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集上非常热闹,四个人都觉得很新奇,云为衫直言这样的灯会是年青人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宫紫商会意地给云为衫和宫子羽留下独处空间,宫子羽马上把金繁去保护宫紫商,还嘱咐他顺便去贾管事家查探一下。
角宫里,上官浅把自己亲手熬制的八宝粥端给宫尚角品尝,宫尚角接过粥来刚想喝上一口,急匆匆赶来的宫远徵猜测粥中有毒,于是发出暗器将碗打碎,宫尚角误以为有人暗杀自己,于是用瓷碗碎片作武器还击,宫远徵被击中命门倒地。宫尚角立即安排人员抢救宫远徵,幸好有千年老参吊着才保住了他的一条命。
宫门上多盏孔明灯再次升起,宫尚角担心宫远徵的安危,他拿着宫远徵做的龙灯,想起了之前的点滴往事,宫尚角的母亲和弟弟被无锋的人杀害,宫远徵因为爹爹死去无人教他武功,宫尚角把他当成了一个思念亲人的寄托。兄弟二人相处比较愉快,直到有一天,宫远徵把朗弟弟做的小老虎灯给修好了,却把宫尚角惹得非常生气,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一个替代品而已,但他还是对宫尚角忠心耿耿。
宫尚角给宫远徵输送很多内力来助他快速恢复,侍卫们送来宫子羽出宫的消息,他命人盯紧云为衫,然后准备找宫子羽对证,他觉得那张看不见的网就快露头了。另一边,宫子羽和云为衫一起猜灯谜逛集市,玩得不亦乐乎,宫紫商想找一个最大的花灯,好让金繁能在第一时间发现自己,结果把一整车的花灯都买了下来,看到这一幕后,金繁更是不敢过去了,直到有两个流氓想欺辱宫紫商,金繁才上前解围,他还把自己买的萤火虫灯送给了宫紫商,宫紫商爱不释手,要把灯取名为小金紫,金繁觉得还是叫小金商更好听一些。随后,二人一起前往贾管事家中查看,发现之前也有人来过这里打探。
宫子羽买了两根红绳,给自己和云为衫各带上一根,代表着心心相印,二人提着花灯边走边聊,突然抢走了云为衫脖子上的项链,因为上面的戒指是妹妹留下的纪念,项链对于她而言非常珍贵,宫子羽转身追了上去,云为衫意识到这可能是有人支开宫子羽的办法,果然,一阵笛声响起,云为衫看到了寒鸦肆的身影,她在后面跟了过去。另一边,宫子羽追上了抢劫者,那个人见打不过宫子羽,乖巧地拿出项链求他饶命,宫子羽并没跟他太过计较,称自己今天心情不错就放过了他。
等宫子羽回到原来地点时却不见了云为衫的身影,好不容易找到她时,刚好看到她走进了万花楼,同时他也看到了盯梢的角宫侍卫,他亮出了执刃令牌,命令侍卫们原地待命,然后他一个人走进了万花楼。云为衫在紫衣的房间里见到了寒鸦肆,她猜测紫衣是更高级别的杀手,但紫衣并未表明身份,云为衫称是替上官浅和自己来拿解药的,因为上官浅出不来,随后她用情报换来了两份解药。这时,有暗线拉铃示警,寒鸦肆从窗口离开,云为衫转身想走时已经来不及了,刚好与宫子羽打了个碰头。
云为衫看到了茶杯的信号,是除掉宫子羽然后撤退的意思,她看到了不远处房顶举着弩箭的寒鸦肆,他的箭心对准了宫子羽,稍作犹豫之后,云为衫还是上前挡在了宫子羽面前,谎称自己来这里是专程来找紫衣姑娘的,因为之前听说宫子羽经常为了紫衣而光顾这里,就想见识一下紫衣姑娘的魅力所在,紫衣也在一旁应和,宫子羽解释说自己跟紫衣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云为衫挡在宫子羽面前不肯离开,紫衣见状发出了信号,寒鸦肆这才放下弩箭离去,宫子羽则牵着云为衫的手走出了万花楼。
在外面监视的角宫侍卫们猜测云为衫已经逃走了,于是发出响箭向角宫报信,下一秒就看见宫子羽和云为衫出现在他们面前。有人袭击了茗雾姬,一个蒙面人与小黑打斗起来,她因不敌小黑而落荒逃走,回到房间之后,她口吐鲜血晕了过去,这个人正是上官浅。等上官浅醒来之时,发现四处都是侍卫嘈杂的声音,她急忙把鲜血处理了一下,然后准备换上睡袍,就听到后面传来叫门的声音,宫尚角过来询问,得知详情后刚想让侍卫破门而入,上官浅就睡眼惺松地打开了门。
宫尚角询问她为什么开门这么久,上官浅谎称自己服了些抗寒解热的药睡得很沉,宫尚角让人进屋搜查,他发现屋内熏香味道很重,不由得怀疑起来,最后他在脸盆中找到了一滴血,然后便转头质问上官浅。
上官浅面对宫尚角的质问,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侍卫们从她房间里找到了一双鞋,鞋底留有血迹和瓷片,宫尚角怀疑她就是无名,立即命人将她关进地牢审讯。议事厅内,众人对于上官浅就是无名的说法都有些疑惑,宫尚角说出了自己的疑虑,称上官浅的武功达不到无名的高度,反而是茗雾姬存在嫌疑,认定她是在自导自演,风长老询问从上官浅那里搜出夜行衣又该如何解释,宫尚角提出等自己审讯完上官浅再说。
宫子羽作为执刃私自带女眷出宫门遭到责罚,被关到长老院禁闭,他让金繁传话给云为衫不必担心自己,云为衫的确有些自责,同时听说上官浅就是无名后心里更加吃惊,倘若上官浅暴露,她的情况也会岌岌可危。此时的上官浅经历了前两项酷刑的折磨,满身是伤地吊在那里,宫尚角上前逼问,用更严酷的刑罚来威吓她,上官浅装出非常害怕的样子,说如果自己讲了真话后是否可以保命,宫尚角并没有应承,只是说他会保证不让她受苦。
略作思考后,上官浅说出了自己的秘密,她并不是上官家的小姐,而是孤山派的遗孤,当年孤山派被无锋和清风派灭门,只有她侥幸活了下来,后为被上官家收养,为报答养育之恩和寻找庇护之所,她才会答应进入宫门的。她称自己与无锋有杀父之仇,听宫尚角提到对茗雾姬的怀疑,就想着去打探,结果撞见雾姬夫人自导自演的一幕,她身上的伤口是故意撞到自己剑上的。宫尚角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便端起毒酒想试探上官浅,上官浅让他放了自己,她有证明自己是孤山派遗孤的证据,宫尚角看到了她脖子上的胎记,这才相信了她所说的话。
宫尚角把这些事情告诉了身体好转的宫远徵,宫远徵仍旧觉得上官浅非常可疑,同样茗雾姬也有疑点,这时,侍卫前来汇报说茗雾姬已经苏醒,宫尚角立即前去查看,名义上是看探病,实际上想了解详情。
宫子羽前来看望茗雾姬,称昨晚刺客无名是冲着自己来的,结果让姨娘受了惊吓,茗雾姬表示自己一把年纪没什么,反倒是宫子羽身上背负着宫门的未来,责任重大。这时,宫尚角到来,追问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宫子羽也想知道具体情况,茗雾姬的叙述与上官浅所说截然不同,宫尚角也分不清谁对谁错。云为衫替茗雾姬说话,称月长老的伤口与茗雾姬的软剑长度不一样,这可以证明茗雾姬并不是杀害月长老的凶手,宫尚角敏锐地抓住了云为衫话中的破绽,质问她怎么会知道月长老伤口的长度,好在茗雾姬说是她告诉云为衫的,才算替云为衫解了围。
随后,宫尚角就事情的来龙去脉汇报给了长老们,也为上官浅洗清了嫌疑,长老们把上官浅交给宫尚角处理,宫尚角刚想离开时,听到长老们议论启动无量流火来震慑无锋的事,他急忙出言阻止,表示现在还没到使用无量流火的时候,宫子羽为不知道无量流火到底是什么,宫尚角不屑地告诉他,先过了三域试炼再说。
上官浅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云为衫前来探望,她带了棵人参,结果连锦盒都宫远徵留下来查验。云为衫偷偷把药交给了上官浅,然后大声与上官浅做戏,暗地里小声相互询问,对茗雾姬就是无名一事通气。
宫子羽马上要去参加第二关试炼,金繁询问宫子羽还有什么需要叮嘱的,宫子羽让他保护好茗雾姬,防止宫尚角再做什么文章。二人提到了贾管事,他老来得子,儿子两年前得了重病,后来被宫门的大夫给治好了,活是活了,但变得古怪,突然间长了一身的蛮力,宫子羽让他继续查下去。
宫子羽和云为衫被蒙上眼睛来到野外,月公子亲自来接他们,几个人乘船前往试炼地,表面上非常平静,实则艰险异常。上官浅挣扎着欲喝下药,宫远徵突然出现,指责她不必装惨相来博得宫尚角的可怜,说她眉间和眼角都写了两个字,那就是无锋,这时,宫尚角到来,还亲自喂她喝药,宫远徵在一旁看到后妒火中烧。
宫尚角从上官浅房间出来后安慰宫远徵,这时有侍卫来汇报上元节当晚的窃贼身份,是受紫衣姑娘指使,紫衣原名叫叶晓,后来被送进了朲场,那是供富豪们玩乐的场所,她的父兄死于朲场,而她则被卖到了万花楼,这样的身份引来宫尚角怀疑。
宫子羽询问月公子第二关试炼的内容,月公子表示不急,等船靠岸再说,结果船刚一靠岸,月公子的随从便向宫子羽发起攻击,而月公子则与云为衫打斗在一起。宫子羽使出了拂雪三式轻松制服了对手,月公子则使出了与茗雾姬、上官浅和寒鸭肆同样的招式擒住了云为衫。
宫子羽看到月长老制住云为衫后非常奇怪,立即持剑指向了月长老,担心他会对云为衫不利,月长老给云为衫喂下了毒药后才松开了她,然后告诉宫子羽,他给云为衫服下的毒药叫蚀心之月,只有宫子羽配制成了解药救活了云为衫,才算他通过了试炼第二关。
随后,月长老把二人带到了一个满是药籍的地方,并给宫子羽进行了一些提示,可这些药籍实在太多,宫子羽担心他找到解药的配制方法,恐怕云为衫早已毒发身亡。月长老让他发挥聪明才智,总会找到解决办法的,宫子羽静下心来分析,月长老所说的蚀心之月毒发需要半月之久,那么肯定是一种慢性毒药,沿着这个思路,宫子羽开始耐心寻找起来,忽然间,他看到云为衫已经晕倒在地,于是急忙上前将云为衫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不久后,云为衫清醒过来,她把自己的中毒症状告诉了宫子羽,这时,月长老前来询问,宫子羽告之蚀心之月并不是毒药的真名,而毒药正确的名字应该是半月之蝇,这与云为衫所中之毒一致,云为衫听到后震惊不已,她看到了自己不会再受这种毒药控制的希望。月长老故意向宫子羽透露出芜姜和解矛两种药,但还是缺少一味关键的药引,而月长老把关键的一页给撕掉了,这也恰恰是考校宫子羽能力的一环。
月长老走后,宫子羽苦苦琢磨不得其解,就在这时听到云为衫梦中呢喃,称关键药引是虫卵,宫子羽将信将疑。另一边,寒鸦肆和寒鸦柒在万花楼碰面,寒鸦肆把云为衫带出来的东西交给了寒鸦柒,然后炫耀自己带出来的弟子这次起到了关键作用,寒鸦柒想看看云为衫拿到了什么情他,可寒鸦肆却不告诉他,还说等上官浅下次送情报出来时,他就知道自己拿到什么东西了。
宫子羽按照药籍上的方法配制出了蚀心之月的解药,可听月长老说这些解药的药性非常烈性,一般的人恐怕受不了那种折磨,他担心服药后的效果和负作用,就打算自己来试药。宫子羽把蚀心之月服下,然后他强忍痛苦服下了自己所配制的解药,他痛苦的晕倒在地,朦胧中似乎看到云为衫向自己奔跑过来。云为衫得知宫子羽为了救自己而服下了蚀心之月,心里很是感动,她觉得宫子羽这样做不值得,但宫子羽却认为值得,因为在他心中云为衫是最重要的人。
云为衫被宫子羽的做法所感动,她叮嘱宫子羽以后做什么事要相互商量,宫子羽当场承诺,今后不管什么事情都不会隐瞒云为衫,他反问云为衫会不会欺骗自己,云为衫犹豫了一下,只说说自己对宫子羽绝无二心,却未说出不会欺骗他的话,云为衫想起了上官浅和寒鸦肆的忠告,细作最可怕的就是动情,而现在她就已经深陷其中。
云为衫看到宫子羽躺在月宫里睡着了,她急忙拿来衣服给他盖上,宫子羽醒来后有些感动,本来应该自己照顾云为衫,到头来却得她来照顾自己。宫远徵过来告诉上官浅,宫尚角出门了,让她好好养病,不要四处乱走,上官浅询问宫尚角去了哪里,宫远徵无意中说出了后山,上官浅好奇宫门还有后山,宫远徵知道自己说露了嘴,急忙找个理由岔开了话题。
宫子羽为了调制好解药疯狂试药,月长老看不下去,刚想说出实情,却被赶到后山的宫尚角给拦下了,宫尚角试探了云为衫,发现她并未出现手足麻痹的情况,说明她要么吃了解药,要么就训练过抗毒,多年来无锋的人一直在进行着与宫门的对抗,只有他们才会做抗毒训练,他要带云为衫回宫门审讯,却被宫子羽拦住。
月长老拿出试言草,云为衫只好喝了下去,精神恍惚中,她想起了寒鸦肆对自己所说的话和那段铭心刻骨的训练,最终她熬了过去,宫子羽也长舒了一口气。云为衫的坚持让她暂时解除了怀疑,月长老称半小时后试言草的药力就过了,宫子羽趁着药性未丧失之前向云为衫询问,她喜不喜欢自己,没想到云为衫很坚守地说出了不喜欢三个字,这让宫子羽非常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