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啸镇是东北的一座小镇,这里民风淳朴,百姓安居乐业,可是邻居之间避免不了产生一些磕磕绊绊,他们习惯了有纠纷找民警,郑路生是镇派出所所长,奉上级之命即将调离虎啸镇回市局,由吴迪接替他做教导员,郑路生对这里的工作依旧兢兢业业,丝毫不敢懈怠,即使鸡毛蒜皮的小事找上门,他也亲力亲为。
这一天,周二叔家的鸡跑到邻居吴胖子家吃食,顺便在他家下蛋,吴胖子理所应当收了起来,周二叔坚决不干,两个人为了此事吵得不可开交,郑路生闻讯赶过去调解,他生提议让周二叔把母鸡卖给吴胖子,此事得到圆满解决,郑路生刚想离开,就接到新的报警电话,他不敢耽搁,立刻起摩托车赶去。
李长生和张震忠因为大坝改水道灌溉的事发生纠纷,双方都带来家族里的青壮年男子,都带着铁锨,扁担等农具,双方争执不下,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发生械斗,多亏郑路生及时赶到现场,他什么话也没说,先把手机夹在旁边的防护网上,并调节到最佳位置,紧接着又打开胸前的执法记录仪,要真实地记录下他们聚众斗殴的全过程,李长生和张震忠各自陈述自己的理由,一言不合又开始争吵。
郑路生气得大发雷霆,从兜里掏出一副手铐,要对首先动手的人执行拘捕,他向双方讲明利害关系,声称要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其他人一哄而散,只剩下李长生和张震忠还留在原地,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郑路生三言两语把他们俩劝走,他突然想起刚才没有看到张震忠三司张震宝的身影,张震宝和郑路生的妹妹郑小芬是夫妻,他对郑小芬家暴服刑三年刚被放回来,郑路生让张震忠转告张震宝要好自为之,否则宁可脱掉警服也和他没完,张震忠对这个弟弟也无可奈何。
郑路生向虎啸水库承包人赵大河了解情况,得知镇上很多人都拖欠灌溉费,他只好在水库边贴出告示,要收回这三年来的欠款,否则绝不开闸放水,现在正值灌溉插秧之际,很长时间没有降雨,张李两家想用水库水浇地,为了改水道聚众闹事,赵大河心里苦不堪言。
虎啸镇派出所民警魏凌开车去接新上任的教导员吴迪,正值虎啸镇大集的日子,街上商贾云集,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吴迪来之前对虎啸镇派出所的情况了解得清清楚楚,得知魏凌的父亲魏福德是镇里的辅警,魏凌带吴迪在集市上熟悉环境,顺便向他介绍了镇上的情况。
就在这时,一个打着花伞的假孕妇趁人不备偷钱包,吴迪闻讯赶忙去追,小偷混迹人群中不见了踪影。郑路生也在集市上闲逛,换掉孕妇装的瘦子交给他一把花伞,吴迪和魏凌随后追来,得知那个人是小偷,郑路生赶忙去追,瘦子正和藏在花坛中的团伙胖子会合,被郑路生逮个正着,瘦子自称是见义勇为,举报胖子是小偷,他从兜里掏出钱包交给郑路生。郑路生二话没说就把他们俩押送派出所,吴迪和郑路生十年后再次相遇,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境下见面,这两个小偷引出了一系列的案件,由此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
郑路生带吴迪回到派出所,民警列队欢迎他们,吴迪顾不上和大家寒暄,他想尽快融入派出所的工作,他主动提出参与审讯这两个小偷,瘦子自称见义勇为抓小偷,还口口声声称家里还有怀孕的老婆,郑路生要派人去看望他老婆,瘦子立刻变了一副模样,信口开河称老婆跟人跑了,还挤出几滴鳄鱼眼泪,郑路生根本不买账,对他苦苦相逼,要掉出录像证实他在说谎,瘦子立刻傻眼了。
吴迪觉得郑路生的审讯方式太温和,他要审讯那个胖子,胖子就是一个滚刀肉,他百般抵赖,一口咬定自己被冤枉的,吴迪气得无语,只好摔门离开,郑路生让魏凌搜集居民最近被盗案件的资料,然后来提审胖子,谎称他的同伙已经交代了犯罪事实,胖子根本不信,吴迪就把魏凌搜集来的被盗东西的资料拿来,谎称 已经交代偷盗事实,胖子见状只好一五一十认罪,郑路生派人去小偷窝点查抄赃物,他们交代的偷盗物品一样没少,郑路生发现这两个小偷很狡黠,断定他们还有未交代的隐情,瘦子看胖子已经招供,就供出了赵三疤癞抢劫省城金店的事。
瘦子交代同伙胖子偷了赵三疤癞的钱包,他认出赵三疤癞是抢劫省城金店的盗贼,就赶忙把钱包还回去,瘦子供出赵三疤癞还有两个同伙。
郑路生审一个小偷小摸的案件,结果牵扯出省城金店抢劫的大案,并且掌握了嫌疑人的情况,他让吴迪向市局汇报此事,吴迪提议全体出动全镇大搜捕,重点搜查招待所,旅馆和农家乐,郑路生和魏凌都觉得不可行,虎啸镇附近的虎啸岭是远近闻名的旅游胜地,每到周末会有很多外地人来旅游,要想在茫茫人海中抓捕赵三疤癞难度太大,吴迪也只好作罢。
郑路生带吴迪去魏福德家吃饭,吴迪对这里的大米赞不绝口,郑路生详细介绍这里的土地是富硒地,可因为今年雨水太少,虎啸水库供不上灌溉的事实。张家的水田不能及时插秧灌溉,就要赔偿收购商户的违约金,族人们心急如焚,张震忠赌气要炸坝开闸放水灌溉,族人们都盼着一向跋扈的张震宝回来撑腰,张震宝断定弟弟躲起来了。
李家人都想改种收益高的水田,可他们家族的地在张家的上游,张家坚决不同意,担心他们的地不能充分灌溉,张家想改水道,李家坚决不答应,两家为了这事闹得不可开交,李长生把族人召集起来商议对策,大家纷纷献计献策,一致要求和张家死磕到底。
吴迪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捋了一遍,建议郑路生把此事上交政府管理,郑路生担心发生械斗,想给他们想出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赵三疤癞和两个同伙一直躲在镇上的小旅馆,他们偷偷出来踩点,瘦子和胖子乔装改扮悄悄跟踪他们。
郑路生召开紧急会议,和干警们商量抓捕赵三疤癞盗窃团伙的计划,吴迪提议发动群众搜捕他们,郑路生已经把这个消息发到治安联防群里,可至今没有任何线索,吴迪建议大家分头行动,郑路生让魏凌和吴迪一组,把辖区的小旅馆和娱乐场所来一次地毯式搜查,干警们立刻行动起来。
会后,郑路生接到妻子徐慧的信息,让他去学校接儿子亮亮,可亮亮已经被姑姑郑小芬接走了,郑路生急匆匆赶到学校,被妻子数落了一顿。魏凌和吴迪去排查线索,路上遇到郑小芬,郑小芬接儿子瑞生放学,顺便就把亮亮接出来,吴迪了解到亮亮患有失语症,心里唏嘘不已。
赵小明开车路过,他看到魏凌和吴迪有说有笑走来,心里酸溜溜的,赵小明对魏凌一往情深,误以为她和吴迪关系亲密,反复提醒他们要多加注意,魏凌三言两语把他打发走了。
就在这时,徐慧的弟弟徐立忠骑摩托车追来,口口声声要去追郑小芬,魏凌知道徐立忠在疯狂追求郑小芬,就把郑小芬接走亮亮和瑞生的事告诉他,吴迪很好奇,就向魏凌打听郑路生的情况,得知郑路生是孤儿,养母七姑是抗美援朝烈士的遗孀,她先收养了赵大河,也就是赵小明的父亲,赵大河五岁的时候在路边捡了郑路生,郑路生又在家门口捡了有女婴,也就是后来的郑小芬,郑路生参军以后,郑小芬就嫁给了张震宝,婚后感情一直不和。
蒋法律举着大喇叭在街上宣传法律常识,四驴子正在店铺门口搞营销,埋怨蒋法律影响了他的销路,七姑及时出现解围,狠狠教训了四驴子,魏凌和吴迪从此路过,蒋法律气得大呼小叫,口口声声喊冤,十年前吴迪把他儿子抓进监狱,蒋法律赌气要到派出所门口蹲守,为儿子讨回公道。
吴迪无言以对,魏凌见状,赶忙找借口把吴迪叫走了,蒋法律继续举着大喇叭给百姓们宣传徒弟承包法。吴迪和魏凌一家一家小旅馆排查,很快查到赵三疤癞等人住过的房间,现在已经退房走了,郑路生带魏福德前去排查,旅馆老板向他们提供了赵三疤癞的体貌特征,吴迪向他了解三人穿的什么鞋,老板清楚地记得有一个人穿军靴。
夜深了,派出所里还灯火通明,魏凌连夜安排吴迪住下来,郑路生随后赶来和吴迪商量,他觉得赵三疤癞不可能离开虎啸镇,吴迪怀疑他们不行穿过虎啸岭逃跑。
郑路生向公路和铁路枢纽拦截的民警了解情况,他们都没有发现赵三疤癞等人的踪影,他因此断定这些人还在虎啸镇,建议明天来一次拉网式大排查,可吴迪却觉得赵三疤癞等人有可能从虎啸岭和凤凰山逃走,想向市局申请支援,魏凌同意他的想法,郑路生就骑摩托回家了。
夜已经很深了,郑路生不想打扰家人的休息,他轻手轻脚回家,又把案情从头至尾分析了一边,赵三疤癞等人不是虎啸镇本地人,之所以留在这里三个月,必定还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郑路生意识到这将是一场艰难的对决。
郑路生买了早饭回到派出所,魏福德一夜未睡,整理出来赵三疤癞等人可能藏匿的地点,魏凌,吴迪和郑路生立刻去一家一家排查,始终没有发现嫌疑人的踪迹,名单上只剩下一家由超市临时增加的住宿客房,郑路生径直走进去,向黄毛清洁工借了一身工作服,让魏凌把他带到警车上稍事休息。
赵三疤癞还在呼呼大睡,郑路生故意摔碎一个酒瓶子,并冲着楼上大呼小叫,谎称有人高空坠物,赵三疤癞吓得从床上跳起来,同伙也一起向窗外张望,魏凌趁机拍下他们三人的照片,郑路生和吴迪刚商议抓捕方案,有一个女人突然冲进超市,揪着超市老板的脖领子大呼小叫,一口咬定她老公郭涛和女人开房鬼混,赵三疤癞等人才放松警惕,郑路生和吴迪趁乱冲进房间,把赵三疤癞等三人抓捕归案。
黄毛清洁工见状赶忙夺路而逃,郑路生才意识到他和赵三疤癞是一伙的,那个黄毛试图从大铁门逃出去,却因为太胖卡在中间动弹不得,魏凌飞起一脚把他踹出来,郑路生把四个嫌疑人交给市局,吴迪建议郑路生参与审讯赵三疤癞,市局领导满口答应。
虎啸镇街头巷尾都在传颂着郑路生勇抓歹徒的事迹,徐慧下班接亮亮回家,忍不住埋怨郑路生一顿,提醒他以后不许冒险,枉顾他们母子俩的心情,徐慧越说越生气,郑路生紧紧拥抱她,她才稍稍释怀,郑路生要去市局审讯犯人,亮亮冲出来抱住郑路生,父子俩依依惜别,徐慧对郑路生千叮咛万嘱咐还是不放心。
经过郑路生和民警的连夜突审,赵三疤癞等人对抢劫金店的事实供认不讳,可他们拒不招认赃物的藏匿地点,郑路生反复核实卷宗,发现赵三疤癞和张震宝曾经在一起服刑,而且被放出来的时间也差不多,郑路生怀疑那些金银珠宝被张震宝偷走了,就对赵三疤癞再次突审,向他讲明利害关系,吴迪搬出法律来说服他,赵三疤癞终于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赵三疤癞交代和张震宝商量好一起抢劫金店,可张震宝借口胆小没有参加,其实偷偷藏匿在他们住的小旅馆,赵三疤癞和同伙抢劫金店得手以后,他们回到小旅馆房间,突然房间停电,张震宝趁机偷走金银财宝,赵三疤癞等人一场空,他们四处寻找张震宝,三个月过去了,都没有找到张震宝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