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乘机教育几个小子,做生意要动脑子。原来这些猪皮是用来做猪皮手套用的。
老人们纷纷感叹时代不同了,鸡毛换糖也赚不了几个钱。没有江河带大家收大麦赚的多。陈金水却依然固执己见,认为鸡毛换糖才是正经生意。陈金水发现年轻人没有回来,出门看见陈大光,问他们去了哪里。大光说他们走远路换糖去了。陈金水看见扁担里的猪皮手套。一眼看穿了他们的假话。陈金水十分生气。
江河和玉珠聊天,说他发现了比袜子更赚钱的生意,本想在玉珠面前买个关子。玉珠却一眼看穿他是想做猪皮手套的生意。江河大呼不过瘾。江河本以为玉珠会对手套生意感兴趣。没想到一向提到赚钱生意就两眼放光的玉珠却没打算插手。原来玉珠想把这门生意留给大光他们,给他们留口饭吃。江河十分感动。
玉珠问江河的衣服是谁洗的,江河吞吞吐吐不敢回答。玉珠心里明白,告诉陈江河以后他的衣服都让她洗。
玉珠带江河坐上了夜班火车去进货,原来她小时候就住在袜厂旁边。玉珠过世的母亲当年就在袜厂工作。
陈大光和巧姑夜里偷偷相会。没想到刚没说两句话,就被陈金水抓个正着。陈金水到处寻找陈江河,电话打到了邱英杰那里。邱英杰支支吾吾就是不让陈江河下来接电话。陈金水心里有数,十分窝火。说今年就要把巧姑和江河的婚事给办了。巧姑痛哭哀求,陈金水却不为所动。陈大光在门外听到了所有的话。怔怔地看了巧姑一眼。转身就走。巧姑想要去追。却被陈金水拦住。
第二天一大早,江河和玉珠来到袜厂进货,没想到袜子已经全部卖完了,只剩下最后几袋式留给厂长亲戚的。玉珠十分懊恼。今天是袜厂出新款的日子,肯定特别好卖,她已经盼了好多天了。玉珠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二人翻墙进入袜厂,江河不解,只有跟上。原来玉珠假冒了厂长二姑,提走了那几袋袜子,没想到却迎面遇到了郑厂长。两人一愣,江河脱口而出:我是你二姑父。正在大家愣神时,两人扛起麻袋就跑。
路上,玉珠要江河陪她去照相馆照张像,回家还要下厨做好吃的。江河不知道是什么今天是什么好日子。玉珠低头连喊三声“他二姑父”,江河了然。在玉珠耳边应了声“诶”。两人相视一笑。
县委办公楼,邱英杰因为向陈江河买大麦卖给乡养殖场的事情,被思想顽固的老领导严厉的批评。说他是投机倒把,挖社会主义墙角。邱英杰有理说不清,只说等谢书记回来。没想到却听到背后有人议论说他是给谢书记添麻烦,更有甚者说他是拿了回扣。邱英杰百口莫辩。
玉珠和江河一起来到市场上卖袜子。玉珠教江河吆喝。看到心情郁闷的邱英杰,想要问问怎么回事,却被邱英杰几句话带过。没想到陈金水有带着村里的年轻人们找到玉珠的摊子前面来。陈金水当众逼着陈江河答应娶巧姑为妻,还辱骂玉珠是来祸害陈家村的魔鬼妖精。陈江河为了维护玉珠,当众承认玉珠是他的女人。他只是拿巧姑当妹妹。陈金水气急攻心,一下子晕倒在地。众人赶忙将他送到医院。
玉珠转头,居然在围观的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转身追了出去。那人竟是玉珠嗜赌成性的父亲。花光了玉珠给他的钱,又来找玉珠。玉珠父亲说起今天是玉珠的生日,想要感动玉珠。但玉珠想起往事,实在是心灰意冷。转身离开。
陈江河到了医院才知道,陈金水当年为了从学习班离开,不惜拿头撞墙,这才留下了中风的病根儿,今天收到了刺激,再次复发。江河想到金水叔这病的来历,心中五味陈杂。
玉珠眼看金水病倒,心里十分不安。守在医院门口,江河让她先回去。晚上,江河来到玉珠家,交给玉珠一大包东西,竟然是之前卖饲料换回来的粮票。他人在医院,不放心这笔巨款。于是交到玉珠手里,要她代为保管。玉珠心中惶恐,害怕江河要离开她,逼江河发誓谁都不能分开他们。玉珠将她的吊坠送给了江河,说相信他一辈子。
江河刚走,又有人来敲门,没想到却是玉珠的赌鬼父亲。玉珠本不愿理他,无奈玉珠父亲苦苦哀求。说只住一晚。玉珠最终放他进了门。一进门玉珠赶紧收好包裹,没想到却被玉珠爹看在眼看,记在心里。玉珠爹无意间提起玉珠过世的母亲。玉珠终于忍耐不住,痛哭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