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希跟着探儿来到一个秘密山洞,听到探儿向主人汇报说她按吩咐将阿原引到涵秋坡打算将她除掉,再让端侯闻讯前来将其一并解决,但没想到端侯比预料中来的早,而且武艺高强还有不明高手在旁相助,令他们功败垂成,冯楼也是被端侯所杀,戴着面具的主人把酒杯摔到地上怒道这事都办不好,探儿说是她办事不利请主人降罪。
左言希往里走不小心剑碰到石壁发出声响,探儿赶紧起身去追,看到左言希的背影认出他是师兄,就拦住同伴说不要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让他留下保护主人,说着她就追了过去。
追着追着不见人影,她就划伤手臂回报主人说来者武功太过高强,昨夜她已经受伤一时不敌让他跑了,主人问她看清楚长什么样了吗,阿探摇摇头说没有但感觉不像官场上的人。
回到府衙后阿原休息了一会感觉精神好多了,她和小鹿经过后厨时闻到一股浓浓的香味,好像是雉鸡汤的味道,这个香味她以前好像闻到过而且不止一次,她走进厨房看到景县尉在炖汤,看他拿着汤勺站在锅边的样子感觉这场景很熟悉,但她就是想不起来。
景县尉说他听小鹿说她想喝雉鸡汤正好他也想喝就多做了一些,他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阿原喝了一口是熟悉的味道不禁眼圈一红,小鹿说她眼睛怎么红了,阿原说因为这汤很好喝,好喝得她都快哭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喝知晚做的汤就难过得想哭,可小鹿说她以前不认识他啊,又或许是认识的只是小鹿不知道,她到底忘记了什么呢。
昭王听说最近沁河很热闹,几方势力在暗中博弈,他不知道那个做捕快的阿原到底是风眠晚还是原清离,但不管她是谁都不能让她影响阿辞,他知道知夏放心不下阿辞,就让她和阿横过去照料他。
阿原坐在石桌前发呆,景县尉走过来说她怎么魂不守舍的,阿原说她在想她到底忘了什么事,景县尉说想不起来就不要苦苦去想,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重要的是现在的路该怎么走,阿原说现在她最想做的就是抓住幕后黑手。
景县尉笑着说很好然后转身离开,却不想被匆匆跑来的小鹿撞了一下,身上的荷包掉在地上,阿原捡起来一看说他的眼光真好,荷包上的小黄鸭绣得真好看,说着就把荷包还给他,景县尉说这是鸳鸯,阿原笑道知晚说是鸳鸯就是鸳鸯。
小鹿觉得这绣工不咋样,她说他们家公子可会绣了,如果绣的话比这好看百倍千倍,景县尉说阿原也会绣荷包而且还绣得很不错。随后小鹿告诉阿原景县尉在向她要鸳鸯荷包呢,男人问女人要鸳鸯荷包意味着这是定情信物,阿原听了很开心可是她想自己会绣荷包吗。
晚上一个戴面具的人悄悄在亳王的营房外纵火,护卫们发现后急忙提水救火,亳王吩咐手下带人去河堤处盯着,修筑堤坝的材料都堆在那儿,那里才更重要决不能出任何的差错,然而又有人来报说大堤处也着火了,亳王一听就让所有人都去救火。
这时大帐内只剩他一人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子,忽然一柄剑刺入帐内,被刺伤的亳王和面具男打了起来,他大喊来人但外面的护卫都忙着救火没人听到,这时暗中监视这里的小涵及时出手救下亳王。
小涵回去后向景辞汇报说有人行刺亳王,她与刺客交手时感觉对方的招数似曾相识,好像与龙虎军的功夫有点相似,但龙虎军是皇上的亲兵没道理会行刺亳王。亳王去见恩师贺王说了自己的遭遇,大堤被烧他遭遇行刺担心皇上怪罪不知该怎么办,贺王给他主意让他找个替死鬼顶罪。
阿原梳妆打扮换上了女装,貌美如花的她和阿鹿走在街上引来很多人的注目,阿原说她就是出来买点缎面和针线而已,有必要这样夸张非得换上女装吗,小鹿说她是给景县尉买绣荷包的东西,这是定情信物这么珍贵难道让她给她挑吗,而且她穿着男装去买女人的针线也挺怪的,阿原想想也对,喝了他亲手炖的汤,就应该还他一个她亲自挑选亲手绣的荷包才见她心意贵重。
左言希来到花月楼对面的饭馆找老板娘,小二说老板娘不在他就坐下来等她,正巧路过的阿原看到他,不禁想起傅曼卿死前指认凶手曾手指着窗外,有可能是指向这里或这里的人,而把她引到涵秋坡的人也是在这家饭馆里遇到的,她们是临时起意来这家饭馆吃饭的,怎么会那么巧他们等在这里下了圈套等着她们去钻,无论是左言希还是这饭馆里的人,她去盘问下也无妨吧。
她们的话被小涵听到了,她快速走进饭馆告诉左言希他被穿着女装的原捕快盯上了,左言希让戴着帷帽的小涵把她们引开,阿原走进饭馆看到戴帷帽的女子和左言希从后门出去,想着她该不会是杀人凶手吧就追了过去,追到恕心医馆门前人不见了,她心想那女子和左言希是一伙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就到医馆里等他。
此时左言希终于等到老板娘回来,眼前的老板娘正是他师妹阿探,他说从长公主到小玉、傅曼卿,他们真以为自己做得毫无破绽吗,他不想对她出手也不想端侯对她出手,让她赶紧离开这里,他在西城外的河边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