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赢和嘎子先后进门,一个到处找钟雨萱,一个到处找奶奶,躺在摇椅上听收音机的白叔不乐意了:“我这是敬老院还是托儿所呢?得替你们管人?”正说着,奶奶提着一大袋废品回来了,白叔对于捡废品回家极度反感,认为不卫生还占地儿,可奶奶嘴上答应着转头却让嘎子将废品拎屋里去了。白叔反对的话正要出口,被奶奶笑嘻嘻的讨好堵了回去,只得气呼呼地回屋了。钟雨萱垂头丧气的推着车回来了,白赢腆着脸凑上去说要陪她去讨帐,替她出气,然后大手一招唤来了他的最新跟班——嘎子,狐假虎威的得瑟样儿,得了钟雨萱好大一个白眼。
第二天一早,钟雨萱又不吃早餐,说是减肥,嘎子笑她长得像根麦杆,惹得众人一阵笑闹。或许是母子连心,奶奶干活时总会想起昨天在八里庄见到的背影,于是趁干完活的空档又跑去昨天的小区附近转悠,居然真被她看见邱鹏飞夫妻开着车经过,虽然没追上,但喜出望外的奶奶和小区保安说好明天再去一趟,她坚信一定能找到儿子。
白叔在家练太极时,好强地偷袭嘎子,不幸闪了腰,众人匆匆忙忙送他去医院,恰巧遇上钟雨萱的老板娘、邱鹏飞的妻子谢丽莎。原来她并非真心不要孩子,而是得了有很大机率癌变的子宫内膜异位症,目前只有切除子宫这一条路,而对于匆匆赶来接她的邱鹏飞,谢丽莎依旧选择了隐瞒。
人年纪大了就容易自怨自艾。白叔的腰伤激发了他对白赢的忧心,十分担心游手好闲的白赢养不活他自己,白赢趁机提议卖了祖屋,害得白叔发了好大一通火。祖屋于老人的意义,不是他这个毛头小子能够理解的。
车上的收音机里插播了一起失物招领,丢失的身份证名字正是李喜容,嘎子的奶奶。嘎子兴奋地赶去公交总站领回包裹,却发现最重要的地址还是没有找到。邱鹏飞也听到这起失物招领,这才知道母亲来了北京,他将谢丽莎送回家后再赶至公交总站,却是迟是了一步,嘎子已经离开,并且不曾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失望又焦急的邱鹏飞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转,又去车站和各个母亲有可能会经过的地方询找,终是一无所获。
白赢和嘎子回了台球厅,在治安检查明令不许D博的情况下,白赢却中了杨哥的激将法,掏出钱开始赌球。
钟雨萱再一次拦在君美公司的贺总车前,被下了最后通谍的她态度出奇的强硬,一脸追不到款誓不罢休的执着。贺总出乎意料的软化下来,带钟雨萱一同出席酒宴,说好只要她帮忙搞定这次的台湾客户,君美立马付款。单纯的钟雨萱傻傻地跟着去了,期间被灌了许多酒,最后神志不清地被贺总带进了事先开好的房间里。
几个年轻人正在遭遇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
钟雨萱在迷糊中看见贺总靠近的脸,本能地出手打了他,趁机躲进卫生间打电话给白赢求救,白赢拉上嘎子丢下杨哥等人就走。也正因为她这个电话,间接消弥了一场无形的隐患。白赢担心萱萱,一路飞驰赶至希尔顿酒店。工作人员以不便透露顾客信息为由拒绝提供房号,白赢和嘎子便一层层一间间的找,却和闻讯赶来的保安打得不可开交。这时钟雨萱从窗隙里看见贺总躺床上似是睡着了,便蹑手蹑脚打开门溜了出去。嘎子正好站在门口,她激动不已冲上去紧紧抱住嘎子,像是抱住生命里唯一的希望。
白赢看得心头郁卒难当,忙上前将两人分开,三人并着想趁乱溜走的贺总齐齐坐在酒店的大堂商量解决办法。事实证明,对付无赖的人得比他更无赖。钟雨萱追了好久的账在白赢的轻描淡写中轻松到手,还让贺总写下了一份保证书,以防他事后翻脸。
邱鹏飞因为联系不上钟雨萱担心她出事,驱车来到她家,正好喜奶奶在院子里和白叔说话,母子俩意外相逢,喜极而泣。邱鹏飞听母亲说了来北京的经历,很是感激钟雨萱和白家父子,当听说母亲曾去过他家附近并且看见他和谢丽莎时,笑意顿敛,面对母亲询问谢丽莎的事,他却是三缄其口,吱唔着应付过去。待钟雨萱回来,更是要求钟雨萱替他做双面间谍,对谢雨莎保密奶奶和嘎子来北京的事,对奶奶绝口不提他已婚的事实,并许下追回款项便签约加薪的诺言。
夜已深,邱鹏飞告别众人离去,在回家的路上想起母亲房里当宝贝藏着的一堆空饮料瓶,自己却连家门都不敢让母亲进,不禁眼泛泪光,心头酸涩莫名。而疑心甚重的谢丽莎因为掌握不到邱鹏飞的行踪正在家里大发雷霆,将有可能与他联系的人的电话打了个遍,包括钟雨萱。邱鹏飞到家后的解释是与甲方应酬,殊不知谢丽莎早已致电给甲方证实并无此事,邱鹏飞的谎言在她看来就是心虚的表现,更是让她怒火中烧。而此时钟雨萱看到手机上有谢丽莎的未接来电,因为怕了谢丽莎的坏脾气就没有回电给她,而是打给了邱鹏飞,这个举动让多疑的谢丽莎更是认定了心中的猜测,夫妻俩误会更深了。
嘎子疑惑邱鹏飞为什么不接奶奶和他回家住,奶奶笑着告诉他邱鹏飞怕是有了女朋友,突然带人回家恐是不便,嘎子却认为邱鹏飞是进了城忘了本,奶奶虽然立时反驳教育了他,但在心里却不像嘴上说得那么坚定。
第二天一早,喜奶奶在厨房给白叔煮馄饨,脑中不时闪过昨晚邱鹏飞那为难和歉疚的神情,以及他挂断某个电话时的犹豫和不安,她心中隐隐觉得,自己这趟来北京,可能不像当初想的那样顺利。她这一神游太虚不要紧,却把一锅馄饨煮成了片儿汤。白叔对于吃食不愿将就,喜奶奶便出门去给他买油条豆腐脑。
嘎子和白赢陪着钟雨萱去君美公司成功要到了欠款后便回了台球厅。左右无事,白赢便开始教嘎子打球。不一会儿,杨哥等几个常年混迹在台球厅的小混混又来了,他们使出屡试不爽的激将法,哄得白赢掏出钱来和他们赌球。嘎子嚷嚷着‘严禁D博’拦着不让开球,没办法,白赢和杨哥便先将钱收回口袋,用友谊赛的说法骗过了嘎子。一局终了,杨哥不甘地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拍在球桌上,嘎子这才意识道自己被骗了。他生气地扔下球杆说是要回去跟白叔告状,唬得白赢赶紧追上去。两人拉拉扯扯走向门口,杨哥等人不乐意了,小人之心的觉得他俩是在唱双簧,赢了钱就想走。双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白赢是虚长一身肉,毫无战力,幸而嘎子身手了得才不至于吃亏。
邱鹏飞和谢丽莎双双回到公司,闹了一夜便扭的两人直到午饭时分才好不容易言归于好。午饭后,邱鹏飞致电谢丽莎说是晚上要去见供货商,其实是打算宴请钟雨萱和白家父子以表感激之情,顺便请钟雨萱代为挑选给众人的礼物。或许是不知警醒,又或许是问心无愧,邱鹏飞居然在公司楼下载着钟雨萱一起离开,这一幕落入谢丽莎眼中,却成了有心出轨的最好佐证。
喜奶奶头晕症又犯了,在街头踉跄着踽踽独行,景况凄凉。幸好钟雨萱眼尖地发现她,和邱鹏飞两人将她扶上车,一齐回到四合院。苦等早餐不至的白叔看见三人一块儿进门,心里很是憋气,钟雨萱拿出邱鹏飞买的礼物和白叔最爱吃的基围虾,这才哄得白叔开怀。奶奶和钟雨萱正准备动手做菜,白叔却接到派出所的电话,说是白赢和嘎子因聚众赌博斗殴被抓了。白叔急得不行,邱鹏飞赶紧开车带着白叔赶往派出所,将两人带了回来。
嘎子觉得自己是被连累的,委屈得不行,邱鹏飞也认为品流复杂的台球厅不适合单纯的嘎子,奶奶随口说让嘎子去邱鹏飞的公司工作,吓得邱鹏飞面色大变,这才知道母亲是不打算回乡下了,一时间方寸大乱。
谢丽莎回家后越想越不对劲,打电话给邱鹏飞又赶上他在派出所关了机,更是疑窦重重。上网查了他的消费记录,发现他和钟雨萱离开后花了好大一笔钱,担心邱鹏飞真的有问题,又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测,不明真相的她心中慌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