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和云为衫都中了附骨之毒,如果不在半月内将有价值的情报送出去,她们就得不到相应的解药,云为衫故意放河灯就是为了掩护上官浅。云为衫告诉宫子羽,自己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恳求他放自己离开,她还向宫子羽讲起了自己的经历,称父亲在一次出海后就再没回来,她放河灯只是想寄托自己的思念而已。宫子羽看到河灯上写的字,透露着对父亲的思念之情,他便信以为真,还拿出手帕递给云为衫并安慰了几句,二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亲近了许多,他让云为衫改口叫自己羽公子,似乎对执刃这个称呼还不习惯。
宫子羽问起云为衫昨晚中毒的事,云为衫表示自己只是脸上起了红疹而已,是因为在上官浅那里喝了一杯茶的原因,后来还是上官浅给她服下了药膏,她的脸才恢复过来,宫子羽听后心中起疑,于是带着云为衫一起回到女客别样想进一步查实。
看到云为衫和宫子羽一同出现,大家都露出质疑的目光,宫子羽马上解释说他有事需要云为衫帮着办理,随后他立即命人将整个别院封锁,并进行全面搜查。金繁找到了上官浅房里的茶叶和宋四姑娘的一瓶药末,宋四姑娘称那是自己从家里带来的药,因为她患有哮喘,事实上,云为衫已经把蔻丹之毒掺杂在药末之中,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除她与上官浅的嫌疑。宫子羽让人把药末配制成水,宋四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结果一会儿功夫,她的脸上就出现了红疹,坐实了她给云为衫和姜姑娘下毒的嫌疑。
尽管宋四姑娘再三解释自己被人陷害,但还是因私带药物被赶出了宫门,因为上官浅并不在别院,宫子羽便命人寻找上官浅的下落,况且他还有事想问问她。另一边,上官浅来到医馆,本意是想找宫尚角,结果被宫云徵拦下,她称自己不服宫子羽当执刃,这个位置应该是宫尚角的,话音未落,宫尚角从一侧走了出来,他对上官浅产生了好感。上官浅回到别院后被宫子羽质问,她说起茶叶是经过守卫检查后带进来的,而治疗红疹的药膏是自己贴身带进来的,宫子羽并没太过计较,让她把剩下药膏交出来检查。
虽然暂时安全,为了长远打算,云为衫半夜里来到了上官浅的房间,二人密谋以后要尽量表现出敌对状态,因为二人的任务不同,分别与宫子羽和宫尚角搭上关系,他们二人水火不容,所以她们之间也要作对,这样才能更好行事,上官浅深以为然,不由得对云为衫刮目相看。
宫紫商对金繁颇为中意,她跟着金繁来到了医馆,然后对他各种挑逗,这时,金繁闻到了浓郁的草药味道,他跟宫紫商来到后院,刚好看到药房管事和下人在烧进错的药材,金繁翻找了残留的药材,看到有一个袋子上写着一个翎字,他立即带回去拿给宫子羽查看,宫子羽怀疑是有人更换了父兄的白芷金草茶,但他对药理并不太清楚,需要找一个通晓药理的人来甄别。
按照宫门的规矩,父亲过世需要守孝三年不得成婚,但因为宫门经历这次变故后,可能会有一段时间不会从江湖中挑选新娘进门,所以长老们决定让执刃从这些新娘里挑选,宫尚角年龄也不小了,也可以从中挑选,宫子羽戏称宫尚角的眼光那么高,自己挑剩下的他并不在意吗,宫尚角直言他从不将就,把上官浅留下就好。
不久后,云为衫和上官浅都被带到执刃厅,她们被宫子羽和宫尚角选中也在意料之中,不过宫尚角提出一个要求让二人有些震惊,他要求画师给二人画像,然后派人快马到二人的老家去查实身份。接着,宫尚角向长老们表明态度,不服气宫子羽当选执刃,宫紫商出面维护宫子羽,但宫尚角却以宫子羽的血缘问题为由提出质疑,在宫子羽与宫远徵发生冲突时,他还给了二人各自一记耳光,宫子羽吃了个哑巴亏,他暗自较劲,会把这个场面给找回来。
宫尚角派人拿着云为衫和上官浅的画像去往二人的老家对证,这让云为衫有些担心,她来找上官浅商量对策,上官浅并不在意,因为她本身就是上官浅,而云为衫则是冒名顶替。云为衫觉得自己还是走为上策,上官浅则提议她等待为好,既然无锋把她派来执行任务,就一定能帮她处理好这件事,云为衫想起寒鸦肆曾经嘱咐过自己的话,无论任何时候都要一口咬定自己是云为衫,她的心里这才镇定下来。
宫尚角告诉弟弟,信鸽已经将对证的结果送来了,他们现在就取来暗器去唱一出好劝。另一边,上官浅特意来找云为衫,询问如若信息与预想中的不一样,她该如何去做,云为衫表示那只能认命,上官浅建议她到时可挟持自己来逃脱,但云为衫觉得这样也是不妥,宫家会为了上官浅而放走无锋的刺客吗,上官浅称她手上的玉佩原来就是宫尚角的东西,在为弄清楚自己来历之前,宫尚角一定会让自己活着。表面上似乎上官浅是为了云为衫着想,但她仔细一想,如果自己真的这样做的话,上官浅将会洗清嫌疑,最终还是为了她自己。
这时,有人过来请她们去执刃厅,二人心里都有些忐忑,特别是云为衫,她心里没底,不知道寒鸦肆是否提前做好了安排。宫尚角说出对证结果,上官浅的身份没有问题,但云为衫却存在问题,宫尚角追问她在来宫门当日家里可出现过贼人,云为衫称家里的确进过小偷,但因为没有丢失贵重财物,也就没有声张,宫尚角继续追问,说云家周围邻居对画像上的人称并不认识,云为衫咬定自己就是梨溪镇云家长女,或许是有人调换了画像,看到宫尚角咄咄逼人,宫子羽立即挡在了云为衫面前,宫尚角见自己这一招使诈无果,便说出真相,云为衫的邻居替她作了证,云为衫知道一定是寒鸦肆做了手脚,她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两个新娘的身份已经核实,但宫子羽却站了出来,让人把药房的贾管事带了上来,贾管事看了一眼宫远徵,然后当堂指认是宫远徵让他将百草萃中的药物进行了调换,导致了执刃和少主中毒而亡,宫远徵怒不可遏,指责贾管事诬陷自己,但宫子羽却认定这是事实,宫尚角见状提出把贾管事关进地牢审问,贾管事闻听后当即释放出烟雾弹后逃离。
宫门中人都服务了百草萃,对毒烟有抵抗作用,但云为衫和上官浅却因中毒而昏迷,宫子羽立即上前给云为衫喂下了解药,然后冲出门去追贾管事。毒烟消除之后,众人发现贾管事已经倒毙在院子当中,身上插着宫远徵的飞镖,宫子羽觉得他这是在杀人灭口,宫远徵嘲笑他说自己的飞镖只是让人神经麻痹而已,显然是贾管事吞下了事先准备好的毒药。
面对宫子羽的怀疑,宫尚角提出把宫远徵关进地牢查明真相,但如果严刑逼供的话,自己绝不会放过他们。宫子羽反思自己,觉得自他的能力真的很弱,与宫尚角相比尚有很大差距,可能真的配不上执刃之位,金繁只能在一旁劝慰,另一边,宫尚角来到贾管家的房间,搜到了一张无锋刺客魅阶的令牌。随后,宫尚角把令牌拿给了长老们,接着表达了对宫子羽继位执刃的不满,要求宫子羽通过后山的三域试炼,他给出的时间是一个月,月长老提出宫尚角当初通过三域试炼还用了三个月时间,宫尚角便更改了时间,只要三个月内宫子羽通过了三域试炼,他就对其继任执刃不再有异议。
长老们认为现任执刃没必要参加三域试炼,宫尚角却坚持己见,宫子羽觉得这是证明自己的机会,便答应了宫尚角的要求。宫子羽离开后,宫尚角向长老们汇报了临行前一晚与执刃和少主的对话内容,少主告诉执刃,他在郑南衣身上搜到了一封密信,上面提到了宫家至高无上的机密无量流火,随后执刃派他出宫进行调查。
有了刺客令牌,宫远徵便洗清了嫌疑,宫尚角把他从地牢里接了出来,宫尚角猜测有人故意把无锋令牌放在了贾管事的房间里,那并不是在帮宫远徵,而是在害他。随后宫尚角派弟弟去接上官浅,正好赶上宫子羽也过来接云为衫,上官浅半路折回说是要取送给宫尚角的东西,用蜡进行了防护,担心宫尚角会给自己下毒,她还示意让云为衫回去查看有没有遗落的东西,云为衫会意,于是向宫子羽提出回去查看一下。
云为衫在收到上官浅示意的手势后,便回到住处查看,结果没有发现什么,她想起了寒鸦肆曾经教过自己的话,知道上官浅一定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可一时又难以猜透,只能边走边研究了。另一边,宫远徵想看看上官浅要送给哥哥什么礼物,见上官浅有些犹豫,他便直接上手来抢,而上官浅则趁机把宫远徵身上的暗器袋给摘了下来,宫远徵得知礼物是一块类似金牌的东西,他当即嘲讽上官浅不发解哥哥,他是不会喜欢这种东西的。
角宫虽然宽敞气派,但却是空无一人,宫远徵解释说哥哥喜欢清静,没有他的吩咐,下人们都不会出来的。上官浅称依照礼数要拜见宫尚角,但宫远徵却将她拦下,随后拿出一个虫子吓唬上官浅,询问她是否敢进行试谎,如果她说谎的话,虫子锋利的腿就会刺破她的皮肤,她将在一个时辰内全身腐烂而死,上官浅假意慌张,但很坚定地把虫子抢在了手上,其实,宫远徵不过是一种试探而已。
有下人把饭菜送来,上官浅拿出银簪试了一下,发现其中无毒,然后又查看了周边,一切都还正常。宫远徵有精心养护灵草之后,突然发现自己的暗器袋不见了,他从始至终只与上官司浅接触过,她有最大的嫌疑,于是他立即命人到上官浅的住处搜查。上官浅装出非常气愤的样子指责宫远徵,这时,宫尚角到来,上官浅本以为他能帮自己说句话,没想到宫尚角只听信弟弟所言,让护卫继续搜查,屋内没发现后开始对上官浅搜身,即使她流下委屈的泪水,宫尚角也未心软。
护卫虽然在上官浅身上搜到了一个袋子,但里面并没有暗器,而是上官浅想送给宫尚角的玉佩,这时,有人把宫远徵的暗器袋送了过来,说是宫子羽在河边捡到的,宫尚角随即让宫远徵给上官浅道歉,此事暂时告以段落。宫尚角让上官浅说出这块玉佩她是怎么得来的,上官浅说出当年宫尚角碰巧救了自己的事,玉佩就是那时他所掉落的。
原来,上官浅偷了宫远徵的暗器袋后,趁宫远徵不备把它放在了做好记号的地方,云为衫看到后把暗器袋找出来给了宫子羽,宫子羽知道是宫远徵的,便派人送了过去。
夜半时分,宫子羽翻来复去睡不着,总是想起小时候被人欺负,说他是个野种,他找母亲哭诉时却没得到应有的安慰,父亲安抚他说母亲对他也是这样。另一边,云为衫也是心事重重,她在出来散心之时刚好遇到了宫子羽,二人各吐心事,不知不觉间接近了彼此的距离,与宫尚角和上官浅相互戒备相比,宫子羽和云为衫倒更像一对情侣。
次日一早,云为衫和上官浅在厨房里见面,上官浅对云为衫的帮助表示感谢,这样最少可保她半月无忧,云为衫则更担心半月期限到来后该如何出去。宫子羽即将动身去后山试炼,云为衫精心给他准备了行囊,不仅有食品,还有她亲手缝制的驱蚊虫荷包,虽然这对于宫子羽来说并没有用处,但因为是云为衫亲手缝制的,他还是高兴地接了过来。
宫紫商在闷头研制一种新武器,却总是实验不成功,再一次爆炸之后,她失去了耐心,没想到有一个自称小黑的青年道出了其中的原因,宫紫商觉得他悟性很高,便把他留了下来。宫子羽离开之时,云为衫提出送他去后山入口,结果遭到了金繁和宫紫商的联合拒绝,她只好叮嘱宫子羽要万分保重,宫子羽温柔地看向她,让她放心地等自己回来。
云为衫看到金繁脸色很差,知道他一定知道什么,虽然他立过誓言,但通过点头与摇头可以进行询问,云为衫在得知第一关考验是内力时,但提出自己去后山帮助宫子羽,如果他死于试炼,那自己也不会苟活于世,宫紫商称她不会武功,过去只是添乱,云为衫反问道,如果自己赢过金繁,是不是就可以去后山帮助宫子羽。在随后的比武中云为衫赢了金繁,但金繁却看出她的剑法属于清风派,而清风派已经归属无锋多年,于是金繁用剑逼住云为衫,追问她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