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墩和手枪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二代的爱情还在他的电动车上艰难爬行。来送饭的二代得知菊花去了茶馆,只得提着饭菜又掉头来找菊花。明明是自己点的菜,菊花还要傲娇地数落二代怎么就不懂给自己变变花样。二代也不气,只是问起菊花明天的产检要几点去。看着这样关心自己的男人菊花内心也动容,可想起二人之间的阻碍她只能又用硬脾气对待他,二代想着逗菊花开心,顺便便在茶馆登台唱起了戏,台下观众都捧场,菊花也露出久违的笑容。
大雀儿给媳妇找了个十字绣的活儿,想到今天帮拆迁户搬家时听到的那村子因为拆迁留下几户没人管的空房子,他决定带着妻子孩子搬进去先住着。疤叔每日焚香打坐可八嫂仍不为所动,疤叔决定走入秦岭深处去学那终南隐士。结果一路上又是和道友打招呼,又是看到路边卖唱的乐队,更是在看路边的书法作品时看见了一旁欣赏同一副作品的的女人。
为了参加北京的传统戏剧汇演,靳导决定对《人面桃花》再进行调整好参加演出。可饰演崔护的演员却还没到,铁扣只好挎着包去请。演员声称自己嗓子出了问题说不了话,瞿团和靳导看着躺在床上输着液的演员心里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就挂着葡萄糖还能有啥大事儿,无非就是因为没拿上二度梅的奖项在闹情绪。
要去参加北京的汇演,可这桃花景实在太旧得换,靳导再次提出要换布景,这次瞿团竟答应了下来,高兴地靳导马上就要请瞿团长吃饭。这是瞿团长退休前的最后一场汇演,可剧团已经改成企业制,再想拿经费太难了。即使靳导所有补助费都不要,还捐上2个月工资这也是微乎其微。靳导当着嫂子的面气的拍了桌子,说自己跟了他这么多年居然欺骗她,这话搞得饭店里的人都以为她是瞿团长找的小三。
主演的角儿还是没来,演员们一天二十块的补助也不定能拿到。素芬拉着顺子来找二代,眼看着秦腔团的戏拍不下去,顺子在素芬的提醒下想到了一个既能帮二代又能解决团里问题的主意。二代父亲高先生为了孩子能站在舞台上给自己争口气,一拿就是一百万的资助。他说着自己这是为了艺术却把二代叫上台去,这话里话外就是想让二代把这主角给演了。
送走高先生,张老师拄着拐来了礼堂,这节骨眼上他得给自己的徒弟督战打气。二代紧张的穿上戏服,可脚还没迈上台就吓得尿了裤子。这音乐响了却没见角儿,靳导气的只想离场。这时挂着水的角儿来了礼堂,看着人家那身段那嗓子,二代郁闷地坐在家里什么话都不想说。菊花来到家里安慰二代,她不觉得这算什么丢人,让二代把今天的戏唱给自己听。
团里经费不够,桃花景只能由顺子们来缝,几个大老爷们哪里能干的了这细致活,只有素芬的针线活做的最好看,靳导便将缝制布景的工作交给素芬,还直夸顺子娶了个好媳妇。素芬光着脚在地上往桃花网上放花瓣,杨波不声不响地走了进来。看着满地的桃花又看着心上人,杨波再也控制不住上前抱住了素芬不停地诉说着他的爱慕。素芬惊慌地奋力挣扎,多亏大雀儿走了进来素芬赶紧脱身跑出去,大雀儿看着还想去追的杨波一拳将他打翻在地。
夜里素芬躺在顺子的怀里却是无法合眼,素芬不想再一个人待在厅里缝桃花,顺子鼓励她只要她内心笃定没人敢动她。大雀儿轰走了杨波不让他再干装台,可杨波转头就来找素芬,告诉素芬自己从上学到退学,从老家找到这里就是因为喜欢素芬,可素芬不愿意再让以前的事情发生,她好不容易安稳下来,杨波又搅和进去让自己如何生活的下去。可杨波根本不搭茬只是默默地缝着布景,他这态度让素芬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委屈趴在桌上哭了起来。靳导和瞿团跟着顺子一起来看素芬缝制的布景,看到杨波脸上地伤,二人的心里都有了几分狐疑。
桃花景挂了起来,美轮美奂地样式让大家都有了排练的干劲儿。素芬提出要补证,顺子心里被杨波闹得也不好受既然要好好过他也要和素芬摆个仪式。顺子来找窦老师诉苦,窦老师告诉他爱情是不能试探和推让的,听了这番教训顺子来找韩梅想让她在二代面馆给他和素芬补个仪式。
素芬刚出了门杨波就追了上来,她吓得赶紧回家却被杨波拉住了门,两个人这么争执,惹的一群八婆过来看热闹。嘴里更是阴阳怪气地说着素芬是个狐媚样子难怪男人都围着她转。菊花回来看着拉着门的杨波一声呵斥就把他吓退,她指责素芬有什么话就到街上来说清楚,别搞这偷偷摸摸地把戏。围观的八婆也附和着嚼舌根,这下菊花可不干了,和一群人就对骂起来。眼看着对方伸手就冲着怀孕的菊花推来,素芬上前护下菊花自己却被打的趴在了地上,菊花拿起砖头仍在地上这不要命的阵势才制止了一群泼妇。
素芬把床单被套卸下来拼命地洗干净,曾经她想要忘掉的过去又重新出现,她知道这次她是真的该离开这个家了。因为母亲的不辞而别菊花从小就被人欺负,可今天也终于有人愿意为她出一回头。菊花走进屋里,喊了素芬一声姨。她知道素芬对父亲是真的好,也终于同意让她留下来一起生活。听到素芬还是决定离开,菊花着急的和她道歉,甚至要给她下跪。素芬哭着告诉菊花,她是甘肃人以前在县里当老师这杨波是她的学生,因为素芬和他早逝地母亲长得像所以才放不下素芬。素芬知道他也是个可怜人,自己的母亲因为生妹妹难产去世在她心里留下了深深地烙印,因此她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可即便如此她也一直悉心照顾着菊花并真心希望能有二代陪着菊花把孩子安稳地生下来。
两个人正聊着,二代敲门来接菊花去产检。菊花拉着二代进门向素芬表示自己会和二代好好在一起,她要素芬答应留下来好好和顺子生活,不然自己就不去做产检。素芬哭着答应下来,心里是又苦又甜。可终究素芬还是离开了刁家,顺子回了家,看着产检回来的菊花砸的满地都是的花盆,菊花是又急又气,素芬还是走了。菊花叫着姨,心里着急的让顺子去找,看着站在门口喊着蔡老师的杨波,顺子这才知道素芬是真的走了。
没找到素芬的顺子心情极度难过,一向被人认为怂脾气的他差点就和人当街起了争执。晚上顺子听着手机里播放的秦腔戏,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菊花在楼上又弹起了琴,她想给父亲弹首好听的曲子却实在是不会。她说出心中对顺子的感激,终是承认都是母亲的过错才造成了这个局面,她其实一直很感激父亲这些年的含辛茹苦。二代来接菊花,她决定去二代的房子住下,以自己现在这情况没了素芬很多事都不方便,她也不想让父亲再为自己操心。二代请了保姆让她住单间总好过顺子一个人照顾,顺子知道她说的在理,只好又送女儿出了门。
排练追光打的位置不对,这可不是技术熟练的顺子干的出的,角儿放话这顺子要是彩排不来自己就不上场。原来走了媳妇女儿的顺子打算提前退休享受清闲生活,顺子穿上西装戴上墨镜,买了鸟笼提着溜达,黑总和八嫂见着他这个架势都惊地说这神气和疤叔有的一比。手下的兄弟们来找顺子回去装台,顺子一口回绝,拿起新买的报纸悠哉悠哉地坐在椅子上看了起来,这可愁坏了猴子和大雀儿一帮人。
眼看没了顺子这装台的活儿也干不成,大雀儿劝弟兄们去找新的活计。韩梅和满存拿着喜庆地家纺来给顺子和素芬布置房子,看着眼前的一片红,顺子想着这素芬走了菊花也走了,这个家以后就只有自己了。看着眼睛红了起来的父亲,韩梅隐约觉察出了他的不对劲。这时,瞿团长和靳导亲自来家里请顺子回去负责打光。因为顺子不在角儿非要等到顺子过来才排练,顺子溜溜达达地来到演出厅,打定主意只最后再干这一回。
彩排总算开始,也只有顺子打的追光最让角儿满意。顺子发现一向精神头特好的大雀儿今天却靠着台景昏睡了过去,大雀儿去了医院做检查,出来后平生头一回舍得给自己买了瓶啤酒,看着繁华的街道他下了一个决心。大雀儿邀请顺子来家里吃饭,顺子蹬着三轮跟着他来到了一片拆迁房内。妻子周贵绒给顺子倒上茶叶,女儿丽丽偷偷在屋里藏着想出来看看父亲。看着丽丽脸上的疤痕,大雀儿说这是幼年时不小心掉在锅里被米汤烫伤了脸,孩子一直因为这伤疤自卑因此便没有去上学,这植皮就要几十万,他才只能一直那么抠抠搜搜的生活。两个男人各怀心事,酒也一杯一杯的喝着,这装台的活儿顺子恐怕还得干着,他是这群兄弟们的主心骨。
几杯酒下肚,顺子却接到了珠海公安局的电话,大哥刁大军出事了。杨波送顺子来到机场,他感谢顺子的收留本想陪着他去有个照应,但却买不起机票。顺子背起书包也不再管杨波那套不会放弃素芬的说辞,他现在最要紧的是去把大哥接回家。
在一片破败不堪的楼层里,顺子见到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大军。其实,大军所谓的有钱只是拆东墙补西墙,现在身子垮了人也散了,留在身边照顾他的只有这个他一直看不起的弟弟。
大雀儿带着妻女在街上开心的玩耍,还去吃了一只舍不得吃的汉堡。他们跟着朋友熊娃的车队去了天爱智障康复中心,丽丽终于不再自卑脱下头盔和小朋友快乐地玩儿了起来。
菊花心气不顺,一个人撇下二代在街上游荡,却意外看到了拎着东西的素芬,她抑制住内心的欢喜赶紧跟了上去,在一处老旧的楼房中发现素芬办起的托管班。能再次看到素芬,菊花的心里不知是高兴、愧疚还是好奇。出乎素芬的意料,菊花保证这里是自己和她的秘密,菊花坦白自己只有她一个朋友,巫英格也就是一起长大的情分彼此也都看不惯,她实在太需要一个人能够给予自己心灵上的温暖。
顺子将病入膏肓地刁大军接回家中,许大夫来看过大军,直言不必再去医院只当伺候最后一阵子了。医生有他的说法,顺子心里却还有自己的大哥,而大雀儿也有他心里的打算,他见顺子一个人太过奔波,提议让媳妇周贵绒和女儿丽丽一并过来帮着顺子照顾。
菊花来找顺子竟说出自己不想要孩子了要引产,看着若无其事熬着小米粥的顺子,她生气父亲就这样对素芬不闻不问。顺子脾气也上了头,质问菊花当时到底又和素芬说了什么才让她决定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