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送荷包给景县尉却被他拒绝了,她正伤心落泪之际,有捕快过来说小贺王爷刚传来消息说薛夫人跳崖了,阿原听了吃了一惊。她急忙擦干眼泪赶往贺王府,报信的捕快请景县尉也尽快前往,说公主和赵大人随后就去,临走时他提醒景县尉他的荷包掉了。
景县尉捡起地上阿原给他绣的荷包,然后从怀里拿出小晚绣的荷包放在一起,不禁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再世为人她怎么还是一样,连绣的鸳鸯也一样,明明已忘了一切为何还记得这些。
公主和赵岩来到贺王府,阿原告诉公主死者是贺王的爱妾薛照意,昨天他们刚刚查到一些线索可能和薛夫人有关,正派人到处去找她,没想到今天就出了这事。
公主问她怎么死的,慕北湮说跳崖而死,据寻找她的侍卫说在跳崖之前她应该就已经疯了。公主刚靠近尸体就闻到一股血腥气忍不住呕吐起来,赵岩急忙上前扶她被吐到了衣服上,慕北湮见状赶紧让下人带他们下去休息,景县尉查看后说尸体面目模糊,他问侍卫是他亲眼看到薛照意从崖上跳下去的吗,侍卫说是的,旁边就她一个人。
景县尉让阿原再去查看一下尸体,慕北湮说刚才公主都吐了,阿原说他让她查自然有他的理由,说着就过去掀开尸体上的白布仔细查看起来,景辞在身后看着她心想如果自己不能守护她一生一世,她只有自己变得强大才能照顾好自己。
阿原发现尸体有古怪,其手上有茧而且喉咙里有米粒,就说这不是薛夫人,薛夫人锦衣玉食没干过粗活而此人手上满是老茧,而且此人应该是在吃饭时遇害然后被换上了薛夫人的衣服,被人刻意砸坏了脸后抛下山崖,好让他们误以为薛夫人已死,公主说想不到薛夫人以诈死脱身,一定和贺王爷一案脱不了干系,公主下令全面搜索罗吊山寻找薛夫人。
其实阿原怀疑贺王府的管家有问题,刚才他只看了女尸一眼就断定是薛夫人跪地大哭,阿原就和公主在他面前唱了一出戏,假装把侍卫调走让他放松警惕,随后两人在医馆门口守着,阿原说这里进出的人比较多,不容易引人注意,所以她断定他一定会从这里出来,果然不一会儿管家就出来了,很快他就不见了踪影,阿原吹响了鹰哨小坏听到后就追了过去,这时景县尉赶了过来,公主说她去和赵岩会和让他照顾好阿原,阿原告诉他管家被小坏盯上了,他们跟着小坏走就行。
看到头顶盘旋的鹰,管家感觉不妙,拉着薛照意跑了起来,这时阿原追了上来,管家拔剑和阿原打了起来,随后景县尉也到了,管家不是对手三两下就他拿下了。
他们押着二人往回走,迎面遇到接应他们的公主和赵大人,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原来慕北湮发现阿原故意支开他去捉拿凶手就追了过来,看到被捆绑的二人,他冲动地要拔剑剁了忘恩负义的他们,被公主等人劝住,阿原让他冷静些等案件水落石出,还了左言希清白再处置他们不迟。
沁河县衙大堂上,公主审问跪在下面的二人,她问薛照意为何诈死,从崖下抬回的女尸又是谁,管家说女尸是贺王府的婢女笑儿,看她有几分姿色就想强占她没想到她会跳崖,阿原说他胡说,王爷来到薛照意房中听到鹦鹉学舌的话,发现她红杏出墙就暴打了她一顿,他怕王爷查出他就是姘头就起了祸心。
薛照意说不是这样的,她虽和管家有了私情但绝没有谋害王爷之意,他们却偏偏怀疑到她头上她只有装疯诈死来保命。景县尉让管家交出被他盗走的七钱升魂草,管家否认说他没拿,阿原说王爷很器重他平时不穿的旧衣服都给了他,而他们的身材也很像,所以他夜里去偷升魂草时才被芯儿误认为是王爷。
景县尉继续说道贺王当晚吃的饭菜里有一道是鱼脍,而厨娘说平时王爷喜欢用冰镇着鱼脍吃,当晚也是。管家悄悄把升魂草洒在盘底,然后在上面铺上冰,摆好新鲜的鱼脍端给贺王,此时升魂草未浸染进鱼肉,试毒者自然不会发现异常。
由于室内温暖要不了多久碎冰开始融化,碎冰浸染盘底的毒药后慢慢溢出沾染在鱼肉上,贺王就这样中了升魂草的毒。不久当晚真正行刺贺王的刺客出现,贺王虽有心反击但中毒后昏沉,根本不是刺客的对手,很快被刺客抢走陌刀刺死在地。
阿原说后来小贺王爷查到薛照意头上,管家担心东窗事发就立即通知她装疯逃走,随后他又杀死笑儿企图借尸体金蝉脱壳。公主问景县尉当晚有刺客吗,景县尉回道是,此人神出鬼没意图不明,近来发生的一系列大案都和他有关,公主说难怪最近沁河这般不宁,这一根根断指不是有人筹谋又是什么。
案子破了,慕北湮告诉赵岩阿原果然如他所说不是原来的原清离,但眼前的阿原虽然没有原清离那般温婉,但一身武艺也很可爱。既然原夫人认为她是原清离她就是,她还是他的未婚妻。
赵岩说既然他们都觉得原清离和原来不同,那原夫人肯定也会知道女儿被掉了包,但她却选择接受或许她知道真正的原清离一切安好,并且眼前的阿原也可能在清离的计划之中,慕北湮说可是如果不是李源谁会让她下那么大决心离开呢,赵岩说不管怎样,回去后他还会继续调查确认真正的原清离是否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