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花宴上长乐公主看阿原闷闷不乐的样子,就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和景辞吵架了吗,怎么没听她提起他,阿原说也许她想错了,他待她还没赵大人对公主好,公主听了很惊讶。
则笙郡主端着茶来到景辞面前,她以茶代酒敬他一杯,景辞起身接过茶,两人喝茶之际郡主头上的簪子不慎滑落在桌上,景辞拿起簪子递给她,郡主却让他为她簪上,景辞不好拒绝就为她簪上。
一旁皇子看了都十分嫉妒,阿原心里也不是滋味,她对公主说她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公主看到刚才情景也不禁没好气地说也是,这里太香了一股子脂粉味,说着两人起身向皇上告退。
她们没走多远景辞就追了过来,长乐公主说他怎么不去讨好郡主反而过来陪阿原说话了,阿原和景辞四目相对似乎都有很多话要说,景辞正要说话慕北湮突然匆匆走来,他对阿原说原夫人怕她冷让他给她送件衣服,说着把手里的披风为她披上。
景辞刚要开口,有侍女跑过来说郡主头疼得厉害请他过去看看,景辞无奈地看着阿原,阿原神色忧伤转身离去,慕北湮送她回府,他告诉阿原以后不管她遇到什么烦心的人闹心的事,她的身后都有他。
景辞跟侍女回去见郡主,看郡主没什么大碍他正要离开,郡主却说她在这偌大的宫里有些害怕,想让他留下来陪她,景辞说现在有人盯着他要杀他,他们还是不要走得太近。
郡主却说今日宴席之后谁不知道他们关系要好,说不定她早就被人盯上了,说着她捂着头嚷着头痛,知夏姑姑就在一旁帮腔劝他在这儿陪着郡主,她去给他准备卧具让他住在偏殿,等郡主适应了雍国的环境他再回端侯府,景辞无奈只好同意。
慕北湮来到左言希房中,看他正琢磨医书就说他是不是在想法为端侯治病,言希说端侯有弱疾再加上中毒,估计拖不了几年了,慕北湮听后说他不会把阿原嫁给一个将死之人,现在原夫人不同意退婚他也不想退婚了,言希说景辞不会死,他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他的。
第二天贺王出殡,雍帝来到贺王府,景辞、阿原也去了,看到景辞和左言希一起去往后院,阿原不禁想跟过去却被知夏姑姑拦下,她说公子去做什么和阿原无关,阿原说有没有关系姑姑说了不算,就算端侯说了也不算,知夏姑姑说那不知皇上说了算不算,如今郡主和侯爷相处融洽,说不定哪天一道圣旨下来就成全了他们的美事,总之他是不会和她这个恶名在外的女人在一起的。
言希为景辞把脉后让他注意身体,景辞问他宫中禁卫军的情况,言希说宫中禁卫军分为龙虎军和龙骧军,两支部队都只属于皇上,他说两支禁卫军的头领素来不和相互钳制。
则笙郡主看到知夏姑姑和阿原在说话就走了过来,她告诉阿原她初来雍国,虽然景辞晚上留守宫中照顾她,但她还想结识一些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知夏姑姑让她别结识一些狐媚子引狼入室,郡主说她和景哥哥青梅竹马岂是旁人能觊觎得了的,知夏姑姑说郡主和侯爷是天作之合。
阿原看她们俩一唱一和不禁反唇相讥道是天作之合吗,她看是人作之合吧,这一切都是知夏姑姑一个人的意思吧,现在端侯还是她的人,她一天不放手天说了都不算,知夏姑姑气得说她反了天了。
夜深了小鹿匆匆赶到贺王府找阿原,慕北湮赶紧带人在府中四处寻找,发现她醉倒在园子里就赶紧把她扶进房中喂她喝醒酒汤,阿原哭着说她心好痛,一想到以后王则笙会和景辞做夫妻,她的心就好像被挖了一块空荡荡的一碰就很疼,疼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慕北湮说一想到要把她拱手让人,他的心口也像给人挖了一块,不过如果她真的难受,明天他会去找景辞问问他究竟是怎么想的,阿原说不用,景辞曾说过让她相信他她就相信他。
左言希发现景辞在沁河中毒回京后依然中毒,他感觉是阿辞所接触的器物可能有毒,就让小涵多加留意。第二天阿原醒来慕北湮赶紧让人端来粥让她喝下,她夸墙上的画很雅致,小鹿说是小姐画的,她仔细看后说不是她的字迹,于是就写了两个字和画上的对比果然不同,她告诉慕北湮她遇袭醒来后母亲就收走了房中所有的字画,难道是有意不想让她看到吗。
原夫人听管家说他打探到嫁给纪国将军李源的风眠晚和小姐长得很像,性情温婉擅长诗画,就笑道她当初就怀疑那起被劫案是清离自己的谋划,如今看她过得幸福她也就放心了,管家说清离小姐真是聪明过人啊,阿原小姐虽被人设计但现在看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阿横告诉景辞他找到替邺王做令牌的匠人了,他在一个月前暴毙身亡,景辞推测在他们捡到令牌不久匠人就被灭了口。阿横把那位匠人家里的令牌都拿了过来,还顺便找来了邺王府的一块令牌,景辞比对后心想难道此事真和邺王有关。
听说则笙郡主在邺王府做客他就赶了过去,看到邺王桌上的茶具和在密室里的一样不禁心里有了底,则笙郡主说在这里待得很无趣就拉景辞陪她回去下棋,景辞向邺王告辞离去,等他们走后本想讨好郡主却碰一鼻子灰的邺王气得把桌上的茶杯摔碎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