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希去见阿探,他告诉她已经找到姜伯父的下落了,他很快就会把他救出来,阿探听了很开心,她说她要是离开雍国了他怎么办,言希说他会找机会和她相见。阿探还记得当初他们曾发誓不离不弃一生相守,言希说他的心意没有改变,等她安顿好了他就会去找她和她永不分开,阿探说那他在雍国所拥有的地位和富贵呢,言希拥住她说没她重要。
阿探送言希到门口,这一幕正好被慕北湮和阿原看到,阿原发现她就是在沁河开饭店的老板娘姜氏,也是曾经想要刺杀她的刺客之一。随后一顶轿子来到门前,姜氏上了轿子就离开了,阿原和北湮悄悄跟在后面看她来到染布坊,姜氏敲敲门两个戴面具的人打开门让她进去。
阿原让小坏飞进去引出他们的人,然后她和北湮用药迷倒了院中两名守卫,他们进去后北湮负责警卫,阿原悄悄来到窗边用指头捅破窗户纸往里看,只见邺王坐在椅子上和阿探说话,从他们的谈话中她发现老贺王之死竟然和邺王有关,怕北湮听到一时克制不住和他动手就赶紧带北湮出去。
他们刚走出去就看到被小坏引出去的那拨人往这边走来,慕北湮立即护着阿原转身就跑,他们在后面紧紧追赶。这时景辞和阿横在街上走着,忽然他听到头顶小坏的叫声,知道阿原在附近一定遇到麻烦了就迅速跟着小坏去寻找。
慕北湮和阿原被他们追上并围住,双方动起手来,这时景辞赶过来助阵,阿横也找来在附近带着侍卫巡查的庆王,那帮人一看不妙赶紧逃走。
阿原告诉庆王他们发现了在沁河作案的疑凶,就跟着她到了染布坊,庆王听了大怒这帮凶徒竟敢在天子脚下对他们动手,就策马往染布坊而去。这时天上飘起了雪花,阿原没有理景辞,她关切地问北湮没事吧,北湮捂着受伤的肩膀说只要她没事就好。
见此情景景辞正要和阿横离开,阿原叫住他说她和北湮下个月初五成婚,还望他到时能去喝一杯,景辞嗯了一声就走,阿原心里难受捡起一个小石头砸向景辞,景辞脚步停顿了一下但他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去,阿原看着他绝情的背影不禁气得红了眼眶。
庆王追到染布坊却见里面已无人影,随后邺王气急败坏地问阿探他们怎么会追到染布坊,阿探也一脸茫然,邺王说慕北湮和阿原知道的太多留不得了。此时景辞来到约定地点见到了小涵,自从她知道父亲是被邺王所害后决定独自报仇,她离开景辞做了邺王的爱妾,准备寻找机会扳倒邺王。
回府后慕北湮得知沁河那些案子、他爹和长公主的死都和邺王有关时十分震惊,阿原告诉他揽月湖一案也和邺王脱不了干系,原夫人说如果邺王继位的确对他们很不利,他不死他们就得死,不过邺王心术不正早晚会露出马脚,等皇上心存猜忌那么他想要的一切就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她让慕北湮一定要冷静等待时机再出手报仇。
随后北湮去找言希问他和姜姓女子来往多久了,言希听他这样说不禁吃了一惊,他说她只是被人胁迫的可怜女子,北湮生气地揪着他的衣领说那被她杀害的人谁来可怜,他说言希知道那女子是邺王的人,也知道他父亲被邺王所害,却一直维护她瞒着他,言希说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事情结束后他自会给他一个交代,说着挣脱他的手转身离去。
随后左言希见到知夏姑姑,他把一个药瓶递给她,说只要连服三粒就能让阿原恢复当初的记忆,他说他们真打断让阿原恢复记忆吗,知夏姑姑说郡主坠湖之后公子对她们很冷落,她就想为公子做点什么,说不定阿原恢复记忆后就不会和慕北湮成亲,而和阿辞重归于好。
则笙郡主伪造长乐公主的信把阿原约到湖边的船上,郡主说她带来了家乡的好茶请她坐下尝尝,她给她倒了一杯茶,阿原端起又放下,原来她已经识破了她在茶杯上涂抹剧毒的伎俩。
郡主生气地说如果不是因为阿原,景辞眼里怎会没有她,皇上又怎会要把她嫁给亳王,阿原不愿和她再费口舌,起身正要离开,郡主叫住她递给她一个药瓶,说她只要连服三粒就能恢复往昔的记忆。
阿原打开药瓶,感觉这气味和在言希院中闻到的一样,郡主说是她托左言希为她准备的,阿原怒道她怎么会任由他们来摆布,说着就把药瓶扔进了湖中。
阿原和小鹿正要离开,郡主在她身后喊道当年她挑断景辞的脚筋把他喂狼,她怎么对他们他们便怎么对她。阿原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景辞被挑断脚筋后去找她的情景,不禁急火攻心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小鹿赶紧扶她回府。
到了晚上郡主还没回宫,知夏姑姑有些着急就跑去找景辞,她说郡主不会拿着药去找阿原了吧,景辞问她什么药,她说她托左公子配制能让阿原恢复记忆的药,她本想着她恢复记忆后能念公子的好就不和慕北湮成婚了,景辞说她逾越了自己的本分,然后他派阿横立即去寻找郡主。
湖边发现命案,长乐公主和赵岩过去查看,发现则笙郡主死在船内,另外遇害的还有侍卫和婢女三人,景辞闻讯赶来,赵岩说凶手武功极高,有可能是位女子。
长乐公主在现场还发现一只耳坠,她说不是被害人的,应该是凶手在搏斗期间留下来的。景辞说则笙昨天出宫是去找阿原,他相信阿原不会杀则笙,但阿原会武功正好用的也是薄而锋利的宝剑,他担心有人会借此大做文章。
长乐公主说前几天阿原曾看到邺王和乔立密会,想必是得罪他们了,如果此案真是乔立负责,那他有可能会把此事往阿原身上引,那阿原岂不是要吃大亏了,赵岩说他会看着乔立不让他使坏的。
知夏姑姑看到则笙郡主的尸体悲痛不已,她告诉乔立定是阿原害死了郡主。左言希得知消息后心想不会是探儿做的吧,但她答应过他不会再为虎作伥应该不会食言。
第二天是阿原和慕北湮成亲的日子,原府上下喜气洋洋,阿原身穿红嫁衣美丽动人但神色忧伤,她听说母亲一早被皇上召入宫中,就让小鹿把她的宝剑拿来,小鹿说破尘剑戾气太重不宜带入花轿,阿原说带上辟邪。
忽然乔立带人闯进府内进行搜查,阿原说他来此不是喝喜酒的吧,乔立说有个案子必须请原大小姐到大理寺走一趟。
阿原说什么案子非得在她大婚之日前往大理寺,乔立说她杀了则笙郡主,竟然还以为能若无其事地嫁入贺王府吗。阿原听说王则笙死了很吃惊,小鹿也惊讶地说不可能啊,前天傍晚她们离开时郡主明明好好的,乔立让人把小鹿和原大小姐的剑一并带走。
阿原知道自己又被人设计陷害了,郡主邀约她成了疑凶,而此刻她母亲又被人调虎离山,一张大网已经铺开只等她钻入。公堂上乔立说郡主给阿原送药,一行四人却被杀害,这事到底和她有没有关系,阿原说郡主假冒公主之名见她,她没说两句就走了怎会害她,公主也拿出郡主假冒的书信说阿原根本不愿见她。
乔立说他从知夏那儿得知郡主是给她送恢复记忆的药,她和郡主在昭州就不和睦,想必是恢复记忆后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就杀了郡主,阿原说他就是这样办案的吗证据呢。
左言希打算尽快找到探儿问明情况,不能让她害了王则笙再连累了阿原,这时景辞来找他,他担心阿原在公堂上会受刑,就问言希有没有药服下后让人出现脉息微弱呈现垂死之状的。
公堂之上乔立想方设法欲治阿原的罪,还拿出了人证物证,阿原说她并没有吃恢复记忆的药,赵岩说既然她没有服药就说明她没有杀人动机,但乔立说所有证据都指向阿原,他只能委屈她在大理寺多待几天了。
原夫人和慕北湮赶到大理寺,看到景辞在门口站着,她就让慕北湮先进去她要和端侯说几句话,她说当年她以为自己会嫁给雍王,没想到他却赐婚把她嫁给了将军原皓,他娶了她的好友张荟后又爱上了景家二小姐,就劝张荟让出正室之位,于是景辞的母亲就成了雍王妃。
原夫人说因为她经常出入雍王府,景辞的母亲很生气就拖着怀孕的身子回了昭州,她虽和景妃不和但也绝不会加害于她。当年截杀景妃的人身上掉下一块写着原字的令牌,但谁会蠢到去杀人还带着自家的令牌,是戏文看多了吧,景辞说她的意思是杀她母亲的另有其人吗。
原夫人说她从老宫人勤姑那儿得到线索,她的哥哥是张荟的人,就在景妃出事的那段时间,他曾带着高手离京,回来的时候还负了重伤。景辞的母亲出事后,雍王虽然没把张荟重新升为雍王妃,但也从此没再立正室,后来她生了庆王,更成了皇上敬重的张贤妃。
今天一早知夏就到皇上那儿告状,说是原夫人害死了景妃,皇上震怒不过幸好她早做调查有话可回,她说如果景辞不信,等过几日皇上找到证人就可知晓,说完她转身走进大理寺去救阿原。
听闻原夫人和慕北湮来了,乔立就让人先把阿原带了下去,双方一阵唇枪舌剑,看到无法见到阿原,原夫人和慕北湮就先回去安排府中宾客再做打算。
随后阿横从湖里捞出药瓶,赵岩打开一看里面有药,知道阿原没有说谎她没有服药,景辞说她没有服药反而更好,她是原府大小姐,和他无冤无仇,他不该安排她的人生,他自以为对她的好其实是对她的羞辱。赵岩让他不要想太多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帮阿原洗脱罪名。
夜里乔立再次提审阿原,他说没有原夫人和长乐公主撑腰,她还是把实情都说了吧,阿原说该说的她在大堂上都说完了,乔立让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人证物证都在容不得她狡辩。阿原说什么物证,大人所说的手帕也许是真正的凶手留下的,他应该去追查还有谁知道王则笙约见她一事,此人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乔立说阿原不见棺材不掉泪,他下令对她用刑看她嘴硬到什么时候,用刑时阿原忍着痛不哼一声,不一会儿她口吐鲜血晕倒在地。他命人用水泼醒她但阿原却依然昏迷。他让懂医术的人为她把脉,那人发现她脉息很弱似乎得了急病,乔立怕闹出人命他不好交代,就让人把她带下去找大夫给她看看。
阿原醒来看着受伤的手指,不禁想起她被带出牢房审问时有人偷偷塞给她一个东西,她打开纸看到里面有两粒药丸,纸上有一行小字写着如若用刑服之,她以为这是母亲托人带进来的。
她想幸亏有母亲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药丸,可以让她装作重病昏倒,不然这顿刑罚受下来只怕她根本撑不住。
忽然她感觉面前的干草下有东西,就用手扒开干草,原来是被殴打昏迷的小鹿,她不禁哭着叫小鹿。这时乔立的属下请来了左言希为她治病,阿原看到他急忙问他有没有药,言希说有药但小鹿受那么重的伤,他带来的小小药瓶恐怕是杯水车薪。
阿原接过药瓶忽听身后小鹿叫她,就急忙过去为她上药,小鹿虚弱地说这牢里原来有盏灯的怎么她看不见啊,阿原心想她可能因为伤太重失明了,就说可能风把灯吹灭了吧,小鹿说他们逼她承认是小姐杀了王则笙,可小姐没杀人啊,她什么都不会说的,她不会让他们冤枉小姐的。
阿原流着泪抱着小鹿让她不要怕,等她好了就带她离开京城去沁河,小鹿说她好像看到小坏了,她开心地叫着小坏,让它快来陪着小姐一起去沁河,说着说着她慢慢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醒来。
左言希见此情景也很难受,他让阿原不要怨阿辞,说他在想办法帮她洗去冤屈,今日药丸就是阿辞托他转交她娘和慕北湮的,阿原让言希替她谢谢景辞。
景辞和长乐公主及赵岩再次在湖边找到那个垂钓老者,他的证词对阿原很不利,他曾看见阿原进入出事的画舫,而她离开后再无旁人进出过画舫。景辞问老者他家不在出事的西溪,为何他会跑到那里钓鱼。
老者说前几天有人告诉他西溪的鱼很肥他就去了,阿辞说是不是那人还告诉他哪个位置钓鱼最佳,老翁说是的。景辞告诉公主和赵岩一定是有人故意把老者引到出事地点,然后让他看到他们想让他看到的一切。
随后景辞去找言希问阿原怎么样,言希说阿原服下药丸后装作重病没怎么受刑,而小鹿受到酷刑几乎被活活打死了。景辞听了心里一惊,他从身上取出长乐公主在现场捡到的那只耳环,说可能是凶手在打斗时被打掉的,言希看到耳环心里很惊讶,但他的表情却很淡然。
景辞走后言希就去找探儿,他问王则笙的案子是不是她做的,探儿说她只是想尽快从邺王那里脱身,言希说她有没想过多少人被她害了,王则笙嫁给亳王对邺王不利,而阿原和慕北湮得罪了邺王,邺王就想杀了王则笙嫁祸给阿原,这样连带着原府和贺王府都不得安生,一石数鸟多好的计谋,而替邺王杀人的就是她。
探儿说她也是逼不得已,邺王答应她了,若这件事她办妥了他便放她自由,言希生气地说她为了自由就可以助纣为虐滥杀无辜吗,他为自己爱上一个视人命为草芥的女子而难过,他说他已经把她父亲救出来了,让她带着他赶紧离开雍国吧。
探儿上前拉住他的手让他跟她一起走,言希挣脱她的手说不可能,他不会和她在一起了,怕日后会做噩梦,无辜之人的鲜血会把他淹没,说完他转身走了。
他正心事重重地走着,忽然看到景辞站在他面前不禁一惊,赶紧回头去看阿探,景辞让他别看了,说她只是邺王手中的一把刀,即使他把这把刀折断了,邺王也会找出另为一把锋利的刀砍向他们。
言希难过地说他只是想拉探儿一把,没想到却让她在万劫不复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景辞说她非要往深渊里跳他能拉得住吗。
昭王听说则笙死在雍国不禁十分愤怒,他发誓一定要为女儿讨回公道。这天皇上来到端侯府,说则笙郡主的灵柩放在他府上确实不合适,景辞身体弱让他好好调理休养,这时门外突然有人高声喊道J人未除,请皇上为郡主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