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沅带着佩芸和杭婶还有景珍送礼物,却不料景珍字字针对佩芸,还夸奖她聪明,白玉琴明知道景珍所言何事,喝止,并再次在私下叫她不要插手,免得爹爹再次和景风生气。
徐恨借着学习的机会查着杭家的赃物一事,并对杭家的滞布一事刨根问底,了解到这批布用不了,晒不了的,并且是以江家名义进来的,他满腹疑问。杭敬亭劝告他不要再查了,可是他却仍旧要坚持。杭敬亭告诉徐恨江家是没有进出账本的,而他所查的事很多事情都是徐福所经手而为的,现在的真实就是大家都穿暖了吃饱了富足了,这也正是江学文所想要的。
杭敬亭叫了沅沅来书房,问及是否住的习惯,难为了孩子忍受了这些委屈,嘉沅一直说自己是没有委屈的。杭敬亭交代她有委屈就和自己说,别人是不能解决的。实际上这别人值得就是徐恨,而沅沅不明。就在沅沅准备拒绝杭叔给自己拿的钱时,却听到外面吵吵嚷嚷。
出来一看却是杭婶和景珍召集全部下人,说是江福偷东西,景珍甚至还伸手推了江福。嘉沅看不过去,站出来为江福辩解。景珍摘掉嘉沅送的首饰,嫌弃是偷了自家的钱买的,嘉沅凶她,她欲出手打人被徐恨拦住。一直没开口的杭敬亭叫她们没证据就别再丢人了,白玉琴站出来说自己是搜了房间的,惹得杭敬亭大怒。作为一家之母主,她的做法实在是不得大雅,杭敬亭怒摔那“赃物”,江福立即拿起来抱在胸前,嘉沅带着自家人回了房间。白玉琴还在外面大喊自己做什么都不被看好,心里直委屈,而屋里面的嘉沅却满脑袋都是当年在江家娘亲对于家眷铁婶的照顾,把钱放在明处叫她拿。
佩芸带着江福进来,江福跪地叫小姐相信自己,嘉沅一定是相信他的,江福和佩芸都哭着说思念老爷夫人。
嘉沅看好了一处房子,决定搬出去了。江福觉得若是小姐一人留在杭家,就不会有委屈了。嘉沅决议搬出去,佩芸和江福的去留,随他们。佩芸和江福以为小姐是闲自己是累赘,不要离开,告诉小姐以后跟着她们,三人齐心!
听到佩芸和江福说要当了那日景珍丢的耳坠,徐恨打探,却被二人逃避。徐恨寸步不离的跟着江福,逼得他无奈说出小姐的计划。
嘉沅以为房子的事准备好了,却看到徐恨在那出现,转身出去,徐恨忙跟着,好言相劝才拽了她回来。
白玉琴对杭敬亭在下人面前让自己难看的事很是不满意,破口大骂。景珍说了,是她做事的方式叫爹爹丢了面子,还生气嘉沅趁哥哥不在就霸气外露。
嘉沅是故意在景风不在的时候搬家的,为了这事,佩芸还和徐恨吵嘴呢。徐恨评价景风是个哥软骨头,根本拿不了主意,佩芸为少爷不满。嘉沅制止了她们,决定搬家的事只能这四人知道。
回去的时候,佩芸被江福拽在前面,却不断回头看小姐和徐恨,她是为景风少爷不平。徐恨和嘉沅并排,他忽然意识到嘉沅长大了,若可以,他想要一直等下去,嘉沅说,这样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的爹爹。
杭景珍找到嘉沅,不让她烧水,还叫她给自己道歉,嘉沅别的什么也没说就道了歉,可还是没逃过她的冷言冷语。杭景珍示意要等哥哥回来告嘉沅的状,嘉沅不怒,反而笑了,气的景珍说出来哥哥和佩芸早就好上了,叫嘉沅别神气。嘉沅虽惊讶,但却学得了掩饰,夸赞景风眼光不错,气的景珍直瞪眼。
嘉沅说的没错,景珍是蛮累的,整天还得抽空看着江家的人,这又跑到厨房找茬,却发现他们干完了活就全部不见了,连带着徐恨。
嘉沅准备做点什么事补贴家用,江福和佩云不同意,可是又不知道她能干嘛,她被爹爹惯坏了,只会吃了。徐恨却灵机一动,叫她去开个饭店,做本帮菜,还鼓动佩芸和江福用激将法。一个夸,两个否,嘉沅上了套。
第一次进厨房的嘉沅连蒜苔和葱都分不清,把蒜苔切的那叫一个长啊,江福和佩芸示意怎么切,剩下的事就交给了嘉沅。
景珍看到嘉沅烧火,把厨房弄得乌烟瘴气,佩芸站在一边拦着江福不让帮忙,和娘分析嘉沅一定不是单纯的巴结示好。
徐恨开口和杭家借钱,杭敬亭叫他直接去帐房取就好,不要欠条,还叮嘱他好好的,注意身体。
徐恨拿了钱,为嘉沅添了桌椅,和江福边擦拭边等待嘉沅。江福看出来徐恨是喜欢小姐的,和他聊了起来,说起嘉沅是不会背负爹爹的意愿的。嘉沅本就是累的,却在要出去的时候被景珍缠住。景珍是看到了徐恨和江福一路走的,所以故意找茬,叫她们晒棉袄。
江福问及徐恨的故乡,了解到祖籍是云南,说了二十年前差点有机会前去,却是杭老爷去了,自己就不好跟着。徐恨打探江杭二位老人的故交之情,江福说了杭家在表面上做的还是好的,即便她们为难了小姐,可谁也说不出什么。
佩芸发现在后面跟着的景珍,叫嘉沅和自己分两方向,到河边集合。嘉沅很快的就甩开了景珍,气的她在大街上直跺脚。她赶到的时候她们都到了,四人一起研讨小馆的名字。嘉沅分析,江福的“江家食堂”有辱江家的斯文,佩芸的“嘉沅小馆”,又可能吓跑了客人,最终徐恨提议,就叫“吃饭”。
嘉沅发现,靠自己吃饭是件很开心的事,她不怕吃苦了,因为现在的生活,似乎又出现了希望,她可以靠自己了,这样更实在了。她不再靠景风了,至于嫁不嫁,都快忘了。
嘉沅请杭婶清点自己的东西是否都是江家的,之后就要搬出去了。杭敬亭以为又是白玉琴和景珍的原因,嘉沅说了是自己过意不去,不好长久的打扰。杭敬亭叫她留下,她说了自己已经找好了房子,这却惹得白玉琴的不满意,觉得这样会叫外人猜测杭家。嘉沅是执意要走的,杭叔的为人也不是这一件事就能改变的,她拒绝了杭家的人,杭家的人,看起来要和杭家绝缘了,杭敬亭面露不悦,嘉沅告诉他不是那么回事。
真的搬出来了,嘉沅却害怕了,她怕真的和景风断了缘,徐恨安慰她要对景风有信心。
白玉琴满脑袋都是钱,决定外出说嘉沅不识好歹,过不了富裕日子。杭敬亭看着这个媳妇,是真的无奈,等着看明天景风回来事情怎么办。
景风回来的第一站就是沅沅房间,却没见任何人,从下人那得知母亲还没起来,过去请安,却看到景珍喂娘吃药,还说是嘉沅气的娘胃疼。景珍和哥哥说嘉沅没告诉哥哥就搬出去的事,一定是和徐恨有关系,而这件事,也许正证明了嘉沅心里有了别人。
徐恨听到嘉沅在乎景风,做了饭没吃就洗了很久的澡,徐恨没吃几口就走了,站在河边很久很久。
徐恨发现景风的时候,却发现他对嘉沅似乎不满,说话转弯抹角的,知道了嘉沅住处还不打算去看嘉沅。景风告诉他,他哪也不去,若嘉沅有心,会在杭家等着自己。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一个人不行,三个人太挤,徐恨插进来了,就挤了。
嘉沅等了一夜没见到景风。
景风这次出门,和湘蜀粤三绣派的耋老们见了面,商议了联展一事,大家都接受了他的建议继续在苏州举办。杭敬亭夸耀景风,却发现他对嘉沅的事只字不提。他建议儿子去看看嘉沅,可景风却拒绝,甚至都不担心嘉沅的日子怎么过下去。
嘉沅带着自己的拿手菜来看爹娘了,小店马上开张了,她来告诉爹娘。
小姐一早上就出门了,江福猜测是去了河边和少爷约会,可佩芸却否决了,说了景风一直没来之事。嘉沅回来的时候他们还在聊着,佩芸建议开业那天是不是要叫景风少爷,嘉沅拒绝了,正这时有人敲门,还以为是景风,嘉沅整了头发,却不过是送配料的。
佩芸替小姐气不过,去绣庄找了景风少爷,说是小姐的让他去。景珍看着哥哥,又看到了他俩私语。
景风晚上的时候去看了嘉沅,却看到她在摘菜。
景风以为是嘉沅叫自己来的,可见了自己却不理睬,叫她回家也不回,还满身恶臭,所有的不满都爆发,掀了菜篮子,愤怒离去。他不知道嘉沅不和他商量就搬出来是为了不让他为难。
景珍坐在凉亭等待哥哥,等景风一露面就站起来。她提醒哥哥别那么得意,还纳闷怎么这一对都爱和下人搞在一起。景风发现不只娘和妹妹误会了自己和佩芸,就连嘉沅都知道了,他真是恨不得狠狠地揍景珍一顿。
第二天一早景风就找到嘉沅,还当着佩芸的面说明自己不会见异思迁谁都爱。嘉沅讨厌他这样贬低别人,和他吵架,佩芸心里难过,哭着跑到河边。在河边凉亭见到徐恨,佩芸严肃起来,徐恨告诉她爱情不是生意,他爱嘉沅,即便她不接受自己也没有损失,他甘愿。嘉沅还是不肯回去,景风气的埋汰她这就是在丢父亲的人,她沉默。
吃饭饭庄开张了,鞭炮齐鸣,可大家只是看热闹,都不进去。佩芸拽着小姐回去,留下江福在外面招呼,可江福却不懂得如何应付。见还是无人来,佩芸带着小姐出门吆喝,嘉沅别扭的要回去,却听见外面锣鼓喧天,是徐恨。徐恨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招引了一大堆顾客,告诉大伙现在是限量发售。一天下来,小饭店净收二两银子,嘉沅知道这二两,就是自己之前的两双鞋,心里只打退堂鼓。徐恨和她说了一大堆现实问题,本是吓唬她,可她却是不怕,穿鞋的她可不怕那光脚的。
看到小店生意兴隆,嘉沅晃晃自己的鞋,笑嘻嘻的。
杭夫人去布庄取衣服,听到大家冷嘲热讽的。徐恨许久没来查账,杭敬亭去“吃饭”看到他满大街的吆喝。杭敬亭带他回了杭府,对他严加训斥,徐恨知道自己就是个下里巴人,他要的就是阿斗的快活。
杭景珍跟着几个绣娘找到“吃饭”,打包了那的饭菜回家。杭敬亭生气景风早就知道嘉沅在外面之事,还吼了白玉琴对儿媳,对下人管教不严,嘉沅这样子就是在打自己嘴巴。杭敬亭在意外人的看法,叫他们求也得求嘉沅回来。
“吃饭”不断的推出新的菜式,一天可以挣了三双鞋,嘉沅高兴极了,还要和大家庆贺,在厨房做徐恨点的冰糖肘子。这时候,景风就在门口站着,听得里面其乐融融,看到她们举杯同庆。佩芸出去取酒,看到门口拿着礼盒的景风少爷,邀请他进去。景风打算叫佩芸把礼物转交嘉沅,佩云拒绝,嘉沅出现。
佩芸回屋之后不停的灌酒,喝的都醉了。景风亲手给嘉沅带了手链,他宁愿不来看嘉沅,心里也还舒坦,免得看见她满是欢喜却与自己无关。嘉沅开始分析自己和景风的缘分,他总是在自己浑身臭烘烘的时候出现,闻不见自己特意弄的香味,这或许就是无缘的象征吧。
佩芸和江福昨晚都高兴的喝了很多,早上都睡不醒,嘉沅一人撑伞去买了菜。一手撑伞,一手拿不住两个菜篮子,掉在了地上,景风冒雨过来帮忙。
景风洗菜的方式不对,根本不能洗干净,嘉沅伸手亲自洗。佩芸本是在梳妆,闻声开门,却听的景风在说心疼嘉沅。嘉沅问景风是否还相信他们会结婚,景风担忧:难道嘉沅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