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环绕,怪石嶙峋,飞沙走石之间,一行车队正高速飞驰。车队后远远吊着一辆越野车,开车的是一个短发青年,他约莫二十来岁,头戴音乐耳机,鼻尖夹着一副大大的黑色墨镜,脖子上戴着的项链上挂着一块刻着“云不器”字样的木牌,夹克衫的口袋里别着一根样式精美的玉簪。
他,正是此次考古队负责医疗和后勤人员——云不器。
这次考古队挖掘的是一座难得保存相对完好的唐墓,陆续发现的端楼,壁画等一系列建筑,都让带头的王教授兴奋不已。云不器跟在考古队员后面东摸摸,西瞧瞧,趁众人不注意,他突然看到古墓中间有一个拉环,他小心翼翼地去碰,谁知刚拿起,古墓突然地动山摇,墓室中间更是坍塌出一个深坑,幸好大家及时拉住了他,可他口袋的玉簪却不慎掉了下去。那是他已故女友留给他的遗物,他一直随身携带,在他心中比命还要重要。想到女友,他毫不犹豫地挣脱了拉着他的手,重重地跌进深坑里。
坑底是另一个墓室,里面十分空旷。云不器找到玉簪,见它完好无损松了一口气,顺着墓室的路,他来到一个门口,门的对面雕刻着三个女雕像,左右两个女人头上都别着发簪,唯有中间的那个人像头上没有,很明显,这是一个机关。思来想去,云不器决定用自己的发簪插入机关,他用VCR录下了自己的行为,说明如果出现不测,希望有人替他收好这支簪子。当他将发簪插入机关,忽然听见一阵响动,云不器正四处打量,他的头顶突生异象,风云涌动,一阵不可抵抗的引力将云不凡吸至半空,他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云不器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片沙漠之中。他的旁边立着一个墓碑,上面刻着恩公云烨之墓,这个名字让他觉得有些莫名的耳熟。离开之时,云不器将背包和用不到的物品埋在了墓碑下,他没看见的是,在他离开的刹那,墓碑上的字竟突然消失了。
大漠茫茫,云不器靠着身上仅剩的水和食物朝着一个方向不停前行,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下去时,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家驿站。有救了,云不器用尽力气冲进驿站,抓起最近桌上的水就狼吞虎咽,那桌旁坐着的两名大汉见他如此不由怒骂,抄起武器就要砍人,幸好一个头戴黑纱斗笠的侠士出手相救。打斗间,那侠士的斗笠被打落,露出了一张精致的面容和一头乌黑的长发,他竟是女扮男装。女子柳眉微皱,顺势从云不器手中抢过玉簪将头发束起,干脆利落地继续开打,一旁的云不器却惊呆了,那女子竟与自己的女友长得一模一样,他果断冲上去想要保护女子,却被她一掌打晕。
云不器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他不由疑惑自己究竟是死了还是在做梦?这时店老板端着衣服笑吟吟地推门而入,言语间似乎与他颇为熟稔,云不器打量着他的穿着打扮,觉得这不似阴间,他连忙打探现在的时间,却得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如今,正是唐朝贞观年间。穿越,云不器做梦也想不到这么狗血的剧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店家见他穿着古怪,言语颠三倒四,不由怀疑他是失忆了,幸好他脖子上还挂着象征云家子孙的牌子。云不器这才发现,子孙牌上的名字不知何时变成了云烨。
思来想去,云不器觉得自己目前的造型不利于继续在唐朝生存下去,他找老板帮忙,用店小二的头发做了一顶假发,又换上店老板送来的衣服,看着镜子里完全不同的自己,他这才松了口气。换装后,云不器找到白天那位女扮男装的李公子,想要要回自己的簪子。李姑娘的簪子昨天打斗中弄坏了,她想让云不器将簪子作为救命之恩的谢礼送给自己,还让他如果无家可归,可以和自己一起搭伴去长安。云不器哪里肯答应,在外面又吵又闹,却被武力镇压,只好一路跟着她想伺机拿回发簪。
吃饭时,云不器发现这唐朝盐十分稀缺,别说细盐,老百姓连粗盐都吃不起,而缺了盐的食物自然也谈不上美味。民以食为天,云不器凭借自己现代学会的知识,将老板的粗盐经过蒸馏过滤提炼成细盐,还做了一顿美味的烤串,想借机讨好李姑娘拿回发簪。
翌日一早,两人正吃着早餐一堆官兵突然破门而入,领头的正是李承乾和他的得力干将程处默。原来,昨天闹事的就是他收下的兵痞。那兵痞故意举报两人可能是敌国的J细,尤其是看到桌上的细盐,认定他们的身份有异。李承乾看到细盐,立即让人将二人拿下,云不器连忙解释道着盐是自己用粗盐提炼的。李承乾听到云不器会提炼细盐十分惊奇,程处默却不相信。云不器与他打赌,若自己能提出细盐,便将那两个兵痞给自己处置,还让程处默磕头叫爷爷,反之任君处置。
李承乾一行带着两人来到盐矿,他太明白如果掌握了炼盐技术对大唐有多么重要,就连李姑娘对云不器不抱希望。谁知,云不器盐刚炼好,羌族将领木儿措带人冲入营地,一口咬定云不器是他的逃兵想要将他掳走。李承乾哪里会肯,眼看双方士兵你来我往打了起来,其中一名羌族士兵趁乱捅死了店老板,原来,他就是羌族埋伏在驿站的J细。眼看无法带回云不器,木儿措心一狠想要杀掉云不器,李承乾为保护云不器被他捅了一刀,眼看危急时刻,一把飞天大斧从天而降将木儿措打倒在地,原来,正是程处默的父亲程咬金带兵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