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星周岩溺死案疑点重重,小路拿着卷宗来到现场梳理还原当晚的情景,醉意朦胧的周岩回到家,她进入浴缸泡澡,忽然看到手腕上的表还戴着,就摘掉放在一边。
她伸手去拉墙壁上的一个铝合金杠子,没想到杠子突然一端断裂,她慢慢滑入浴缸,水淹没了她的头部。
小路发现一旁架子上搭着的睡衣上有红色印记,他正仔细查看时手机响了,电话接通后他听完对方的话脸色不禁变了,挂断电话他迅速赶到了医院。
胡队一看到他就生气地说他还是副支队长的助理吗,领导的命都快没了他跟哪儿了,别以为他老子是官他就可以擅离职守。小路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他说去办案是秦队让他去的,他怎么就擅离职守了,而且这和他爸有什么关系。
这时长丰支队的人来了,说医院门口的车里押着彭鹏等人,胡队长就和他们走出医院,他让彭鹏下车一把把他按在车上,警告他老老实实回他的狗窝蹲着,别再让他看到他。
胡队转身走进医院,看到路局也来了但他表情很凝重,不禁问秦驰怎么了,路局没好气地说他跑了,小路说秦队的手机、衣服都在这儿呢,医生带他拍片的路上跑了,胡队着急地说他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啊。
这时秦驰在冯潇家睡着了,他似乎睡得很不安稳,冯潇给他盖上毛毯,并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背。老邱回到办公室,想起他在Du场里看到程老四从一个信封里拿出一把枪,随后又在那里遇到了秦驰,还有冯潇曾说她想再去物证科看看七一四涉案枪支。
他觉得不对劲,就打开电脑查看办公楼的监控视频,发现秦驰在一个房间里摆弄涉案枪支,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一早秦驰从梦中惊醒,看到冯潇在身边就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大口地喘着粗气,冯潇抱着他拍着他的背说没事了, 说他做噩梦了吧。
秦驰痛苦地使劲拍打自己的头,冯潇抱紧他说他疼得厉害吧,要不送他去医院吧。他忍不住抽泣起来,冯潇问他怎么了,他抱紧她说他想不起来以前自己什么样了,肯定蠢得可以,居然用功名换取这么好的时光。
冯潇说其实只要人还在,很多事情都可以重新开始,秦驰离开她的怀抱,低着头黯然道可是美好的时光被换走了,再也回不来了。这时有人敲门,冯潇打开门叫了声伯父,秦驰一看是父亲秦浩。
街上胡队走到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轿车前,透过车窗对里面看不清脸的人说秦浩给他打电话了,说秦驰昨晚在他那里过的夜,车里的人骂道也真够废物的,胡队说他没想到那是个机会,车里的人说就因为稍纵即逝才是机会,说着关闭车窗车开走了。
秦驰被父亲送回小区,他打开楼梯间的门看到陈蕊坐在台阶上,就问她钥匙呢,她赶紧从包里拿出钥匙。回到家他用手揭掉脖子后面的纱布,让她帮他清理一下,陈蕊细心地帮他清理包扎伤口,他说她给他打电话了吗,她说她和彭鹏当时也在Du局。
秦驰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堆吃的,说他这两天很忙让她照顾好自己,陈蕊说他这样会死的,他说自己最大的希望是在死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陈蕊眼眶红红地问他为什么对她那么好,为什么不骂她把她赶走,秦驰说他们每个人都不应该活在仇恨里。
小路把李伊人带回警局,女警员询问完后小路带着材料走了进去,李伊人激动地说就算她记忆有偏差,也不能说明她杀了人啊,小路说她杀的哪个人啊,李伊人的表情僵住了,她低头沉默不语。
小路看着她说零九年八月二十三日晚上十点多,她们乐队的主唱溺毙家中,按照当时的证据显示,她是因为喝多了酒在洗澡的过程中,不慎滑倒溺毙在浴缸里的。当时李伊人的口供提到,在参加完庆功宴后她就独自回家了,没有再见过她。
他拿出一张照片说是在廖勇家发现的,上面是李伊人和别人的合影,右下角的时间是零九年八月二十三日十点四十九分,他说看来记忆偏差是她一贯的作风啊。
李伊人说这照片不代表什么啊,路上被歌迷认出拉着拍照很正常啊,小路让她仔细看照片上的其他亮点,她瞟了眼照片说好像是在周岩家附近拍的,但那晚她没去过周岩家。
小路说那晚周岩喝了酒,因为离开组合的事和廖勇大吵了一架,庆功会还没结束,她就独自回到了家,回家以后她脱了衣服卸了妆,打开水龙头准备洗个澡。
按照证据显示的逻辑,她在洗澡的过程中忘记摘表,表进水然后停摆,她把表摘下来,放到了盥洗盆的旁边,等她再起身的时候,不慎滑倒溺毙浴缸中,这一切听上去似乎都合情合理。
他拿出周岩的睡裙让她看上面的红色印记,说技术科查出了那是口红,也就是说当时周岩在卸妆的时候是穿着这件睡裙的。
他觉得很奇怪,八月那么热的天,她为何会在卸妆和洗澡的这个时间段里头还要穿上个睡裙呢,他说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当时家里头还有人登门造访,李伊人说她爸爸就经常去她家啊,小路说那个登门造访的人就是她。
他拿出廖勇送她们的表,问她还记得哪一块是她的吗,她说表都一样她怎么认得,小路拿出其中一块说时间停在十点零五分的是她的表,因为那正是周岩的遇害时间,廖勇送她们的定制表的背面印有她们的星座,周岩的表当时和廖勇吵架时就摘下甩给了他,小路问李伊人她那因进水停摆的表,为何会出现在周岩的被害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