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泽文再次放弃了回北京的打算,他不顾方薇的劝阻,毅然决定留下来设法营救乔小鱼。但问题的关键是,要想了断乔小鱼的官司,就得有一大笔资金填补乔小鱼开给政府买地的空头支票。暂时还不知道内幕的何泽文和白千石首先想到的是向白应满借钱,无论如何要先让乔小鱼洗清诈骗的罪名。然而白应满却保持着既不首肯又不回绝的姿态。黄卫生约见了何泽文,并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白应满一手策划的阴谋,其目的就是要逼何泽文就范。何泽文对黄卫生也是这场阴谋的参与者更是不能原谅。执法机关依法查封了何泽文和乔小鱼,以及白千石合伙的公司。何泽文陷入了极其复杂的矛盾之中。最后,他答应了白应满的条件,留下来为白氏工作,条件是白氏集团出资买下地皮,替乔小鱼兑现给政府的土地出让金,并同意小鱼、阿扁、小三随自己一起加入白氏集团。如愿以尝的白应满对何泽文加入到白氏集团非常得意。他开始巧妙地利用何泽文和黄卫生之间的矛盾,大肆玩弄分权平衡的手段,借以巩固白氏家族的统治地位。方薇对何泽文再次食言放弃回北京的举动难以理解,她一气之下几乎独自要回北京,但最终还是留了下来。沙鹰得知何泽文加入了白氏集团极为恼怒,并确信白氏下一步一定会更加努力的抢占软件市场。而实际上,白应满听取何泽文的建议,决定暂时放弃新一代软件的开发,避开日益激烈的竞争锋芒,寻求新的商机。
为了表示对方薇的歉意,何泽文特意为方薇买了一架钢琴,以便她能够继续从事自己的专业创作。白千石对何泽文的爱慕之情也正在日渐加深,这让有所察觉的乔小鱼委实不安。黄求生接到母亲从北京打来的电话,并想母亲汇报了弟弟黄卫生在事业上所取得的成功。作为母亲,她一直对小儿子黄卫生有着巨大的内疚和不安。而作为哥哥的黄求生则能够深深理解母亲的痛苦。但他心里明白,自己在弟弟黄卫生的眼里根本不配一个做哥哥的资格。这种自卑和无奈一直困扰着他。尽管他总是小心翼翼地表现出谦和、忠厚的言行,但作为弟弟的黄卫生却丝毫没有体会到哥哥内心的痛苦。方薇的父亲突然来到琴岛看望女儿,作为大学教授的他无法理解女儿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学业,甘愿依附自己的恋人呢?在女儿真情的感染下,方教授终于理解了女儿和何泽文真挚的爱情,并祝愿他们幸福美满。黄求生带病坚持打工,出于手足之情,黄卫生专程来看望这个在他眼里既可怜又可悲的兄长。黄求生因失误而失去了工作。富有同情心何泽文毅然决定安排失业的黄求生到自己负责的部门工作。并对黄卫生无视兄弟亲情的冷漠表示极大的不满和鄙夷。为此,两人再次发生了冲突,结果令黄求生感到左右为难。在白氏集团的董事会上,黄卫生和何泽文分别提出了各自对公司下一步发展战略设想;黄卫生提出建设一座跨海大桥;何泽文提出开发保健品。白应满对两个计划都很满意,并决定同时开辟两条战线。为了保证两个项目同时进行,白应满决定联合星洲糖王全先生,以确保投资的充足。沙鹰在白氏集团的卧底,张成及时地将白氏集团董事会的各项内容通报给了沙鹰。就在黄卫生全力以赴为建设跨海大桥奔波的时候,沙鹰也带着日方的合作伙伴突然出现在市长办公室,其目标也是要建跨海大桥。黄卫生当即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由于迟迟得不到全先生的回复,加之沙鹰咄咄逼人的攻势,眼看建设跨海大桥的宏伟计划就要被沙鹰抢走,白应满和黄卫生万分焦虑。全先生的突然到来,使形势又有了极大的转机。双方很快就达成合作意向。然而黄卫生没有料到的是,促使全先生到来的关键人物却是何泽文。全先生对何泽文的人品和才干极为赏识,并与何泽文结成了忘年之交。对于白应满的为人和秉性,全先生却极不以为然。建设跨海大桥计划终于有了结果。市政府经过研究决定由白氏集团负责承建此项工程。沙鹰再次败在了白应满的手下。白氏集团的股东良周(其实也是沙鹰的内线人物)开始巧妙地拉拢黄卫生,并以他圆滑的为人赢得了黄卫生的好感。整日无所事事的白富贵沉溺于炒股,并听信张成的谗言,私自动用公司的公款炒股,结果造成了公司巨额资金的亏损。急于填补亏空的白富贵,利用与建材承包商贾经理的特殊关系,公然所要巨额回扣,致使建设大桥的材料被贾经理以次充好,企图蒙混过关。黄卫生及时发现了问题,并迫使贾经理交代了与白富贵之间的秘密勾当。黄卫生决定利用这个机会暗地逼白富贵就范,收购白富贵名下白氏集团的股票。白富贵因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被暴露,只好同意将部分股票私下转卖给黄卫生,以换取自身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