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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欢 36集全
于朦胧 陈钰琪 陈钰琪 张思帆 马月 王宫良
余翠华,刘镇明
励志
中国内地
2019
汉语普通话
第13集:慕北湮给阿原下药 阿原客栈扑倒景辞

左言希在城外河边见到师妹阿探,阿探说那天晚上他就认出她了吗,左言希说是,傅曼卿遇害当晚他就猜出小玉案非同寻常,便去花月楼调查,看到她对傅曼卿下手,如果他猜得没错,当日傅曼卿在食肆告诉阿原她知道杀害小玉的真凶是谁,阿探听入耳中便动了杀机。

当时他赶到时看到她杀了傅曼卿,他一眼认出了她恍惚之际才让她趁机逃走,他问她为何做这些伤天害理的勾当,阿探说人生疾苦她无可选择,她说自己在为一个组织效力,这个组织里有一个人他做梦都想不到,左言希问是谁,她说是花月楼的花魁小玉。

左言希听了吃了一惊,原来小玉和他们是一伙的,阿探说止戈受了小玉的蛊惑才杀了升宁长公主,小玉将剑鞘放回阿原身旁嫁祸给她,左言希说小玉为何不直接一剑杀了妙贞师太,阿探说主人做事缜密从不留下一丝线索,如果嫁祸成功凶手就是阿原,如果不成功止戈就是凶手。

小涵去见景辞,景辞说阿原为何会盯上她和左言希,小涵就说了事情经过,景辞说难道言希也在那边调查傅曼卿的案子,他问她是否查过食肆姜姓老板娘的来历,小涵说邻居只知道那姑娘姓姜是个孤女,几个月前来到沁河,为人和善回头客很多。

景辞让她继续调查姜姑娘的来历,看她为何今天关了食肆去了哪里,他觉得这个姜氏一定和最近这些案子有关。小涵告诉景辞换了女装的阿原被她引到了恕心医馆,小贺王爷也去了别院不知他们会不会遇到,景辞听了急忙前往恕心医馆。

左言希问阿探他们为何杀了小玉,阿探说因为腹中的孩子她想离开组织,她为了自保想把知道的内幕告诉主人的对手因此得到他们的荫庇,左言希说所以她的主人才命她杀了小玉嫁祸给慕北湮,至于那傅曼卿无意中看到长公主的信才不得不死,若是他再晚到一步,恐怕她会切下傅曼卿的小指吧。

他问阿探她的主人是谁他会想办法帮她脱身,阿探让他不要再逼她了,她如果违抗主人的命令,小玉就是她的前车之鉴,左言希让她放心说以后他会护着她还送她一枚玉簪,阿探接过玉簪心里很暖。

慕北湮回到别院无意中看到旁边医馆里换了女装的阿原,阿原老在他面前说她是男的,他就想问问她到底是男是女承不承认是他的未婚妻,他回去找了一种名为化木散的药,服下后半个时辰不能动弹,如同木头却能正常思维说话,他让邺王殿下拿着药瓶他去倒茶。

邺王殿下说他喜欢人家就赶紧生米煮成熟饭吧,他看到慕北湮的桌上还有一个样子类似的药瓶,就偷偷拿在手里,慕北湮端着茶水走过来,邺王殿下就把另一瓶药给他,他没仔细看就把药粉倒入茶水。

他让侍女把茶给阿原送进去,阿原端起茶喝了一口不禁感觉浑身发热,她站起身一阵头晕目眩,看着桌上的茶,她知道一定是慕北湮那混蛋在搞鬼,她脚步不稳地往外走,门外的慕北湮见此情景觉得奇怪,这药性不对啊不是不能动的吗。

他走过去对阿原说怎么刚来就要走啊,阿原一看是慕北湮就气不打一处来,让他不要招惹她不然她的宝剑会伤人,慕北湮说她干嘛这么凶,他不过就是想和她叙叙旧,阿原说他用这种茶和她叙旧吗,亏得她以前还觉得他本性不坏,原来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耻之徒。

慕北湮以为这药放的时间太长药性改了,就拉着阿原让她跟他回房间把药给解了,阿原甩开他的手,拔出剑骂他是登徒子。左言希闻讯赶来,他对阿原说北湮只是任性了点请她得饶人处且饶人,毕竟这里是贺王府真伤了他谁承担得起,怒气未消的阿原转身走了。

慕北湮正为化木散的奇怪药性而疑惑,看到邺王躲在一边就问是不是他搞得鬼,邺王说他也是想帮他玉成好事,就把化木散换成了合欢散,慕北湮一听气坏了就追着他要打他。

阿原摇摇晃晃如醉酒般在街上走着,迎面正碰到来找她的景县尉,看到他她不禁身子一软靠在他的肩头,景县尉连忙扶住她说是谁下的药,阿原说是慕北湮,来不及带她回县衙了,景县尉一把抱起她来到了客栈,他倒水给她喝说药性一时半会下不去让她忍一忍,浑身燥热的阿原抱着他说她为什么要忍,他不是说他们早就在一起过了吗,他不是说她身上就没有他没看过的地方吗。

她是他一手带大的,他当然看过她小时候的模样,景辞心想这丫头想哪儿去了,他拿毛巾给阿原,阿原把毛巾围在脖子上说他不要这个,他把她扶到床上让她在这里休息一下,他去找小鹿来照顾她,阿原说她不要小鹿她就要他,说着她把他推倒然后痴痴地看着他,看她笑靥如花的模样景辞心跳加速,他不禁翻身把她推倒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看她掀开他的领口不禁瞬间恢复理智出手点了她的穴。

看阿原昏睡过去,景辞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他想她被下药糊涂了,难道自己也糊涂了吗,不是早就下定决心让他们回到各自的生活,可如今到底是她没忘情还是他忍不住一次次走到她身边。

他给她盖上被子然后出门去找左言希,左言希知道他会来找他,就给他一些清心静气的药让他带回去给阿原服下,景辞说言希去了花月楼对面的食肆才让阿原误会上他的,如今食肆已关门老板娘也不知去向。

他基本可以断定老板娘姜氏极有可能就是杀害小玉和傅曼卿的元凶,他会让李斐尽快安排全城缉捕她,左言希听了假装很意外,他没有告诉阿原姜氏就是他的师妹。

景县尉回到客栈看到阿原衣衫湿透,就让客栈老板娘拿套干净的衣衫给她换上。阿原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模糊记得她似乎把景县尉推倒在床上,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换了,小鹿说是景县尉给她换的,她以为自己真的和他发生了什么不禁羞红了脸。

知夏姑姑和阿横来到沁河,见到景辞后她说他好好的端侯不当,偏偏跑到这里做小县尉,难道是为了那个和风眠晚长得一模一样的阿原吗,景辞说他已经让她失去了记忆,她不记得自己就是当年昭王宫里的风眠晚了,如今她只是阿原原清离。他们正聊着,阿原喊着知晚的名字走了进来,知夏一看到她不禁怒目圆睁。

第14集:阿原回怼知夏姑姑 贺王遭遇不测被杀

阿原喊着知晚的名字走进景县尉的房中,景县尉向她介绍身旁的知夏姑姑,阿原向姑姑问好,知夏姑姑冷冷地说一个女孩家连门都不敲就跑到男人屋里来,懂不懂规矩,阿原看她这么不友善不禁愣了一下。

她没有在意对知晚说她听说街头又开了家新的茶楼,要不要一起去尝尝。景县尉还没开口,知夏姑姑说她跑来约男人出去喝茶害不害臊知不知羞,阿原一听姑姑针对她不乐意了,她说姑姑是在说她吗,这衙门同僚一起去喝个茶而已,怎么就扯上害不害臊知不知羞了呀。

知夏姑姑说她还学会装傻了,一个姑娘家不学着怎样做好针线女红,不学着怎样做好温良恭俭让,成日里一身男装跟一堆男人混在一起,还指望别人怎么看她,还想约他们家公子一起出去喝茶她做梦,就她这样谁敢要她。

阿原听了不怒反笑道这温良恭俭让的姑娘满大街都是谁还稀罕啊,现在啊就稀罕她这样的,要不然景县尉怎么乐意跟她去喝茶聊天看月亮数星星呢,知夏姑姑一听气坏了说谁教她的这么犯贱,果然什么人生出什么东西,一脉相承的不要脸。

阿原走到景县尉面前说左大夫在吗,景县尉说应该在吧,他说阿原不舒服吗,阿原说她没有不舒服,她担心他姑姑失心疯有点严重,赶紧找左大夫抓几副药试试,要是哪天骂了李大人或者其他大人那可就糟了,知夏姑姑听她敢骂她气得要拔刀。

景县尉对阿原说姑姑刚到这里路上受累了,他要跟她说说话,让阿原先去跟小鹿喝茶,阿原答应着好转身白了姑姑一眼就走了。听说阿原受了老妖婆的气,小鹿嚷着要去帮她出气,阿原拦住她说算了她还要去买针线呢,小鹿说她还要给景县尉绣荷包吗,阿原说她又没生景知晚的气,再说她已经和他那什么了就要对他负责,她得绣荷包跟他稳固感情。

知夏姑姑说公子刚才都听明白了吧,阿原言语刁钻行事离谱,原来在昭州却装着一副好性子来蛊惑他,景辞说这才是她的本性,不再唯唯诺诺,见到姑姑也不再恭恭敬敬,知夏姑姑后悔当初不该留下这个祸害来害他,景辞说留下她的是他,十八年前是他,十八年后也是他。

红玉回来向贺王禀报说她一路暗查那些缺失小指的亡故官员,发现他们似乎都死于飞廉卫之手,贺王听了一惊,他知道飞廉卫是皇上的暗卫,红玉说这些人都对皇上怀有不臣之心被皇上遣暗卫所杀,贺王心想长公主必是得罪了皇上才被杀,他决定不去插手这事。

看着正欲离去的红玉,贺王忽然觉得不对劲,红玉以前曾经坠马腿脚受伤,而此女一点事都没有,他质问她到底是谁,两人交手贺王一把揭掉她脸上的伪装,原来她果真不是红玉,打斗中贺王老迈体虚被她趁机逃走。

左言希发现景辞又有中毒迹象,他说这样长久下去他的身体会更差,景辞心想难道有人持续对他下毒,这么久了都没被他发现,假扮红玉的女子逃回山洞,原来她和阿探效忠的是同一主人,主人嫌她办事不力就把她给杀了,然后又把此前被他们劫持的红玉也杀了,他告诉手下他们已打草惊蛇,而贺王一直在帮亳王一定会查到他们头上,所以接下来他们得采取行动。

阿原正专心地绣着给景县尉的荷包花样,小鹿说她怎么绣鸭子啊还是七彩的鸭子,阿原没好气地说这是鸳鸯,不过她仔细看看也觉得自己绣得像鸭子,她奇怪自己以前绣工被小鹿说的那么好,怎么现在拈针比拿剑还沉,小鹿说她绣的和景县尉荷包上的鸭子还挺像的。

景县尉看知夏姑姑给阿原气受,就炖了雉鸡汤给她送去,走到阿原门口听到屋里小鹿说阿原有几十个蓝颜知己,阿原说她只记得景县尉,他不禁心想如果自己不能长久陪在她身边,又何必让她只牵挂他一人呢,他转身把汤给了阿横,阿横就在阿原门口的石桌旁坐下,他正要喝汤却见闻着香味的阿原和小鹿跑了出来,小鹿上前一把抢过雉鸡汤碗,说这汤一定是景县尉送给她家公子喝的,他怎么自己偷喝起来。

阿原问他景县尉呢,阿横说他不舒服可能又去找左大夫了吧,阿原感觉景县尉脸色确实不太好,就去找左大夫问问情况。到了医馆侍女说左大夫在忙让她在偏厅等候,正巧慕北湮走过来,阿原一看他就来气,慕北湮解释说那天是个误会,有朋友开玩笑把化木散换成合欢散了。

路过此处的贺王远远看到儿子和小捕快拉拉扯扯很生气,就让人把慕北湮叫到他面前,问他为何和小捕快卿卿我我,慕北湮说阿原是他朋友,贺王让他禁足回京之前不得出屋半步。左大夫回到房间洗手,看到阿原在门口探头探脑,就问她来此何事,阿原说她看景县尉脸色不好问问他得了什么病,左大夫说他已病入膏肓时日不多,阿原听了大吃一惊。

慕北湮被他爹关进房内禁足禁色,他受不了就踹开门跑出去喝花酒,谁知刚喝了两杯就趴倒在桌上。第二天一早阿原来到厨房,看到景县尉和李大人在吃饭,她就坐在景县尉身边笑着和他打招呼,问他昨晚睡得好不好,一旁被冷落的李大人故意干咳几声,阿原说李大人嗓子不舒服啊,李大人说她是不是眼睛不好,只顾着招呼景县尉没看到他啊,正说着有捕快来报说贺王出事了,似乎被凶徒所害,李大人听了惊得从椅子上跌到地上。

第15集:贺王遇刺被摘小指 左言希有嫌疑被抓

李大人带着景县尉、阿原等人迅速赶到贺王府,看到贺王倒在地上,胸口上插着他自己的陌刀,而他的右手小指也被摘去,李大人说难道近日这些案子都出自一人之手。

连贺王都敢害,景县尉心想到底是谁在小小的沁河搅动风云,他找来贺王府的管家问话,管家说昨晚贺王因为世子之事很生气,晚上没吃饭,他怕王爷饿着又为王爷端来了饭菜,王爷听闻世子还没回来再度大怒,于是把他们都给轰出去了。

阿原说连屋外的人都没有留吗,管家说王爷动怒让他们都滚得远远的,过了一会儿他带侍女去收拾碗筷,他走时王爷还好好的,没想到第二天竟会是这样的情形。

阿原再次查看贺王的尸体,她用手拨开贺王的眼皮不禁惊道这是升魂草,李大人问什么升魂草,阿原说是一种有毒的药草,景县尉进一步解释说圣魂草可入药,但如果单独服用会让人神智昏沉,三个时辰内必死,眼底可见血点,看贺王的症状的确像中了升魂草的毒。

阿原推断贺王在中刀之前就已中毒,管家说昨晚左言希给王爷送过来一瓶丹药,而且升魂草恕心医馆就有。此时左言希听说贺王遇刺急忙赶了过去,一夜未归的慕北湮走到恕心医馆,仆人匆匆出来告诉他王爷遇害了左大夫到处在找他,慕北湮不相信说他有完没完居然扯这种谎,他气呼呼地走进去要找左言希算账。

阿原查看药瓶并无异常,就问跪在贺王尸体前伤心落泪的左言希,他给贺王的药有何功效,左言希说有助睡眠对人体无害,阿原听说他昨夜不知所踪就问他去了哪里,他说无可奉告。

慕北湮朝这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叫左言希出来,说连他爹遇害这种谎他都敢编出来,阿原走出去打了他一耳光,说这一巴掌是替他爹打的,贺王年事已高他却只顾自己玩乐,置贺王的规劝于不顾,如今贺王遭贼人所害他却仍在花天酒地,他算什么儿子。

慕北湮一听急忙冲进屋去,看到父亲惨死的样子不禁跪倒在地哭喊着爹,他不明白怎么会这样,他爹在自己屋内遇害管家侍卫竟然都不知道,他不禁愤而起身怒骂他们都是死人吗。阿原说不怪他们,他昨天出逃他爹大发雷霆把他们都赶出了院子,慕北湮没想到竟然是自己不孝导致了爹的惨死不禁追悔莫及伤心痛哭。

阿原问左言希贺王死前曾服用过升魂草,而这种药草他们恕心医馆就有,对此他作何解释,左言希说他不知道。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左言希然而他却一问三不知,李大人就让人把他带回县衙审问。

李大人先回衙门去了,景县尉和阿原让管家带他们去厨房,然而昨晚贺王用过的餐盘已被清洗干净,景县尉就问昨晚贺王都用了什么饭菜,管家一一报上名来,他说每一样都有人提前试过毒,没见谁有问题啊。

阿原和景县尉离开厨房,看到前面灵堂已布置好,阿原就让景县尉先回去,她走进灵堂看到慕北湮正为父亲烧纸守灵,她让他节哀保重身体,以后贺王府就压在他的肩上让他一定要撑起来。慕北湮流着泪说他没事,他相信左言希不是凶手,让阿原他们把注意放在别处寻找线索。

景辞到牢房去看左言希,他问他昨夜去了哪里,左言希说他去郊外见师妹,师妹看了他的密信把师傅的医书带给了他。景辞说他师妹可以成为他昨天不在现场的证人。看言希不说话,景辞说难道她不方便出面吗,言希说如果方便,他就不会半夜去见她了,她有苦衷他不便违拗她的意思,他问阿辞若无证人他是否还愿相信他,景辞微笑道他信他。

雍帝听说贺王遇刺身亡十分生气让人去传赵岩来见他,长乐公主上前拜见父皇,听父皇说他打算派赵岩前往沁河督办此案,她认为此事不妥就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她说赵岩身份不够,旁人未必把他放在眼里,怕他会有负父王所托。她说不如她和赵岩一同担任钦差前往,这样人人都能看到父皇对贺王一案的重视,雍帝觉得有道理就答应了,长乐公主开心地走了。

亳王听说恩师贺王遇刺身亡不禁大惊,他要赶往贺王府被手下劝阻,说此地凶险让他不要被卷入这趟浑水之中,皇上已派人来督察此事,贺王的棺木也将不日回京,不如他速速回京请命为贺王办理丧仪之事,亳王听了觉得有理,这样既成全了他的孝心,也顾及了恩师死后的哀荣。景县尉回到县衙,阿原告诉他她也觉得左言希不像是杀害贺王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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