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师奶从上海回广州治病,称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怕光怕黑怕声怕水,什么都怕,要周围的人迁就她照顾她。因此,阿光和作家等租户的正常生活被打乱,饱受祝师奶的折磨,苦不堪言。 一日,众人趁祝师奶刚从医院回来,偷看她的病历,才知祝奶的病症只是“鼻衄”,大家十分气愤,但祝奶仍然坚持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悲痛欲绝。康婶好言安慰,才知祝师奶天天流鼻血。康婶叫她注意饮食,但她仍晚晚看电视时吃从上海带回来的爆炒小核桃,直到把一罐核桃吃完才算了事。 祝师奶认为自己命丑,流年不利,决定放生以求化灾祛病,便来明仔的餐厅求购乌龟一只,叫康伯代其在龟背上刻上自己的姓名和八字,然后拿到公园的湖里放生。没料到明仔尾随其后,把放生的乌龟捉了回来。明仔觉得有利可图,动员康伯康婶也来放生,也加入到放生的行列。街坊到处流传祝师奶绝处逢生的消息,个个热衷放生,明仔趁机请民工把众人放生的东西都捕捉回来,再高价出售,反复循环。 婉玲回来看祝师奶,请康家人吃饭,才知祝师奶偷带核桃回来吃,康婶断定祝师奶流鼻血是热气的核桃所致。但祝师奶一口咬死与核桃无关,自己后来不流鼻血是因为放生的缘故。 吃炖乌龟的时候,祝师奶发现龟壳刻有自己的名字,大惊。康伯认出刻字是自己的手笔,追问阿宗,才知道乌龟购自明仔那里,众人来到餐厅,检查乌龟,发现很多曾是自己放过生的,才知道是明仔作的鬼,大怒,把所有的动物都拿去放了生。
阿耀离婚后,情绪始终不太稳定,常常思念远方的幸子。一个神秘男人的来电让阿耀猜测起幸子目前的感情生活,愈加感觉到失落。阿耀的低落情绪引起了康家人的注意,并弄明白了阿耀是在思念幸子。为了不让阿耀睹物思人,全家人把所有和幸子有关的东西都收了起来,也不再提任何和幸子有关的话题。阿耀反感于家人的大惊小怪,干脆从此衣冠不整,此举更是让家人担心。为了不让阿耀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来,三兄弟和老窦轮番上阵,陪阿耀睡觉,弄得阿耀不胜其烦。阿耀以崭新的面貌出现,告之家人他是参加了一个心理辅导班,课业的核心内容就是“善待自己”,并说自己现在已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对幸子的曾经存在也能正视。全家人对“善待自己”这一说表现出极大的兴趣,阿耀却不肯再多说具体内容。阿耀因公出差后,全家人按照自己的理解开始了“善待自己”的行动,觉得所谓的善待自己就是不让自己受委屈,该花就花该用就用。康伯花大钱出去旅游,香兰对着老乡说了个“不”字却遭到母亲的责骂,妙婵大买化妆品却还要限制阿宗“善待自己”,阿祖和老孤婆争吵被扣了奖金……阿耀回来后点明了大家的错误做法,并告诉大家,要想得到“善待自己”的真谛,最好还是去报名参加学习班。一听说学费有几千块钱,大家又不干了,觉得与其这样去学习善待自己,还不如好好善待这些钱呢。
故事讲述一天,康家听到附近有鞭炮声,康伯觉得是有人在违法放鞭炮,于是打电话告诉治安厅。经过调查,原来是梁伯家在放鞭炮录音,以庆祝梁伯的新闻见报。梁伯在挖苦康伯小题大做之后,对自己更是洋洋得意,炫耀自己是如何发现孙子的学校为学生配备营养餐的,又如何将这一重大新闻爆料给报社,被报社以“隆重版面”刊登出来的。康伯听后,很不服气,也很受刺激,觉得自己的才华在梁伯之上,梁伯那样的小豆腐块根本让他瞧不上眼,他决心写出大手笔的作品。于是康伯写了篇专门赞美广州的文章给报社,写来写去,都是粤剧的词调,他征求孩子的们的意见,孩子们不以为然,还把这事告诉了梁伯,结果康伯又把梁伯抢白了一通。康伯请教房客中的作家并终于完成了一篇大作。然而他的大作在投稿中却受到了意想不到的冷遇。于是康伯又开始创作报告文学,也未获成功。一个偶然的机会,康伯发现汝好餐厅里有两个耗子在打架,便写了篇关于耗子打架的文章,终见报。可是餐厅的生意却没了,阿宗损失一大笔。天庥在学校里也饱受梁伯孙子的气,觉得自己的爷爷何以比不上别人的爷爷。于是突发奇想,扮超人想从楼上飞下去,以便让康伯把这个当新闻爆料给报社,结果康伯吓得半死。这条新闻见报后,大家才知道爆料人竟然是梁伯。而康伯经此惊吓,再也不想做新闻线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