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关上门进去通报,让贺义堂在外面等了很久,才让他进门,贺义堂看陆先生面有难色,劝他多少还一点,陆先生突然掩面大哭,自称他没钱还账,就连女儿看病的钱都没有,女儿在房中不停地喊饿,喊难受,陆先生只好出门讨饭吃,贺义堂看不下去,赶忙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让陆先生给孩子买点吃的,陆先生连连解释朋友也欠他钱,可至今要不回来,他想先给女儿看病买药,贺义堂唏嘘不已,当场脱下皮鞋让他当了换俩钱。
贺义堂穿了陆先生的布鞋回老酒馆,陈怀海和三爷都觉得他被骗了,贺义堂坚信自己的判断。果然不出三爷和陈怀海所料,陆妻假装女儿痛苦嚎叫,成功骗过了贺义堂,陆先生夫妇导演了一出戏,骗取了贺义堂的同情,他们夫妻俩用那些钱大吃大喝,还商量着再敲诈贺义堂一笔钱。
贺义堂再次来看陆先生,得知他女儿病情不见好转,劝他赶快领着女儿看西医,陆先生谎称把女儿送到大仙家了,陆妻在里面大声嚎叫,口口声声要去看女儿,让陆先生把家里唯一的裤子脱下来,陆先生伤心地嚎啕大哭,跪下求贺义堂把裤子脱下来救急,贺义堂对他深信不疑,当场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三爷和陈怀海劝贺义堂不要再招惹陆先生,可他就是执迷不悟。
高先生来老酒馆找陈怀海,迫不及待想知道他喝完那杯酒以后的反应,三爷找借口应付过去,陈怀海随后赶回来,滔滔不绝讲明他在找铺子开大酒楼,高先生阴阳怪气对他冷嘲热讽一番,陈怀海盛情邀请他留下来喝一杯,高先生断然拒绝,还一再提醒陈怀海不要砸了招牌,三爷听出高先生话里有话,陈怀海却不以为然。
贺义堂再次来找陆先生,陆先生让贺义堂去找朋友要回欠款,用那笔钱还上老酒馆的酒钱。贺义堂硬着头皮来找齐先生讨债,齐先生二话没说就让贺义堂扫院子,劈柴,挑水和哄孩子睡觉,贺义堂都一一照办,直到最后累得筋疲力尽,齐先生对他很满意,不但不提还钱的事,还腾出后院空房让贺义堂住,贺义堂刚忙说明缘由,齐先生明确声明从来没有欠过陆先生的钱,陆先生主动帮齐家找佣人,提前收了齐先生的佣金逃走了,齐先生把贺义堂扣下来,陈怀海和三爷只好拿钱把贺义堂解救出来,贺义堂才明白自己上了陆先生的当,他懊悔不已,陈怀海看上贺义堂的恰恰就是他的简单。
转眼到了1932年,冯先生带着大连街上有头有脸的人来老酒馆吃饭,陈怀海感谢他捧场,冯先生反复声明是高先生推荐他们来的,让陈怀海把高先生存在老酒馆的烧刀子先烫上,高先生随后赶来,陈怀海赶忙过来应酬,高先生又开始不阴不阳地说风凉话,提醒陈怀海不要砸了招牌,陈怀海面子上挂不住,当众承诺老酒馆的酒绝对没有问题,否则就把招牌砸了,高先生不点菜,先让他把酒端上来品尝,老白头发现势头不对,就提醒三爷多加注意,三爷怀疑高先生故意来找茬,陈怀海的心里也开始犯嘀咕。
伙计把高先生存的酒端上来,高先生却让伙计再上一坛新的烧刀子酒,冯先生大惑不解,坚持要喝原来的酒,可高先生却不同意,口口声声称不能让大家喝自己的剩酒,当场给大家开了一坛新酒。当天夜里,陈怀海迟迟未归,三爷辗转反侧睡不着,陈怀海到其他酒馆转了一圈,才意识到老酒馆存在的问题,他要好好想一想,劝三爷先睡觉。
陈怀海回到房间,听到均匀的呼噜声,他立刻猜到是金小手来了,金小手安然无恙站在他面前,还准备了一坛子酒和陈怀海开怀畅饮,金小手说明是道上的朋友把他救了,警察局怕丢人,就随便放了几声空枪,之后金小手回到山东老家,才知道陈怀海把他的宝贝全送了回去,还安顿好了他的老娘,金小手跪倒在地感谢陈怀海的深明大义,发誓为他肝脑涂地,金小手决定以后全力以赴打鬼子,陈怀海对他千叮咛万嘱咐。
杜先生很久没出现,他再次回到老酒馆,昔日的话匣子突然一言不发,顾客们都很纳闷,陈怀海觉得他是遇到难事,劝他讲明缘由,可杜先生还是不说话,陈怀海就让亮子拿来纸和笔,杜先生在纸上写了一句话“舌头惹事了,没了”,陈怀海唏嘘不已,苦苦挽留他住在老酒馆,可杜先生还是义无反顾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