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和何叔衡正在进行驱张的准备,屋内摆满了驱张标语。罗章龙和邓中夏来访,热情异常。邓中夏热情的请毛泽东和何叔衡吃臭豆腐。
北京街头的卖臭豆腐的摊主也是被张敬尧逼得背井离乡,认为张敬尧有枪有炮,毛泽东等几个学生就想驱逐张敬尧乃是异想天开。
杨昌济身体状况不佳,病中得知毛泽东等人被通缉。为毛泽东等人安危担心,杨开慧告诉杨昌济,毛泽东与何叔衡已经来到北京。
杨开慧嘱咐小耳东,打听一下毛泽东的近况,告诉小耳东,两个原则,一来不要将父亲的病情告诉毛泽东,现在毛的驱张活动恐怕异常忙碌,不要让毛泽东分心。二来,多看看毛泽东有什么困难。其他一概不要多问。不要多说。
毛泽东在北京福佑寺内成立了通讯社,希望利用通讯社发表文章,充分利用民意,
在进行驱张的宣传,罗章龙与邓中夏来到福佑寺中,支持毛泽东。毛泽东斗志昂扬,决定要在北京将驱张进行到底。
毛泽东带领驱张代表,去靳云鹏府上游行请愿。要求面见总理。守卫阻拦,毛泽东告诉守卫,今天总理是非见不可。
靳云鹏见毛泽东,毛泽东面陈张敬尧的罪行。毛泽东慷慨激昂,靳云鹏却太极推手。
靳云鹏为了稳住毛泽东。靳云鹏答应毛泽东,一周之后给他一个答复。待毛泽东走后,却吩咐警察署长对棉花胡同靳府严加防备,不可再让闲杂人等靠近。
虽然靳云鹏答应给毛泽东一个答复,毛泽东不愿坐等靳云鹏的答复。毛泽东仍然积极努力联系在湖南的士绅,包括安福系的湖南籍的议员,联名上书,继续给政府施加压力。
小耳东找到了毛泽东,毛泽东询问老师近况,小耳东隐瞒了杨昌济的病情。毛泽东觉察出小耳东的异样,让何叔衡抽空去杨家。
小耳东回到杨家,告诉杨开慧,自己已经找到毛泽东。杨开慧只是点头,并不多说话。
小耳东奇怪杨开慧为什么不问毛泽东的住址。杨开慧告诉小耳东,现在好好的照顾父亲,呵护父亲的病情,这是她最应该做的,如果毛润之知道了父亲的病情。也最希望有人能帮他做的。自己是否见毛润之,并不重要。
杨昌济看到了报纸上刊登湖南人请愿的新闻,杨昌济拖着病体,写信给老友,让朋友支持。
李大钊和陈独秀到福佑寺来支持毛泽东,毛泽东希望陈独秀为湖南百姓呐喊,陈独秀二话不说,满口答应,当场挥毫。毛泽东颇为感动。
何叔衡来到杨家,发现老师得病,颇为吃惊。
段祺瑞得到消息,吴佩孚有意撤防湖南,段祺瑞不悦。靳云鹏又告诉了湖南人驱张已经驱到了北京,若是吴佩孚撤防,则张敬尧危险至极。
杨昌济吐血住院,杨开慧告诉小耳东,赶快去找毛泽东来!
小耳东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毛泽东,毛泽东急忙赶到医院,杨昌济单独把毛泽东叫进病房。
病房内,杨昌济告诉毛泽东,希望毛泽东努力为中国寻找一条出路。并且将杨开慧托付给毛泽东。毛泽东听到杨昌济的话颇为感伤,答应杨昌济。
毛泽东告诉杨开慧,为了先生自己会好好照顾杨开慧。杨开慧告诉毛泽东自己不用他照顾。她反而觉得毛泽东才应该被照顾。
段祺瑞得到消息,徐世昌有撤掉张敬尧之意,段祺瑞一怒之下,搬到南苑团河。
徐世昌得知段祺瑞有跟吴佩孚动武之心,唯恐重启南北议和之事彻底付之东流。徐世昌决定找人调停。
毛泽东提议在北京组织一次声势浩大的驱张大游行,要让京城的下至百姓,上至政府官员都知道张敬尧在湖南的恶行。
毛泽东为了这次驱张大游行,日夜操劳,毛泽东忙了一个通宵,刚准备睡去,小耳东哭着进了福佑寺,杨先生病危。
毛泽东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拉着何叔衡就匆匆出门。
毛泽东和何叔衡来到医院,杨昌济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杨母和杨开慧已经哭成了泪人。杨昌济看到毛泽东和何叔衡来到面前,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杨昌济挣扎着告诉毛泽东,千万不要忘记曾经交代给他的事儿。毛泽东含泪点头。杨昌济微笑阖然而逝!
杨昌济的病房之内哭声震天!
杨昌济的灵堂之内,大大的“奠”悬立中央,香烛袅袅,纸钱成灰。
毛泽东和杨开慧一同为杨昌济守灵,杨开慧告诉毛泽东,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是对父亲最好的告慰!而她也要担起照顾母亲的责任。
杨昌济一生清贫,家无余财,连发丧的钱都难以凑齐。毛泽东提议到北大为老师募捐。并且将家中唯一值钱梅瓶交给小耳东,让他卖掉,
毛泽东为了母亲离开北大,而重返北大校园竟是为老师筹资发丧。毛泽东睹物思人,不胜唏嘘。
以校长蔡元培为首,李大钊等北大老师纷纷解囊,给杨昌济募捐。毛泽东朝每个募捐老师学生郑重施礼,鞠躬。
毛泽东将姓名一一记下,毛泽东承诺会替老师还这笔钱。
毛泽东为杨昌济操办丧事,杨家却来了一帮不速之客,原来一切祸端皆因小耳东而起,小耳东妹妹得病被赶出了八大胡同,为了给妹妹治病,小耳东拿钱去Du场以小博大。没想到钱没Du到,反而欠下Du债,妹妹也死了。梅瓶拿去还债,还远远不够。小耳东已经准备离开北京躲债。
就在一帮青皮流氓准备大闹杨家之时,本来已经离开北京的小耳东,良心不安,不想自己闯的祸让杨家承担,故重返杨家,用板砖拍头,震慑流氓,替杨家解围!
杨母拿出一部分丧葬费替小耳东还债,小耳东羞愧难当,留下字条,离开北京。
毛泽东接到了弟弟的书信,父亲病逝!恩师,父亲相继离世,毛泽东内心颇受煎熬。
驱张游行准备工作却进行的异常顺利,驱张游行迫在眉睫。杨开慧要扶柩回乡,毛泽东在跟杨开慧回乡和留在北京驱张之间艰难抉择。
被张敬汤打死的刘一水,恩师临终希望他改造中国的遗言,无数过往的片段在毛泽东脑间浮现。毛泽东最后决定留在北京驱张。
毛泽东与杨开慧告别,杨开慧告诉毛泽东,这种内心的抉择,正应该化成驱张的动力,她在湖南等着毛泽东驱张成功的好消息!
毛泽东带人按期来找靳云鹏寻求答复,却被军警阻拦。
何叔衡对靳云鹏的出尔反尔十分气愤,毛泽东劝说何叔衡不要急躁,要依靠民众的力量才能取得驱张的胜利。要讲究策略,技巧。
段祺瑞得到了消息,吴佩孚已经拿了一半南方的撤防费。段祺瑞命令徐树铮调动部队,此时的段祺瑞已经被愤怒冲昏了脑袋,杀心已起。
毛泽东发动群众,组织驱张游行。整个游行震惊了北京城。
靳云鹏未曾想到,驱张代表团竟然组织起如此浩大的驱张游行,加之听说吴佩孚北撤之事,几乎无法挽回,只要吴佩孚北撤,张敬尧必定被南军所逐。保张不易,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靳云鹏派人去请毛泽东。毛泽东再见靳云鹏,靳云鹏口头答应撤销张敬尧的督军职务。
李大钊为驱张运动的初步成效,十分兴奋,提到明天陈独秀就会回北京。
毛泽东来到陈独秀家,发现陈独秀家有暗探监视!
毛泽东发现陈独秀家外似乎有暗探埋伏,他假装外地慕名前来拜访陈独秀的学生,去向暗探问路,被暗探赶走:走开!
毛泽东要立即离开,去警告陈独秀,却被林大路等人拦住:林大路怀疑毛泽东,不想抓他,但也不肯放你走——等抓到陈独秀,就放你!
毛泽东心急如焚,这个时候,何叔衡也赶来陈独秀家,何叔衡见状,假装冬烘先生,满口之也,要找陈独秀论战,不见陈独秀就不走,林大路嫌他聒噪,将二人一起赶走!
陈独秀刚下火车,就被停在火车站外的一辆骡车拦住,车上,是李大钊。
李大钊告诉陈独秀:毛泽东说,你家有埋伏。陈独秀立即明白,上了骡车。
骡车一路前往天津,就在这晃晃悠悠的骡车上,两人共商了筹组政党:一个新的政党,将在两年内成立。
茫茫大海上,一条大船驶向欧洲。
向警予很快把自己的书都看完了,她去找蔡和森借书,蔡和森借给她一本法文版的《资本论》,向警予又生气了:欺负人不懂法语啊?
蔡畅告诉哥哥:向警予天天翻着字典看你给的书呢。蔡和森这才明白过来,赶快去找向警予:我不是这个意思。蔡畅赶紧撮合:我哥哥的意思,是他教你学法语。向警予盯着蔡和森:是这个意思吗?
蔡和森低下头,点头了。
于是,在大船的船舷上,出现了两个出双入对的身影,一起看书,一起学习,两人手里拿着的,是一本《资本论》。一个多月的朝夕接触,一对见面就吵架的冤家,渐渐成了不见面就牵肠挂肚的爱侣。
根据和陈独秀约定的建党步骤,李大钊开始在北京筹备共产主义学习小组。毛泽东也开始加入了小组的学习,但是,他对于激烈的流血革命,并不赞成:社会还有改良的余地,而爆发革命,却会造成大牺牲。
在李大钊的住处,毛泽东见到几个行踪神秘的苏俄记者,他并不知道,这几个人,就是共产国际的代表,维经斯基。
李大钊和维经斯基见面后,建议他们前往上海找陈独秀,维经斯基前往上海,和陈独秀联系。这个时候,陈独秀正在准备《新青年》的“劳动节纪念号”鼓吹劳工革命……共产党的组织,正在逐渐成形。
在参加学习活动时候,毛泽东发现,自己再次被暗探跟踪,毛泽东和何叔衡一前一后堵住了暗探,这才发现:这个暗探,居然是湖南同乡。
原来,他们在北京的驱张行动令张敬尧大为恼怒,张敬尧派人在北京搞了个“湘事维持会”,在北京上下活动之余,要将毛泽东等驱张代表寻机“弄回湖南去”。
毛泽东通电全国,声讨被张敬尧收买的政客组织“保张团”,晚上,他回到寄居的寺庙,发现油印机等被一帮流氓捣毁。
毛泽东和驱张代表团同仁当场抓到那伙来自湖南的流氓,送到警察局,警察却说:你们湖南人的事情,我们不管!
周奉全开始害怕起来:这样会出大事的。
毛泽东沉默良久,他的目光停在新的报纸上:吴佩孚通电全国控告张敬尧搜刮政策。
毛泽东说:驱张,应该扩大到全国。张敬尧能拦住我们在北京,却不能在全国各地都栏我们。他派出何叔衡等人前往衡阳,去说服吴佩孚撤军,自己前往上海,在上海发动驱张……
临别之前,毛泽东把所有钱都给里何叔衡等人,只留下自己和萧三等人去上海的火车票钱。
毛泽东去买火车票的时候,遇上了饿得快要晕倒的饥民,毛泽东请他们饱餐一顿,萧三急了:那我们的钱就不够了!毛泽东说:我们总有办法。
钱果然不够了,毛泽东给自己买了一张到浦口的车票:你们先到上海,我随后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