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颜很快识破了桑辰的诡计,师父也不客气地指出桑辰这混小子是看上了冉颜,而冉颜却不关心这些,而是从桑辰的话中联想到了人可通过马笛控制马匹,这可能和这次四辆不同马车最后聚集一处有联系。
苏伏又一次领先萧颂等人来到死者金铺掌柜庄必凡的家中,并发现了密室,不料萧颂随后赶到,正在两人差点短兵相接之时,冉颜的妹妹冉美玉却上门捣乱,要求讨回自己交给金铺改制的钗子,被萧颂属下驳回,正准备撒泼之时,看到萧颂从房内出来,又换上另外一副面孔,缠着萧颂要让其送自己回家,幸好冉颜及时赶到,将冉美玉赶走,救了萧颂一马。
冉颜带着桑辰和萧颂一起回到案发地点,桑辰吹响马笛,萧颂又一次头疼起来,出现和之前一样的不适感,而远处的马匹也闻声赶了过来。萧颂又领着桑辰去看之前被发现的怪异马车,桑辰指出这车古书里有记载,名曰“记里鼓车”,形制如司南,其中有木人敲其槌,行一里便敲一槌,萧颂则回忆这辆马车上的木人一敲槌,便发出十分怪异的声音,与马笛声很相似也让自己觉得头疼,桑辰解释这应是萧颂耳力异于常人的缘故。冉颜听此,总算掌握了萧颂的弱点,以此威胁他要钱,萧颂却递给她之前让桑辰雕的那只狐狸,冉颜十分气恼,桑辰也很不忿,毕竟这是自己雕的东西,竟被借花献佛送给自己喜欢的女子,实在气人,但两人都斗不过萧颂,只得暂时咽下这口气。
桑辰突然发现这辆马车上有商代的文字,似乎是在记录某种祭祀,还提到了传说中主宰生死的“泰山神”,桑辰发现了鼓车启动的方法。令萧颂头疼的声音又响起,但他却忍痛记下鼓谱,冉颜猜到这鼓谱恐怕就是密码,与车上的文字结合,或许就能发现这辆车真正的秘密。
而通过鼓谱,三人顺利发现了车上的“杀人预告”,绑架四人的人要在明日戌时对其处以磔刑用以祭祀,他们必须尽快找到这四人。
另一边,苏伏向前来接头的黑衣人禀明自己在庄必凡的密室中发现画有隋侯之珠的图谱以及萧颂从庄必凡中带走了一筐铜钱,黑衣人让其继续追查此事。
萧颂和冉颜陆续盘问四名失踪者的近邻,发现这四人都有一个不同寻常、怪异的亲戚。见两人如此废寝忘食地查案,外面又下起大雨,桑辰看见门口的箱中有把伞,便留了字条借了伞先行回家。通过四人邻友的描述,冉颜发现四名“替罪羊”的尸体正是那四人的亲人。
白义从外面回来,发现门口的箱子,忙吩咐人将其抬进内室,称这些都是证物。
苏伏为探情报,以冉颜夫君身份进入府衙,搜寻线索被萧颂察觉后,就退出殿外,假意特地来接冉颜,冉颜十分欢喜,开心地与苏伏同撑一伞回家。萧颂发觉苏伏背影熟悉,好像在清郦馆见过,回到房中又发现自己带回来的庄必凡的铜钱被动过,不禁对苏伏心生怀疑,立马让白义去查。
冉颜质问苏伏接近自己的目的,苏伏却只说自己是冉颜的夫君,并且解释自己倍受冷落的庶子身份是其成为杀手的起因,而自己所杀也皆是恶贯满盈之徒,冉颜感觉自己与苏伏同病相怜,不禁心生怜爱。而说话间却听到了有暗杀者的声音,苏伏让冉颜待在一旁,很快就收拾完那帮黑衣人。临走前,苏伏送给冉颜最喜爱的桂花糕,冉颜好奇苏伏为何如此了解自己,苏伏却称是在她家时见她吃过,便记下了,冉颜有些感动。
白义查出的苏伏背景十分简单,并无明显破绽,萧颂忙碌一夜,恍惚间看到侍女收起昨晚下雨用的伞,想起庄必凡的邻居曾说其有一怪癖,总打着一把伞,便匆忙前去查找证物,但那把伞昨晚被桑辰借去。
而桑辰在翻书间发现了此案的凶器“短柄锄”,匆匆忙忙赶去找冉颜。冉颜却女扮男装,为清郦馆的姑娘看病去了,随后而来的苏伏、桑辰闻此,都一同赶去了清郦馆。而萧颂也因想发现庄必凡之前一直去清郦馆的原因,也来到此处,和苏伏在门口撞个正着。
萧颂和冉颜刚踏进大堂,就发觉出不对劲,有人暗中埋伏在此处,果然不远处的桑辰被人带走,萧颂立马跟了上去,留苏伏在大厅保护冉颜。
那群黑衣人逼问桑辰庄必凡的伞的去处,并拿冉颜的性命威胁,桑辰说出伞被其落在学堂,黑衣人派人去拿,却被埋伏在门口的萧颂击昏。萧颂换上他们的衣服,混在其中,趁其不备,打他们了个措手不及,而苏伏也趁乱带冉颜逃出。
但萧颂等人赶到桑辰去处,庄必凡的伞已被人先一步拿走,萧颂问桑辰伞的特别之处,桑辰凭借其过目不忘的本领将伞上独特的图案在另一把伞上画了出来,萧颂一眼就看出了玄机,他将伞面拆下,把伞架拼在一起,竟得到了“大梁仓库”几个字。
冉颜在晚绿的提示下,想到这四个素不相识的人是凭借旧衣服联系的,而萧颂也从节省的稳婆口中得知这四人中曾有人为其孩子买过百家衣,于是萧颂、冉颜认定这百家衣就是四人联络的信物。而很快两人就根据衣服的颜色,推断出来了四人汇合的路线,而最终指向的地点竟是郊外一古墓,而桑辰之前所说的凶器“短柄锄”正是盗墓的工具。
萧颂、冉颜正纳闷如何进墓,跟着来的桑辰却道出玄机,但桑辰胆小不敢进去,就在外望风,却不慎被袭击,滚下山崖,随后黑衣人便关上了古墓的暗门,墓中两人只好硬着头皮进入,来到古墓中间的主室,发现失踪的四人已经死去,而死亡时间不超过半个时辰,还都受过磔刑。而通过这一系列的变故以及死亡的八个人都指节粗大,萧颂推测他们都是盗墓贼,一直通过百家衣传递信息,而因为分赃不均,这四人就杀害了自己所谓的“亲人”,而现在死的四个人有可能是“买家”所杀。
两人发现四具尸体中间的棺材上有刀劈过的痕迹,刀锋锋利,而棺旁散落一枚刀尖,是官刀。
昏迷的桑辰醒来,赶快找到白义,让其去救萧颂和冉颜。萧颂和冉颜在墓中等待救援,冉颜让萧颂讲讲他的事情,萧颂称自己幼时算命,有两条命,一条官运亨通,另一条时天煞孤星、娶妻必亡,而自己已经娶过两任妻子,全都死于非命。而自己从小就有严重的头疾,差点性命堪忧,最后爷爷的 “骨刀坠”掉入其衣服中,却意外减轻了他的头痛,所以他一直随身携带。两人被关的时间太久,冉颜被闷晕过去,还做起了噩梦,萧颂不停抱着她安慰,而外面白义等人对着已关的石门头痛不已,最后只得将墓炸开,两人才成功获救。
冉颜醒来,却发现冉美玉坐在一旁,见冉颜醒来,立刻警告其不要打萧颂的主意。冉颜最喜欢和冉美玉不对付,立刻将自己和萧颂描述成两情相悦,直把冉美玉气走。
冉颜担心萧颂安危,来到府衙门口徘徊,见萧颂平安无事地走出来,便要离开,却被萧颂发现,拽着冉颜一同来审问当地官员,毕竟墓中发现的凶器是一把官刀。而所有的侍卫都验过后,只有朱七一人不在,同僚说朱七为了照顾病重的妻子,今日请假了,萧颂命人拿来朱七的佩刀,发现果然折断,与古墓中的刀尖吻合。于是,立马派人搜索朱七的住所,但朱七家中空无一人,只有很浓的药味,同僚说这是因为朱七的妻子长年患病。
萧颂进入朱七家内室,发现不少字画,看来这人倒是个附庸风雅之人,县令解释朱七原是富家子弟,因妻子与家人决裂,才来此地当捕快谋差事。白义等人在床下搜出不少箱子,里面都是盗墓工具,萧颂忙派人大街小巷贴拘捕令,誓把朱七缉拿归案。但朱七藏得隐蔽,许久都未有消息,萧颂判断其未出城,下令严加搜捕。苏伏所在的“红旗社”也在搜寻朱七下落,苏伏判断朱七会趁着今夜大雾走水路离开苏州。
夜晚,苏伏身着夜行衣,准备在水路拦截朱七,不料却与宫中派出之人以及萧颂等人碰上,三股势力碰撞一触即燃,打得不可开交,蒙面的苏伏与萧颂对上,两人大打出手,但白义上船擒拿朱七时才发现在船上的根本不是朱七,而是冉颜。听到冉颜的声音,原本打得焦灼的两人不禁愣怔,苏伏趁机逃走,躲到屋顶后,而萧颂则上前去查看冉颜状况。冉颜告诉萧颂朱七绑架了自己,让自己给萧颂带话,让萧颂明日午时,望春亭见,只准一人赴约。萧颂出门便被苏伏等跟踪,等其到达望春亭,却只见到朱七的尸体和遗书,而蹊跷的是他死时还嘴角带笑,十分诡异。苏伏假冒县令手下的黑衣人,将朱七已死的消息告诉了县令,县令称“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看来,县令才是盗墓案的幕后操纵者,苏伏趁机催眠他,逼问其庄必凡的身份,县令却称自己也在调查中,而最终目的,竟也是为了隋侯之珠。苏伏进一步逼问隋侯之珠的下落,县令竟称珠子在冉颜手上。
萧颂访问朱七的邻居,询问朱七妻子的下落,邻居却称其因病一直居家,最近也未曾见朱七带其出来,但前天夜里朱七妻子曾大声呼叫。闻此,萧颂怀疑是有人潜进朱七家将其妻子绑走。
冉颜拿着朱七额遗书,闻到了上面似有醋味,便将其浸水,居然浮现出“有冤救我”的字样,看来朱七确实是被人陷害。
萧颂冉颜再次搜寻朱七家,发现朱七家墙上的画画的是桃花源,而朱七妻子对桃花情有独钟,而萧颂发现了桃花穗的长命缕,应是朱七刀上的刀穗,但之前他们看到的那把刀上并没有刀穗,开始是有人栽赃于他。但古墓中刀刃之事,除了冉颜萧颂,就只有凶手本人,而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出安排的,就只有县令本人了。
冉颜这下回忆起来,觉得县令对自家院子中的摆设异常关心,怕不是把古董佯装成普通用具,而朱七的妻子怕是也被县令绑架,用来胁迫朱七担下所有罪责。带着这样的疑惑,萧颂、冉颜带着桑辰一同拜访县令,然后让桑辰假装肚子不适,去县令家搜寻隐藏的古物。
而前堂,萧颂意有所指地讥讽县令,但李县令功力了得,依旧不露马脚。萧颂只得假意将案情梳理给李县令听,引县令说出真相。而桑辰也在后院一间屋子里发现了大量银钱和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