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带血的子弹头落进铜盆里。幺姑满脸满身是汗。覃天恕给她上完药,拿一个枕头,垫在幺姑的后背。幺姑无力地靠在床上。覃天恕用毛巾给幺姑擦汗,擦着擦着一把抱住了软软的幺姑。幺姑惨白的脸上露出无力的微笑,用一只手抚摸他的头发,用轻得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对不起,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