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发现命案,长乐公主和赵岩过去查看,发现则笙郡主死在船内,另外遇害的还有侍卫和婢女三人,景辞闻讯赶来,赵岩说凶手武功极高,有可能是位女子。
长乐公主在现场还发现一只耳坠,她说不是被害人的,应该是凶手在搏斗期间留下来的。景辞说则笙昨天出宫是去找阿原,他相信阿原不会杀则笙,但阿原会武功正好用的也是薄而锋利的宝剑,他担心有人会借此大做文章。
长乐公主说前几天阿原曾看到邺王和乔立密会,想必是得罪他们了,如果此案真是乔立负责,那他有可能会把此事往阿原身上引,那阿原岂不是要吃大亏了,赵岩说他会看着乔立不让他使坏的。
知夏姑姑看到则笙郡主的尸体悲痛不已,她告诉乔立定是阿原害死了郡主。左言希得知消息后心想不会是探儿做的吧,但她答应过他不会再为虎作伥应该不会食言。
第二天是阿原和慕北湮成亲的日子,原府上下喜气洋洋,阿原身穿红嫁衣美丽动人但神色忧伤,她听说母亲一早被皇上召入宫中,就让小鹿把她的宝剑拿来,小鹿说破尘剑戾气太重不宜带入花轿,阿原说带上辟邪。
忽然乔立带人闯进府内进行搜查,阿原说他来此不是喝喜酒的吧,乔立说有个案子必须请原大小姐到大理寺走一趟。
阿原说什么案子非得在她大婚之日前往大理寺,乔立说她杀了则笙郡主,竟然还以为能若无其事地嫁入贺王府吗。阿原听说王则笙死了很吃惊,小鹿也惊讶地说不可能啊,前天傍晚她们离开时郡主明明好好的,乔立让人把小鹿和原大小姐的剑一并带走。
阿原知道自己又被人设计陷害了,郡主邀约她成了疑凶,而此刻她母亲又被人调虎离山,一张大网已经铺开只等她钻入。公堂上乔立说郡主给阿原送药,一行四人却被杀害,这事到底和她有没有关系,阿原说郡主假冒公主之名见她,她没说两句就走了怎会害她,公主也拿出郡主假冒的书信说阿原根本不愿见她。
乔立说他从知夏那儿得知郡主是给她送恢复记忆的药,她和郡主在昭州就不和睦,想必是恢复记忆后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就杀了郡主,阿原说他就是这样办案的吗证据呢。
左言希打算尽快找到探儿问明情况,不能让她害了王则笙再连累了阿原,这时景辞来找他,他担心阿原在公堂上会受刑,就问言希有没有药服下后让人出现脉息微弱呈现垂死之状的。
公堂之上乔立想方设法欲治阿原的罪,还拿出了人证物证,阿原说她并没有吃恢复记忆的药,赵岩说既然她没有服药就说明她没有杀人动机,但乔立说所有证据都指向阿原,他只能委屈她在大理寺多待几天了。
原夫人和慕北湮赶到大理寺,看到景辞在门口站着,她就让慕北湮先进去她要和端侯说几句话,她说当年她以为自己会嫁给雍王,没想到他却赐婚把她嫁给了将军原皓,他娶了她的好友张荟后又爱上了景家二小姐,就劝张荟让出正室之位,于是景辞的母亲就成了雍王妃。
原夫人说因为她经常出入雍王府,景辞的母亲很生气就拖着怀孕的身子回了昭州,她虽和景妃不和但也绝不会加害于她。当年截杀景妃的人身上掉下一块写着原字的令牌,但谁会蠢到去杀人还带着自家的令牌,是戏文看多了吧,景辞说她的意思是杀她母亲的另有其人吗。
原夫人说她从老宫人勤姑那儿得到线索,她的哥哥是张荟的人,就在景妃出事的那段时间,他曾带着高手离京,回来的时候还负了重伤。景辞的母亲出事后,雍王虽然没把张荟重新升为雍王妃,但也从此没再立正室,后来她生了庆王,更成了皇上敬重的张贤妃。
今天一早知夏就到皇上那儿告状,说是原夫人害死了景妃,皇上震怒不过幸好她早做调查有话可回,她说如果景辞不信,等过几日皇上找到证人就可知晓,说完她转身走进大理寺去救阿原。
听闻原夫人和慕北湮来了,乔立就让人先把阿原带了下去,双方一阵唇枪舌剑,看到无法见到阿原,原夫人和慕北湮就先回去安排府中宾客再做打算。
随后阿横从湖里捞出药瓶,赵岩打开一看里面有药,知道阿原没有说谎她没有服药,景辞说她没有服药反而更好,她是原府大小姐,和他无冤无仇,他不该安排她的人生,他自以为对她的好其实是对她的羞辱。赵岩让他不要想太多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帮阿原洗脱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