择格杀”,而她、原田、河野茂、渡边洋更在格杀首列,她排在第二位,仅次于原田。中村裕子虽有思想准备,但也不由得心头一颤。玄武去喝闷酒,撞到了王少康和卢展飞。 在二人的劝说下,醉酒的玄武向他们说出了日军将有十名战犯来上海受勋的情报,卢展飞为玄武结了酒钱。卢展飞将战犯来上海受勋的情报上报给了周伟龙和戴笠,但谎称情报是自己搞到的。罗闭月来见周伟龙,告知灵狐得到了日军将有十名战犯来上海受勋的情报。周伟龙说这次卢展飞抢在了灵狐的前面。罗闭月说估计是从灵狐那里得到的。周伟龙笑起,就凭你这句话,就说明你喜欢上灵狐了。罗闭月的脸立时一沉。周伟龙忙说,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灵狐告诉手下,自己决定这次不管军统是否给钱,也要对来上海受勋的日军战犯实行格杀,而且是一个不留,除恶务尽!众齐声同意。 周伟龙告诉罗闭月,这次对十名日军战犯实施的格杀令是由局长陈立夫亲自下达的,其分量之重可想而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原田向小野俊夫进贡价值连城的元青花瓷罐,小野俊夫说原田害怕了,担心受勋计划失败,所以才会提前送来元青花,为自己的退路做铺垫。朱雀告诉灵狐,原田与小野俊夫之间的通讯密码变了,有可能采用了被世界公认为最安全的 “一次一密乱码本”系统。这种系统的密钥和明文一样长,加密多长的明文,就使用多长的密钥。而且它没有算法和数学结构,所以数学上不可解。小野俊夫对原田说顾野萍事件也让他领教了对手的利害,为确保此次受勋计划的成功,最重要的就是要保证计划不外泄,电报不被破译,通话不被监听,传递情报不落敌手。 原田说我们改用了“一次一密乱码本”系统解决了电报不被破译的问题。小野俊夫说经自己的建议,陆军部也马上要更改密码本,密级也由“绿密”、“红密”直接升为了“紫密”。灵狐问朱雀如何才能破解“一次一密乱码本”系统。朱雀说唯一破解的方法就是得到密码本,获得密钥。密码本可能是袖珍密电本,也可能是公开发行的书籍的某一页开始的若干段落或者字、词。小野俊夫对原田说对方现在一定发现我们改用了“一次一密乱码本”系统,会千方百计夺取密码本。原田自信地说就是告诉他们密码本在《红楼梦》中,他们也绝猜不到是哪章哪节。朱雀对灵狐说,密码本可以找小野俊夫要。灵狐说小野俊夫不能轻易再碰,再碰难免会受到怀疑。朱雀说还是自己太笨,被九哥送到日本去学也没学到家,对不起九哥。灵狐说破译有多难他清楚,请朱雀不要自责。原田向小野俊夫汇报受勋计划,得到小野俊夫的认可,并建议原田第一步抓人,第二步杀人。 让原田将新近抓到的反日份子,还有以前关在监狱里的人统统杀掉,对外讲今后只要死一个日本人,就拿十条中国人的命相抵。其目的有二:一是震慑对方、扰乱视听;二是有效制止军统的“无选择格杀”。原田离开大和商社,被守在楼外的青龙看得一清二楚。青龙回来报告灵狐原田果不出其所料去见了小野俊夫。朱雀来到告诉灵狐刚抄到了一份日本陆军部发给原田的电报,但由于更换了密码本,并采用了新的“无限不重复式”的编码方法,以自己的能力是无法破译的。玄武要潜入进原田办公室偷盗密码本。灵狐认为重光堂与日本陆军部的密码本不可能在原田手里,但与小野俊夫通讯的袖珍密电本有可能带在身上。朱雀说最有可能是书,因为书不显眼,放在哪儿都不容易引起人的注意。而且即使你知道了什么书也很难猜出密钥在哪章节哪页。玄武听罢要求当夜就去偷。 灵狐说这次要用白虎的骗术做头,玄武的偷术收尾。青龙问拿什么去骗原田?灵狐说用活跃在上海的日本古董商赖谷川。下命即刻抓捕赖谷川。原田命中村裕子、河野茂、渡边洋连夜将新近抓到的反日份子,还有以前关在监狱里的人统统杀掉,要血流成河,用中国人的血祭奠死去的日军,还要用中国人的血吓破中国人的胆,让他们感到恐惧、畏缩,以至于最后屈服。灵狐、青龙在赖谷川家中将其抓获,同时起获了一只名贵的明洪武釉里红缠枝牡丹纹玉壶春瓶。赖谷川交待,玉壶春瓶是受原田之托寻到的,今晚就要交到原田手上。当夜,日军按照原田的命令开始疯狂大屠杀。原田在日式餐馆等候着送玉壶春瓶的赖谷川,一特工送来了小野俊夫的急电。 原田从皮包里拿出一本《红楼梦》,将书翻到其中的一页,与手中的电报码抄件对照。正这时,先前的特工拉门报告,说送古董的人到了。原田立刻把电报码抄件加在书中,把书放回到皮包里。让原田没想到的,来人不是赖谷川而是白虎。原田问赖谷川为什么没来。白虎送上了用锦匣装着的玉壶春瓶,说他和赖谷川在来的路上遭到了军统特工的袭击,赖谷川中弹身亡,自己侥幸逃脱。正说着,罗闭月被日军特工引入,白虎见了一愣。大屠杀在继续。原田让罗闭月鉴别玉壶春瓶真伪,说只有罗闭月这个专家说是真的他才能信。罗闭月看过,说是稀世难得的真品。原田让白虎接替赖谷川为自己寻找中国的国宝,然后将其放走。罗闭月将一只手提包交给原田。原田问是多少。罗闭月说一万大洋。原田说我的那些洋布怎么会卖出这么大的价钱。罗闭月说货色好自然价钱就好了。 原田夸罗闭月精明能干,说换了别人是绝不会卖出这么多钱的。罗闭月说那您今后就把所有的货都交我卖好了。原田同意,说除去军火和枪伤药,什么都可以卖。罗闭月说其实就这两样和毒品的利润最丰,但您就是让我卖我也不敢卖,怕被你们以反日嫌疑给抓了。原田说我看谁敢。其实只要能赚大钱,冒风险走私一些军火和枪伤药也不是不可。曹雪芹《红楼梦》的“好了歌”说得好,世间都说神仙好,唯有金钱忘不了。说罢笑起。罗闭月跟着笑起,夸原田说只知道他是中国通,但没想到还会有如此的雅兴。大屠杀仍在继续。原田坚持将罗闭月送出餐馆,人刚走出房间,玄武即拉门进入。打开原田的皮包,翻开《红楼梦》夹着电报码抄件页看去。“好了歌”三个字跃然纸上,进入玄武的眼帘。 原田看着罗闭月上了车,立刻转身回走。玄武用微型相机拍下了电报码抄件,放回书,一手拎起罗闭月交给原田装钱的皮包,一手向玉壶春瓶抓去。原田走到门前拉开门,见装钱的皮包不见顿时一惊,扑到桌前打开锦匣,玉壶春瓶也无了踪影。大骇!玄武、白虎回来,交给灵狐玉壶春瓶和罗闭月的皮包。朱雀急问“一次一密乱码本”系统的密钥找到了没有。玄武让朱雀去看《红楼梦》中“好了歌”那节,说罢递上微型相机让青龙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