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告诉郑妃已嘱咐黑道白道绝不会让二爷进得了京城,而百日宴上祥瑞必会准时从天而降,在椒房宫上空,立储之事尽在掌握。郑妃喜上眉梢。平王让刘安加紧祥瑞办理之事。 椒房宫内,平王要郑妃再拿出些钱财让他打点上下,郑妃为了立储,金银财宝悉数用尽,平王便提议拿她的房契换钱。本答应将房契作为赏金给冯保的郑妃动了不再靠冯保的心,平王自是满脸堆笑地接过了房契。 平王将地契交给刘安换钱,刘安匆匆赶到义仁当铺,遇见自称朱博的万历,万历拿出平王的当货清单,照单全收。刘安又把房契卖给了万历。郑妃对冯保顿时言语冷淡,冯保木在那里,心感不妙。宫外,刘安约小五子喝酒。小五子生性胆小,在刘安的软硬兼施下,咬牙答应下来。孰料匆匆回宫的小五子,被早在那里等候的冯保逮个正着,吓得半死的他只得乖乖招认。 椒房宫一派喜庆的气氛。冯保想侍候郑妃上御书房,郑妃却拒绝了冯保,还让他甭再惦着她的房产。郑妃在万历面前危言耸听二爷丢了痒痒挠,万历不悦,让她莫要过问宫外之事。郑妃心中一惊,忙又陪着媚脸,说是梦到了小皇子百日,天降祥瑞于椒房宫翩上空。站在御书房前的冯保现出一丝冷笑。郑妃见万历欢喜,便要他当日就立自子儿子为储,万历则奇怪她怎知那日必有天兆。郑妃见势不妙转移话题到二爷身上,万历急命平王再去大兴邀二爷回宫。 葛坤急报平王丹顶鹤所偷痒痒挠是假的,平王不管二爷所持痒痒挠是真是假,定要置他死地。葛坤于是安排了西域高手埋伏在二爷进京的必经路上。葛坤嘱咐面目怪异的西域杀手,伏击逮住那个拿痒痒挠的老头后,并要让他受够活罪,先打折他的左腿,再打折他的右腿。收了钱的杀手自是答应得起劲。 岔路口,丹顶鹤为了保险起见,决意自己先去妙峰山,而让尚不去、夏不来到大兴请二爷务必上山一趟。师徒三人依依不舍话别。万历与郑妃相佣香衾之中。郑妃香汗津津却不忘提醒万历在百岁宴上立小皇子为储。万历不悦,告诫郑妃这是后宫干政,朝中大忌,而明日此时会亲自送给她一份厚礼。郑妃听了兴奋地瞪圆眼睛,忽一下把万历搂紧。 平王出现在二爷跟前,讥笑他管闲事挨了打。百岁宴即将开始,朝臣侍立。张不歪等担心二爷要误大事,葛坤却言梦见祥瑞在椒房宫上空,诸位大臣附和而上,定劝万历立小皇子为储。往京城的路上,平王讥讽二爷丢了痒痒挠会流刑三千里,此时二爷亮出痒痒挠,吓得平王直呼只是调节气氛,和二爷开开玩笑。 太后至椒房宫不见宋妃母子,冯保主动派遣小五子去请他们。小五子趁太监们通报之时,将道士安排进豆房宫院内做法。岔路口,二爷揭开缰绳让这马自己选道。二爷的马嗅着味道,撒开步子,颠颠地朝妙峰山的路跑去。京城在正北,二爷的马却往东南。二爷告诉拦住自己的平王,条条大路通京城,甭提谁永远进不了宫。平王不禁一愣。二爷哈哈大笑而去。 太后宣布吉时已到“开筵”,万历和大臣齐齐举杯,这时天空中出现一团彩色的云彩。葛坤高喊“圣上快看”。众人抬头果见祥瑞在天空中越来越清晰。郑妃两眼兴奋得炯炯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