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黄知府处理完事情后,他还特意为知县任主簿寻得一名大夫为他治病,之后又招呼着让大家继续受理丝绢案之事。上次帅家默提议打开架阁库查明真相,直到现在,毛知县还是不同意,他觉得架阁库并不是闲杂人等能进去的地方,如果人人都像帅家默般肆意妄为,官府的颜面会丢尽。
黄知府听完后很生气,他觉得毛知县是在这里撒泼耍赖,而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一个平头百姓提告的事了,这是金安福要查清楚的事情,人丁丝绢案牵扯上下100多年,不打开架阁库彻底查清是不会进行调整的,而之后的三位知县还是联合一起打压帅家默,不想打开架阁库调查情况,他们还污蔑着帅家默包藏祸心,几个人在这里议论丝绢的事也正中他的下怀,也抗议着想要了解清楚他为什么非要了解清楚丝绢案的真正原因。
黄知府听完很是头疼,他也让帅家默讲明自己当初去架阁库的真正原因,帅家默很快也讲明之前帮村民丈量土地发现预测数字与鱼鳞图册记载不符,带着好奇就去架阁库查看情况,发现其后关联到了税赋薄子,这之间的数字都有关联,移动全变然后发现了试卷的问题所在处。
三位知县也不想听他继续讲什么,他们很快就叫来了程仁清,而程仁清很快就讲起了帅家默有关的20年前父母畏罪自杀的惨案,而遗留下来的孤儿也正是他,程仁清还一口咬定帅家默今日所作所为乃是为报20年前父母的仇。望着眼前的程仁清,帅家默恍然之间又回想起儿时灭门惨案的那段悲惨记忆,丰宝玉很担心他的状况,将他带去了后堂,醒来后的帅家默还想继续调查丝绢的案情,但是现在前台众位知县关心的却是他的身世这件事。
在高台之上,黄知府也知道三位知县故意阻挠着调查丝绢案,这越发激起了他的好奇心,三位知县连为一条心,一起搅和着丝绢案的局,任意知县也讲明了此税在出生之前已逾越百年,即使有不公平的地方,也早已成了定局,他还是希望黄知府能够知难而退,黄知府听完紧闭双眼,面对此事,他也甚是无能为力,很快就定夺此案,也是直接下达命令,公布了帅家默的身份,还将他交到刑房议罪。
另一边的丰碧玉也不知道案情的进展,还以为弟弟他们取得了胜利,程仁清也是兴奋的跑来告诉她实情,而他能取得进展顺利也正是对方为自己提供的情报。之后也帅家默被关到牢房里定真实身世的事情罪,就在程仁清坐在轿子准备离开的时候,丰宝玉跑到他的面前跪下,恳求他还一个真道,救下帅家默的性命,而程仁清给他出的主意是让丰宝玉自己去代替帅家默认罪,令他没想到的是,丰宝玉也是直接将状纸撕碎准备去营救。
帅家默和其他犯罪的人关在一个房间,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的奇怪举动吓得大家都跟御史嚷嚷着要换牢房,到了白天的时候,大牢四处也传来闹妖的怪闻,丰宝玉忙完之后来大牢看帅家默的情况,御史们也热情的欢迎他进去探监。从牢房里出来的丰宝玉也找到姐姐丰碧玉,还告诉她一个好消息,此时的他也想出来营救帅家默的好办法,之后在他和黄知府等人的安排下,帅家默也无罪从牢房里得到了释放,临走前,黄知府还告诉让他不要继续提告的事情。
丰宝玉陪着帅家默一同上路,准备去省城提告,在路上,丰宝玉还出题考着帅家默,而帅家默想到一个有趣的问题,他假设这两个人从仁怀县去往省城保持现在的速度,与此同时,仁华县发出一封文书,通过急递铺子送往省城。
程仁清闲的无聊跑到了酒楼里打发时间,在楼上,他还情不自禁地吟着诗集,但是旁边的女子都听不懂要表达的含义,之后的他还和大家一起投壶作乐,没等他睁眼看,结果属下来禀报范老找他有事相商议。
趁着夜色的程仁清快马加鞭赶到了范老的府邸,当他询问起范老何事的时候,也是从旁边的人口中意外得知了帅家默前往省城提告的事情,范老也在旁边责怪着他出现的纰漏,他也根本没有把帅家默放在眼里,觉得对方去也是白去,而且这省城的衙门错综复杂,关节甚多,而他只是一个呆子,只怕数去哪投帖都不知道。当他讲完后看到范老阴沉的面色,赶紧改口禀报着准备即刻前往省城弥补措施,范老也严厉的告诉对方,自己不轻视任何人,也不忽视任何一种可能。
去往省城路上,大街中热闹非凡,灯火通明,晚上还有各种精彩绝伦的街头表演,让丰宝玉拉着帅家默驻足在此处观赏,望着台上的星火,也逐渐激起帅家默童年的不幸回忆,他又想起了自己年少时的灭门惨案的境遇,等丰宝玉赶到帅家默的面前,却见他一个人蜷缩在墙角额头直冒冷汗。两个人回到客栈后,帅家默也告诉了丰宝玉,父亲在临终前曾交给自己一本书的事情。
另一边的程仁清也快马加鞭赶到了附近的客栈,他也想在此处停下脚步,而客楼里的老板却不允许他这么做,他还交代着此地的客栈是为朝廷官员而准备,程仁清听完二话不说的拿出了范老御赐给自己的册子让店员看清楚。丰宝玉和帅家默在客栈也刚好遇到了庄三惕,他并不想参与此事,在看完他们身上带的状纸后决定重新为他们书写一份,之后他还告诉丰宝玉他们,两人死去省城提告的事情并不会让他们顺利利。
之后,在庄三惕的带领之下,丰宝玉跟着他一同去衙门,他还让帅家默在此处等着自己回来,帅家默在原地的时候,他的猫不小心从怀中偷偷溜走,跑到大街上乱窜,还惊到了程仁清的马儿,马也飞快的往前冲,在上面的他也刚好与帅家默擦肩而过,四目相对,之后就连人带马摔到河沟里。
台上的老百姓都围在旁边看着热闹,帅家默也是二话不说的冲进水里救出对方,上来的程仁清还强调着自己会游泳,但他还是非常感谢帅家默对自己出手相救,在临走前,还不忘告诉帅家默,既然自己来到省城,也一定会阻止他们进去提告。程仁清和老同学聚会,他还谈起了当时被人栽赃陷害的陈年往事。帅家默和丰宝玉排队递交状条,排了许久的却始终没有发现叫他们进去的意思,出去后的帅家默顿时想起了程仁清说的话,也知道正是他搞的鬼。
之后,丰宝玉拉着帅家默准备一起去严州城,他们在路上也刚好碰到了程仁清,但是对方说的话丰宝玉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晚上的丰宝玉和帅家默在客栈住下却遇到人暗杀,差点丢了性命,官兵在危急时刻也赶到现场,对村民们进行一一排查,丰家宝还发现鹿飞龙也混在人群中。
鹿飞龙之后让自己的属下一直紧盯着帅家默和丰宝玉两个人的动向,他也知道了对方进了察院,属下也问过扫地的人,进去的正是他们,鹿飞龙这才感觉很奇怪,之前他一直以为两个人准备回仁华县。
帅家默和丰宝玉两个人来到刘景知县面前,直接掏出了自己的状词,知县看完后对他们的评价是拿腔作调,虚张声势,他丝毫不准备让两个人在自己这里讨得便宜,二话不说的将他们的状书驳回,还将字条扔下来,撵着他们两个人赶紧离开。危急时刻,丰宝玉也只得拿出了帅家默写的状书递交上去,知县在看完后对他写的状书很感兴趣,也将两个人邀请到了后台。
知县透过状条也清楚地知道一个主笔和改笔,而改笔人也正是自己的老相识黄知府,刘景知县巡按奉兴各地,正是为了纠正地方的弊端,而这关于人丁丝绢的状书,他觉得合乎常理,也正是自己职权范围内的事情,如果不接的话,就会对不起自己的身份。之后,刘景也正式的接下了这个案件,帅家莫听完,赶紧站起来,想让支线带领着众人一起去价格库查看情况,旁边的丰宝玉也向知县秉明了之前受百般阻挠的事情,他准备之后安排好一切着手此事。
就在帅家默和丰宝玉兴高采烈的准备离开,知县还询问着他们如此热心的奔走四方,揭露的真实原因,如果赢的话,两个人也并没有好处,输的话只会身败名裂,他还是相信对方一定是有别的隐情。丰宝玉急忙撇清关系,帅家默只是觉得数字错误需要纠正,他也并没有其他的原因。
在路上,丰宝玉很是羡慕帅家默的天真烂漫,他觉得每一个挑明丝绢案事情的人都有着自己的目的。身后的鹿飞龙带着自己的兄弟一直紧紧地尾随着帅家默和丰宝玉两个人,他们发现对方一直跟着官轿出行,而官轿的周围不许平民相随,他在得知轿子里坐的人就赶紧先一步离开了。
刘景并不打算回仁华县,他还交代着让丰宝玉他们不要向黄知府透露消息,至此即刻启程出发前往目的地,另一边的鹿飞龙快马加鞭,连夜奔回城内找范老禀报实情。在揽溪县内,毛知县正在屋内操刀练功,属下也是对他一顿好夸,得到消息的毛知县也提着刀赶到了刘景的面前,在得知身份的情况下,他却还是不相信对方的真实身份,在看完官印后这才相信了他的身份。
等他换衣服的时候却意外得知帅家默是跟着刘景一同前来,还喊着让下人去将程仁清请到府上商议。重新回去的毛知县叩拜完刘景后,对方却让他亲自打开架阁库查阅情况,毛知县三番五次的阻挠着,刘景态度很是强硬,让他不得不退步。之后刘景派自己的心腹前往陪同帅家默进去查证,门外的丰宝玉一直守在门口等待着他,他也刚好撞见了风尘仆仆赶来的程仁清。
丰宝玉在程仁清的诱惑之下,去向了别处和大家一起打着牌,在牌桌上,程仁清也是一步步的套着丰宝玉的话,等到丰宝玉盼然醒悟的时候,却已经被他发现了书上的日期,转头就将自己得到的信息一并告知了范爷,几个人又重新商议着丝绢案的事情。范老之后也亲自与刘景会面,毛知县还带领着两个人一同前往酒楼接风洗尘,到了用膳的时间,帅家默也在盒子中接到了别人的威胁。
在昏暗的房间里,鹿飞龙绑着丰宝玉跟帅家默见面,让他将证据交到自己的手中,之后的两个人也被鹿飞龙等人放火绑在屋子里,帅家默望着眼前的火海,他又记起了不好的回忆。两人之后也下落不明,酒桌上的刘景很快得知遇害的消息,生气的准备一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