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学敏出宫了,行至半夜找了个房子暂避雨,却见了嘉沅求救,帮她接生了孩子。
没有接生的记录,江嘉沅没了迹象。白长喜拿明娟出气。
嘉沅和姑姑讲述了自己的经历,隐瞒了徐恨和爹爹的关系,学敏姑姑责备她不顾自己安危偷偷跑出来,叫她养好身体回云南去。她不,她就是要为爹爹平反。
皇上出宫,嘉沅截了他的行程,出示玉佩和信件要皇上给自己平冤。
白长喜被打入大牢,嘉沅前去探望,白长喜跪求她为自己在皇上面前美言。嘉沅挖苦他喜欢听别人的阿谀奉承,叫他好生的等待受死。白长喜魔症了。
嘉沅和姑姑一起抱着孩子回了苏州江府,满大街的人都指指点点。嘉沅不在意,爹爹已经平反了,孩子也有名士为江念祖,她拒绝回云南,任凭姑姑追问也不说和徐恨之间的事。
景风看到嘉沅独自一人站在桥上,问自己凭什么。嘉沅被江福带去找了佩芸,为佩芸的离别哭泣。
嘉沅拿了盆水浇在景风头上,拽了他去佩芸坟前。杭景风评价自己不配死,他苟活就是为了告诉嘉沅自己勇敢了,可是代价就是他的新娘与孩子均告别人世间,自己被千夫所指。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恨谁了,索性就不去想了,就这么醉生梦死。嘉沅看不过,拽他振作,景风扬手推她倒地。景风痛苦流涕。
嘉沅去了杭家,进门就看见杭景珍和白玉琴扯着嗓子,满口都是自己对佩芸的指责和责骂。嘉沅一直没说话,可现在却不能忍受她们。她们心虚,定是因为外面的指点。杭景珍还想理直气壮,却被嘉沅的牙尖嘴利顶的哑口无言。白玉琴见势不好,要叫下人将其驱逐,正好杭敬亭从嘉沅后面进来。嘉沅不顾杭敬亭和自己打招呼,直叫江福拿下来爹爹的那块匾。那匾是赐给爹爹的,只有爹爹能配得上。白玉琴和景珍面目狰狞,杭敬亭没说什么话。
当初在杭家的时候,嘉沅每每经过那匾就会觉得对不起爹爹,身为女儿,她却没能力保住爹爹的荣誉,可那会又寄人篱下,无法作为。
孩子哭了,嘉沅不去看,叫姑姑帮着哄看,自己跑去河边,她开始嫌弃念祖了,她求爹爹教自己如何去爱孩子。
江学敏感觉到她对孩子的淡漠,责问她是如何爱孩子的,不抱不理不看。嘉沅是爱的,就像爱徐恨一样,之是现在一切都是罪过。学敏不解。
杭敬亭分析嘉沅和阿恨现在的状况,他不知道徐恨现在在哪,那嘉沅的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血脉呢?
学敏一口否认嘉沅和徐恨是亲兄妹,按照她对哥哥的了解,哥嫂的感情很友好,且自离婚之后就没出那么久的远门。嘉沅不知道是谁盗用了爹爹的名字,而徐恨也定是不会相信自己的讲述。
嘉沅看到杭敬亭在江府门口辗转,叫他进门喝茶,杭敬亭却没什么心思,左顾右盼,嘉沅以为他是来找景风的。杭敬亭借机追问了阿恨的近况,嘉沅说徐恨投靠了方天羽去了广州。正聊着,孩子哭了,杭敬亭要看看孩子,嘉沅惊讶。他终于抱了自己的孙子,满眼怜惜。
在桥下,杭敬亭见了景风,要他跟着自己回家,抓了景风的手,泪流满面。苏州最会绣的手,现在每日就只是抓着酒瓶,他真是心酸啊。
杭敬亭要亲自去广州,借口是要去看丝,景珍也要跟着去。杭敬亭命令景珍在家好好照顾家,不要嫌弃景风。他第一次没骂景风,白玉琴感动。景珍觉得爹爹是老了,近期还总是去江嘉沅那,估计爹爹是想借江嘉沅的力量再次叫哥哥振作起来,这事娘依了她可不依。她怕江嘉沅借此势头再次神气,日后联合徐恨再次做起江家绣庄。白玉琴断定她就是为方天羽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