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秋天的北京,正值北京广播专科学校新生入学的日子,来自大连的女学生文艺秋背着行李前来报道,新生万声主动和她打招呼,还要帮她拎行李,文艺秋婉言谢绝。升旗仪式的时候,突然狂风大作,红旗卡在桅杆上,上不来也下不去,老师和同学们都急得一筹莫展,文弱的万声却自告奋勇爬上桅杆,很快把滑轮修好了,同学们情不自禁为他欢呼叫好。就在这时,天空中电闪雷鸣,下起了瓢泼大雨,同学们一哄而散,文艺秋主动留下来帮万声收拾东西。
新生开始上课,文艺秋才知道万声不但是他的同班同学,还是她的同桌兼班长,班主任崔雨浓老师首先提醒万声以后不许冒险爬桅杆,然后向同学们详细介绍了苏联著名播音员维卡的事迹,他铿锵有力的声音鼓舞着战士们取得一次又一次的胜利,战斗力堪比整整一个师兵力,文艺秋的心里对维卡充满了无限崇敬,感动地热泪盈眶,久久难以释怀,课后,她向崔老师要维卡的播音录音资料,想好好向他学习,崔老师答应帮她找。
同学们开始了紧张的大学生活,万声凭借超强的记忆力和播音天赋很快就崭露头角,有同学不服气,就和他打赌比赛绕口令,文艺秋不慌不忙说了一大段绕口令,博得大家的热烈掌声,同学说得也很流利,两个人势均力敌,同学又故意说了一段‘四和十”绕口令,万声因为说不清楚四和十而惨败。文艺秋为了给万声报仇,她背诵了一大段俄语,让那个同学跟着学出来,他被难住了,文艺秋趁机提醒他不要拿自己的长处和别人的短处比较,同学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上课的时候,万声写了一张小纸条感谢文艺秋,还想跟她学俄语,文艺秋威胁要向老师告状,万声只好写了“缴枪不杀”四个字求饶,文艺秋顺手把纸条夹到书里继续上课。万声是上海人,吃不惯学校的饭菜,每次都把菜在水里涮一下再吃。
文艺秋崇拜维卡,凭自己的感觉画了一张维卡的画像,万声也想让她给自己画一张,文艺秋婉言谢绝,万声谎称要探讨很重要的学习问题,把文艺秋骗出来,万声骑自行车带她去玩,还得意洋洋炫耀双手大撒把,两个人摔倒在地,车子摔散架了,两个人只能扛着车子回去,文艺秋拎着一个车轮,累得筋疲力尽,可万声却乐此不疲,文艺秋蹲在树下休息,万声求她给自己画像,还摆出很酷的姿势。一直到天黑,两个人才气喘吁吁回到学校,万声要回那张画像,才发现是自己扛着自行车狼狈的样子。
文艺秋回到宿舍,才知道崔老师来通知她有一盘维卡的广播带,文艺秋不顾疲惫去办公室找崔老师,可他已经下班了,万声来找文艺秋要画像上的签名,顺便把崔老师家的住址给了她,文艺秋连夜来找崔老师,才知道广播带被别的同学借走了,而且后面已经排了50多个人,文艺秋很失望。每天闷闷不乐,茶不思饭不想,万声对她好言相劝。正当文艺秋百无聊赖,垂头丧气的时候,没想到万声竟然拿到了录音带,还悄悄放到她的书包里,文艺秋欣喜若狂,立刻来到播音室,戴上耳机不厌其烦一遍一遍地倾听,仔细体会声音里的力量与神韵,维卡激昂顿挫的声音就像战火纷飞年代里的一针强心剂,给战士们无限的力量,文艺秋深深陶醉其中无法自拔,她边听边画出了一张张维卡的画像。
常富贵和外班同学孙树才比赛斗鸡,结果输得很惨,万声站出来替他赢了一局,却因为身体虚弱突然晕倒在地,同学们立刻把他送到医务室,崔老师急忙来看他,万声身谎称吃不惯学校的饭菜,才导致自己营养不良晕倒,其实他是用自己的粮票帮文艺秋换来录音带,可文艺秋却一无所知。她得知万声晕倒了,就送给他一包家乡的烤鱼片。
学校找来苏联战地纪录片给同学们观摩学习,文艺秋终于可以听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维卡的声音,她激动万分,认真地看纪录片,维卡的声音冲破枪林弹雨回荡在战场上空,战士们越战越勇,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文艺秋看得热血沸腾。
1958年的冬天,北京下起了小雪,文艺秋,万声和班里的同学一起去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实习,大家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电台播音,都激情澎湃,想成为其中一员。
文艺秋因为有急事想加塞打热水,排在她前面是一个苏联年轻人,很爽快地答应让她先来,文艺秋慌乱中忘了拿壶盖,那个年轻人就用纯正的中文叫住她,回去的路上,文艺秋突然觉得那个人的声音非常熟悉,清楚地记起应该是维卡,立刻飞奔回去寻找,可维卡早已经走了,文艺秋倍感失落。
维卡千里迢迢从苏联来到中国,一来是教同学们播音,也想顺便学习中文,文艺秋万万没想到维卡竟然成了她的同学,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她对维卡的声音刻骨铭心,现在维卡就站在她的面前,文艺秋深陷遐想无法自拔,直到崔老师喊她,文艺秋才猛然清醒,因为她精通俄语,崔老师让她教维卡中文,文艺秋自然求之不得。
维卡为了表达谢意特意邀请文艺秋吃西餐,文艺秋就把自己画的一本的画像拿出来,维卡一张一张翻看,虽然表情各异,可没有一张是和他本人相像的,两个人不由地开怀大笑。西餐厅里有舞会,维卡自称曾是少年舞蹈大赛的冠军,主动教文艺秋跳舞,可文艺秋不会跳,维卡邀她入舞池,让她跟着自己的脚步就可以,维卡越跳越激动,突然摔倒在地,他的一个假肢飞了出去,文艺秋大吃一惊,眼睁睁看着维卡挣扎着起来捡起假肢,维卡在一次战斗中受伤失去了那条腿,可还是坚持用自己的声音鼓舞战友们冲锋向前。
维卡发现文艺秋不习惯吃西餐,答应下次请她吃水饺,文艺秋津津有味讲起家乡萝卜丝海蛎子的水饺,她心疼维卡走路不方便,想自己回学校,可维卡坚持要送她回去。就在这时,万声谎称路过来接文艺秋,让维卡先回去休息,维卡临走前用俄语告诉文艺秋,希望今晚的事情不要吓到她,万声很好奇,一路上都在打听维卡说的是什么,文艺秋还在想着维卡受伤的腿,警告不许万声再问下去,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那天夜里,文艺秋,万声和维卡三个人都各怀心腹事,彻夜难眠。第二天一早,文艺秋就来找维卡,迫不及待询问那场让维卡失去腿的残酷战争,维卡却很乐观。万声想知道维卡和文艺秋都说些什么,就来找文艺秋学俄语,文艺秋让他先学会颤音再说,万声借口这里嘈杂学不会,把她叫到安静的地方学习,万声竟然是把文艺秋带到饭馆吃饭,文艺秋刚想离开,维卡正巧路过,文艺秋就约他一起吃饭,万声迫不得已只好请他们俩吃饭。文艺秋点了维卡最爱吃的水饺,维卡特意为她点萝卜丝海蛎子馅,可是饭馆没有,维卡对饺子情有独钟,文艺秋答应给他包,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热火朝天,维卡还热情地教万声颤音,万声被他们搞得很扫兴。
饭后,文艺秋看到路边水果摊掉了一个橘子,就捡起来交给摊主,万声因此断定她爱吃橘子,要回学校拿钱给她买,维卡也没带钱,但是他可以不花钱也能让文艺秋吃到橘子,就和万声各挑了一个,让摊主评判哪一个更甜,摊主很自然地让他们尝一尝,维卡顺理成章让文艺秋品尝,她吃完橘子就和维卡一起离开了,万声觉得维卡滑头,可文艺秋却觉得这也是一种浪漫。
维卡和文艺秋朝夕相处,两个人敞开心扉,渐生情愫,维卡用唇语向文艺秋表明心迹,文艺秋也用唇语回复他。就在这时,文艺秋的父母突然来学校看她,文艺秋从小是爷爷奶奶养大的,和父母感情很淡漠,没想到母亲对维卡的情况了如指掌,坚决不同意他们交往。文艺秋因此闷闷不乐,维卡对她好言相劝,其实他早就料到文艺秋的父母会不同意,维卡答应会好好说服他们,就拜托文艺秋邀请她父母一起吃饭。
文艺秋带父母去赴约,半路恰巧碰到万声,文艺秋母亲热情地约万声一起去吃饭,他借口有事推脱了,文艺秋大惑不解,没想到父母竟然和万声这么熟悉。文艺秋一家三口来到饭店,看到维卡在翩翩起舞,父母看不惯,对维卡态度很冷淡,还故意不点菜,只要了一杯水,父亲趁机灌维卡喝了很多水,借口喝水都喝饱了,而且不顾维卡的盛情邀请,决然离开了饭店。
文艺秋的父亲借口有事提前回大连,母亲随后也要走,文艺秋来车站送她,母亲反复劝她要慎重对待感情的事,可文艺秋就认准了维卡,母亲想给她留下一些粮票,文艺秋断然拒绝,还让带话给父亲,她的生活要自己做主,母亲执意要把粮票给文艺秋,两个人拉拉扯扯,粮票掉了一地,万声突然赶来捡起粮票,还给她父母买了北京特产果脯。文艺秋送走母亲,就迫不及待和万声算账,她早猜到是万声向父母告状,还把维卡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万声百口莫辩。
文艺秋和维卡商量决定尽快结婚,文艺秋首先向崔老师汇报,崔老师答应全力支持她。与此同时,维卡也向苏联方面提出申请,由于他们俩是涉外婚姻,中苏两国有关部门需要见面商谈,文艺秋和维卡也列席了这次见面会,维卡深情地表达了对文艺秋的爱慕之情,文艺秋也明确表示愿意把自己的一生都托付给维卡,两个人当众表明心意,赢得了双方与会人员热烈的掌声,维卡和文艺秋的婚事终于通过了,维卡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他发誓要永远和文艺秋在一起,文艺秋也想做维卡的腿,陪他一生一世。
文艺秋想先把结婚证领了,这样她就可以定下心来,可是学生是不能结婚的,文艺秋只好来找崔老师帮忙,眼看还有两个月就要毕业,崔老师担心影响她的毕业分配,可是看到文艺秋迫不及待的样子,崔老师帮她把在大连做助教的经历算进去,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领证了,文艺秋立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维卡,还特意包了他最爱吃的水饺,两个人开开心心互相喂着吃,一起憧憬美好的新生活。之后的几天里,文艺秋一直惦记着结婚证的事,维卡像变戏法似的拿出来两张大红的结婚证,文艺秋激动万分。
万声得知文艺秋和维卡结婚的消息,就和同学一起去借酒浇愁,他很快就喝多了。维卡送文艺秋回学校,醉醺醺的万声强颜欢笑,祝贺他们俩幸福快乐,可是一转身就伤心地泪流满面,文艺秋望着万声失魂落魄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维卡想给文艺秋一个像样的婚礼,还得需要双方国家的同意,维卡和文艺秋都很着急。
1960年7月28日,中苏关系紧张,苏联从中国撤走了1000多名专家,维卡被限制出门活动,文艺秋毫不知情,她连续几天见不到维卡,心里焦急万分,万声帮她想办法做了一个风筝,上面写着文艺秋想给维卡说的话,万声得知维卡被遣送回国,已经出发去火车站了,就立刻陪文艺秋赶奔车站,文艺秋只能隔着车窗和自己的爱人维卡见面,维卡在手上写了一行字,让她等着自己回来,文艺秋隔着车窗把双手紧紧地和维卡的手贴在一起,两个人用唇语依依惜别,一直到火车启动,文艺秋才恋恋不舍地躲开,两个有情人就这样天各一方。从那天开始,文艺秋不吃不喝,每天郁郁寡欢,她用俄语给维卡写了三封信,倾诉相思之情,她只能到广播室反复听维卡的录音,万声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想方设法安慰鼓励她,还惟妙惟肖地模仿维卡的声音哄她开心,文艺秋才稍稍释怀。
文艺秋写给维卡的三封信原封不动被退回,传达室杨大爷交给崔老师,崔老师偷偷藏起来,还千叮咛万嘱咐杨大爷一定要保密,紧接着崔老师悄悄提醒文艺秋不要再给维卡写信,文艺秋百思不得其解,她和维卡是合法夫妻,为何突然不能见面,而且维卡还离开了,崔老师提醒她暂时不要想这些,否则会影响毕业分配,可文艺秋还是觉得自己没错。
系主任得知文艺秋被退回了三封信,让崔老师拿出来审查,崔老师谎称找不到了应付过去。崔老师担心影响到文艺秋的毕业分配,就悄悄把这个消息告诉文艺秋,还把那三封信夹在红旗杂志里还给她,并拐弯抹角提醒她要改变策略应付审查,文艺秋立刻心领神会,偷偷把信藏起来。
崔老师把文艺秋改好的信件交给系主任,系主任觉得兹事体大,不敢自作主张,立刻通知了公安部门当面验证,文艺秋在信里大力宣扬马克思列宁主义,还紧跟形势地大力抨击修正主义,没有发现丝毫破绽,公安人员很快发现这些信被提前拆开过,而且文艺秋不但用中文写信,还涉及了很多专有用词,维卡不可能看懂,崔老师极力辩解,可是公安人员坚持要亲自向文艺秋当面核实。
文艺秋接受公安人员的询问,并如实回答他们的提问,他们问维卡对中国的什么东西感兴趣,文艺秋果断地回答是饺子,他们不依不饶继续盘问文艺秋,维卡对什么最执着,文艺秋不假思索地回答,维卡对她情有独钟,文艺秋还明确表示,维卡是最伟大的共产主义无产者,如果他们怀疑他,就是对英雄的侮辱。万声得知文艺秋在接受审查,他要闯进去声援,被公安人员拦在门外,万声只能在门外大声支持文艺秋。文艺秋继续陈述,她和维卡是领了结婚证的合法夫妻,可是维卡突然不见了,她写信的做法是理所应当的,公安人员质问文艺秋,信被事先拆开过,而且还调换了其中的内容,文艺秋矢口否认。
由于文艺秋守口如瓶,公安人员只好把信件经手人崔老师和传达室杨大爷一起带走询问。文艺秋本来想提醒万声不要再搀和自己的事,却听同学向万声汇报,崔老师和杨大爷被带走了,文艺秋不想连累他们,立刻找系主任交代,是她从崔老师那里偷回信件修改,然后又把信的原件交给系主任。
系主任立刻召集全班同学对文艺秋进行批评,她在信里表达了对维卡的思念之情,同学们纷纷谴责她这是资产阶级的小资情结,还有欺骗组织的行为,万声力排众议,当众支持文艺秋,还站出来替她辩解,希望得到同学们的理解与支持,却遭到大家的非议,万声和他们据理力争。
毕业分配之际,万声因为袒护文艺秋被连累,不能进入梦寐以求的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工作,文艺秋不能留在北京,更不能回原籍,这让崔老师倍感自责,他不能保护自己的学生,只能出主意让文艺秋去边疆工作,文艺秋想去离维卡最近的黑河,很快得到批准,万声义无反顾和文艺秋一起去东北工作,崔老师劝他写检讨承认错误,就可以顺利回到上海工作,可万声就想一直追随着文艺秋,文艺秋深感内疚,明确表示自己已经结婚了,极力劝他回上海,万声被逼无奈,只好暂时答应。
文艺秋坐上了开往东北的火车,无意中发现万声也在车上,因为没有买上票,万声只能蹲在厕所抽烟,文艺秋感激涕零,火车很快就要到目的地了,文艺秋被窗外万里冰封的北国风光吸引,万声却累得靠在她身边呼呼大睡。文艺秋和万声顺利来到北方广播电台报到,万声刚想进门就和一个女同志撞个满怀,鼻子流血不止。文艺秋和万声都是广播学校的高材生,徐台长热烈欢迎他们的到来,希望他们能安下心来做好播音工作,文艺秋被台长的热情感动,两个人也很快融入新的工作和生活。
文艺秋一有空就来到树林里发呆,恍惚中觉得维卡就在她面前。与此同时,远在苏联的维卡也在思念着自己的爱人文艺秋,他负责的是专门针对中国听众的广播节目,还每天关注着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节目。文艺秋和万声合作播音,华敏和老高是一组,他们还负责电台最保密的监听室记录工作,华敏和万声不打不相识,而且发现万声不但业务过硬,人也温文尔雅,渐渐对万声产生好感,要请他吃饭赔罪,万声婉言谢绝,因为他心里只有文艺秋,对文艺秋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华敏全看在眼里。监听室是电台最重要也是最保密的地方,没有经过批准任何人不能进入,文艺秋无意中听到老高给华敏的监听记录里都是维卡的声音,她激动地心都要跳出来了。
老高发现文艺秋在监听室门口徘徊,就提醒她以后不许来这里,因为监听室是最保密的地方,华敏赶忙站出来帮文艺秋解围,还特意从家带来丰盛的饭菜请她吃,就是想向她打听万声的情况,可文艺秋只把万声当好同学,除了知道他助人为乐以外,其他都一无所知,文艺秋也试探着向华敏打听监听室的工作情况,还发现华敏时时刻刻把监听室的钥匙挂在胸前,华敏看出万声喜欢文艺秋,文艺秋矢口否认,还向她讲了很多万声的优点,让她大胆追求,文艺秋借口自己的房间很冷,华敏爽快地答应让她搬过来一起住,其实文艺秋就是想找机会拿到监听室的钥匙,可以近距离地接近维卡。
华敏悄悄送给万声一束野花,万声误以为是文艺秋送的,赶忙放在在家办公桌上,心里美滋滋的。远在苏联莫斯科的维卡时刻思念着自己的爱人文艺秋,经常把自己关在播音室收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节目。与此同时,文艺秋在遥远的黑河,在自己主持的广播节目中,向维卡表达浓浓的思念之情。
华敏又送给万声一个坐垫,他却毫不知情,竟然转送给文艺秋,文艺秋提醒万声,鲜花和坐垫都是华敏送给他的,万声赶忙把花还了回去,文艺秋极力撮合他和华敏在一起,可万声心里只有文艺秋。他想约华敏吃饭,顺便和她说清楚,华敏精心打扮了一番,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脚扭伤了,万声等到饭店打样,华敏才姗姗来迟,万声只好陪她出去走走,华敏心疼他是上海人不抗冻,把自己的围巾给他带上,两个人拉拉扯扯中,华敏又摔一跤,万声感谢她的花和坐垫,可他不能接受华敏的感情,因为他的心里有喜欢的人了,华敏不依不饶地追问,万声左躲右闪不正面回答,华敏断定他喜欢的是文艺秋,而且也是因为文艺秋才来到黑河这个边疆小镇。
华敏回去找文艺秋理论,文艺秋明确表示自己当万声是好同学,而且她的心里早已被一个人填满了,还鼓励华敏要加油,迟早会打动万声的。维卡的同事加莉娜对他仰慕已久,还特意约他陪自己过生日,维卡盛情难却,准时来赴约,还给她准备了生日礼物,两个人开怀畅饮,翩翩起舞,加莉娜趁机向他表明心意,维卡想起远在中国的文艺秋,他婉言谢绝,悄悄离开了。
文艺秋又来树林里遥望苏联方向,万声收到一条红围巾,特意给文艺秋送来,文艺秋刚想拒绝,万声给她带上红围巾,为了能让维卡看得清楚一点。华敏看到文艺秋脖子上的红围巾,就好奇地打听,文艺秋谎称是自己买的,徐台长正好找华敏有事,文艺秋发现监听室的钥匙在桌子上,赶忙拿起来,华敏返回来找钥匙,发现在文艺秋的手上,华敏很紧张,千叮咛万嘱咐不许她把这事说出去。
文艺秋假装背稿子,故意在监听室门口溜达,她还向华敏打听出老高爱喝酒。万声突然接到家里的来信,他妈妈生病了,急需安宫牛黄丸,可是找遍上海也买不到,万声急得一筹莫展,文艺秋答应帮他写信到北京找找看。
华敏无意中得知万声妈妈需要安宫牛黄丸治病,她立刻请假谎称去哈尔滨治病,然后辗转来到上海,按照地址找到万声家,她连喊几声都无人应答,华敏小心翼翼进去,看到他妈妈卧病在床。正好万声爸爸买菜回来,华敏谎称来上海出差,带来了很多的家乡特产,还主动帮他们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