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余不解重耳为何再次负齐姜,重耳却提起他现如今的身份,他认为自己如今根本不配得到齐姜谅解,跟齐姜在一起。子余深叹一口气,提起了齐姜即将嫁开方一事,重耳错愣不已,他得知齐姜的婚事后,向来成熟稳重的他急忙冲到了齐姜的殿外想见齐姜一面,可齐姜却心意已决,她非但拒见重耳,更是请重耳来喝她的喜酒。齐姜成婚当日,重耳出现在开方府,他身穿喜服,明确告诉开方,他此次来开方府是想抢亲,他可以失国,失尊,却不能失亲,他与齐姜早有婚约在身,他想要带着齐姜离开。身穿喜服的齐姜下了马车,她不愿再跟着重耳离开,可重耳却当场跪下向齐姜认错,他拿出昔日齐姜送给自己的耳环,他对齐姜的情意就像这对耳环一样从未变过。齐姜心底微动,重耳拉着齐姜的手,将齐姜带走。
重耳早已准备了婚房,他拉着齐姜到婚房内,也深知今日之事齐姜早已经算好,齐姜断定他必会来抢亲,而重耳也赌齐姜会跟着他离开,故重耳已经让狐毛狐偃、子余跟太子昭前去齐宫替他请罪,帮他请婚,他相信齐侯定会同意他们二人的婚事。重耳与齐姜一路走来十分不易,重耳向齐姜坦露了他对齐姜的心意,此生他绝不会再负齐姜,也绝不会再让齐姜为他落下一滴泪水,二人真情相对,终成眷属,行周公之礼,齐侯也应允了二人的婚事。
夷吾得知重耳与齐姜大婚,他愤怒不已想杀了吕甥等谋臣,吕甥等谋臣却认为此事还有一线生机,夷吾无非是忌惮重耳会借齐国之力出兵晋国,故他们可先杀了齐侯,趁着齐国大乱之时,伺机杀了重耳。夷吾听从了吕甥的意见,他命齐国的眼线对齐侯下手,齐国陷入一场大乱,齐侯被开方、易牙、竖匀等人困于后宫中,太子昭也消失不见,重耳认为此事蹊跷,他让齐姜万不可自乱阵脚,他们应当先查明一切事情,再从长计议。
齐侯被困于一密室中,开方一行人想骗取齐侯的玉玺,却迟迟不得逞。重耳暗中来见齐侯,齐侯已再无苟活于世的心思,他写下一封血书,并将玉玺的下落告知于重耳,希望重耳能寻到太子昭,助太子昭顺计继位。齐侯驾崩,开方等人J计得逞,他们立即命人搜查齐侯内室,包括齐侯尸体,务必要找到玉玺。
重耳府,重耳一行人已经知道了太子昭被囚于宗祠内,且齐侯已驾崩的消息,齐姜崩溃大哭,重耳陪在齐姜身边劝导她,眼下他们必不能意气用事,而是应当救太子,救齐国的未来。齐侯驾崩,齐国局势瞬息万变,重耳兵分三路,一边让子推前去宗祠救太子昭,一边让狐毛狐偃前去宋国借兵,说服驿馆的各国使臣相助,另一边则让子余通过万民之口将齐侯已经病逝的消息传出去,给其他各国各正言顺助太子昭继位的机会。
开方等人四处寻不到玉玺,他们准备对太子昭严刑拷打,却收到了太子昭失踪于宗祠内的消息。
开方得知了太子昭消失不见的消息,下令紧闭城门,全城搜捕太子昭。子推将太子昭救回重耳府中,如今开方迟迟不肯发丧,幸亏重耳早有准备,他已让子余将齐侯病逝的消息传出,如今诸公子都率兵前来都城,开方必不得不发丧。开方如重耳所料,他决定先发丧,稳住各国的使臣跟诸位公子,他们如今虽然没有玉玺,但是有伪造的遗诏在手,可趁机立无亏为新君。
开方当众宣布出伪造的遗诏内容,当场立无亏为新君,重耳率领夫人齐姜与陪臣前来参加齐侯诏会,他推出了乔装的太子昭,认为太子昭才是齐国新君。太子昭当场拆穿了开方手中的假诏,各国使臣跟大军也杀到了齐国境内,纷纷要助太子昭除恶平乱。重耳将传国玉玺跟齐侯的血书拿出,易牙与竖匀想要趁乱逃跑,开方亦想要用无亏的命威胁重耳放他离开,幸亏重耳早有准备,他命人拿下易牙与竖匀,伤了开方,救了无亏一命。
夷吾沉迷于酒色,可梁国公主却派了无数丑女侍奉夷吾,夷吾因自己处处受梁国公主压制而气极攻心,倒在了大殿上。梁国公主看着夷吾这副模样,深知夷吾这个国君已经废了,她让令从去秦国暗中接回子圉,让子圉回晋国主持大局。秦国,令从带来梁国公主的书信,劝说子圉胁迫赢月一同回晋国,届时子圉便有筹码在身,不用惧怕任何人。二人的对话落入了婢女的耳中,婢女暗中将此事告诉赢月。随后,子圉前来见赢月,劝说赢月跟他一同逃回晋国,赢月不肯听从子圉的荒谬行为,晋国她一定会去,只不过不是跟子圉同去,她让子圉写下一封休书,并为子圉准备好了出关令符跟金银珠宝当盘缠,让子圉离去。
秦国公得知子圉逃出子圉府后怒气冲冲,想知道此事是不是秦国夫人跟赢月一同策划好的。秦国夫人一脸无辜之样,赢月匆匆来到秦国公面前,称子圉非但逃出府,更是写下了休书一封。秦国公气得不轻,赢月认为子圉逃走之事定是吕甥之辈的挑拨,既子圉想要回国继位,他们可趁机弃子圉另拥贤明,拥重耳上位。听到了赢月跟秦国夫人的计划,秦国公这才知道此事正是秦国夫人跟赢月二人策划。
晋宫,子圉跪在夷吾床前大哭,夷吾称自己落到如今地步都拜重耳所赐,子圉在床前向夷吾发誓,他定会诛杀重耳,为夷吾报仇。听到了子圉的话,夷吾深感欣慰,他临终前将玉玺交给了子圉,希望子圉能够守护好晋国。夷吾病逝,子圉继位,可朝中大臣已寥寥无几,晋国人心已散,大臣劝说子圉安抚人心,可子圉却大动杀心,命勃堤将重耳在朝中的家属都一一杀光。勃堤奉命前来诛杀狐突,他劝说狐突可先写书公告天下,他与重耳已经脱离关系,再将狐毛狐偃等陪臣召回,此计可保狐突一时安全。狐突不愿意做此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愿意交出自己的性命,只可惜他看不到重耳复国的那一幕。狐突遣走了族人跟亲人,自缢归西,勃堤敬重狐突,跪地向狐突深鞠一躬。
太子昭顺利继位,齐姜问起太子昭何时助重耳回国继位,太子昭提起齐国现如今的兵力,齐国已今非昔比,再无精力出兵晋国。且重耳留在齐国尚是齐姜一人的重耳,若是重耳回了晋国,他除了要忙于军政之外,还要召回狄国的季隗,届时他必不是齐姜一人的重耳。
重耳在府上终日饮酒作乐,他喝多了满口胡话,想将贴身侍寝的丫头收作二房,齐姜前来斥责重耳,并支走了房间里所有的侍婢。随后,齐姜拿出了狐突的牌位,与重耳一起祭拜着狐突,重耳向狐突保证,他定会不负狐突重望,光复晋国。如今重耳身困齐国,齐姜知道重耳是因自己而被困于此,她愿意跟着重耳逃往宋国,借宋国之力光复晋国,重耳摇头,称齐姜已有身孕,故他不愿意离开齐姜,他这一生负齐姜太多,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齐姜,他会在齐国与齐姜一起相守,等着他们的孩子出世。
高将军在高夫人的要求下派人监视重耳,重耳身边的侍婢是高将军的眼线,她将重耳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了高将军,高夫人乃是夷吾昔日的侍女云儿,云儿对重耳恨之入骨,她想要暗中毒害重耳,却遭到高将军阻止,高将军命人继续盯紧重耳。公主府中,狐毛与狐偃十分生气重耳的花光酒地,子余认为重耳如今是在韬光养晦,如今齐国新政刚稳,齐君虽口口声声要帮助重耳,却明里暗里不肯放重耳离开,他们必须早作打算。重耳借以出恭为借口前来见子余一行人,子推将昨夜跟踪侍女的事情道出,齐姜在暗中听到了几人的对话,她来到几人面前将出城令牌交给了几人,想助几人逃离齐国。
夜晚,子推按齐姜的计谋设宴,以齐姜的名义请守门将士喝酒,重耳不知齐姜的计谋,只当这是一场寻常宴会,他第一杯酒敬齐国,第二杯酒敬他的陪臣,第三杯酒敬齐姜,只要他有一息尚存,他对齐姜的心便不会更改。重耳醉在齐姜怀中,齐姜听到了重耳的醉话,重耳因牵挂齐姜而不愿意离开,可齐姜为了重耳的大业跟抱负,她愿意舍下自己的情感,落泪让子余一行人带着重耳离城,临分别前,齐姜将自己的耳环一分为二,一半留给了重耳,她相信这副耳环会有再聚的一天。
兰儿得知了重耳离开齐国的消息,她服下毒药,准备随着夷吾而去。重耳一行人已离开齐国边境,子余子推均钦佩齐姜的深明大义,重耳醒来后得知了这是齐姜的计划,他面向齐国的方向,决定不辜负齐姜的一番情意,他必光复晋国,与齐姜重逢。晋宫,子圉得知重耳离开齐国后勃然大怒,吕甥与谋臣认为重耳之所以逃离齐国是因为子圉的杀一儆百,如今子圉惹怒了秦侯,晋国再无后盾,重耳回国已是大势所至,他们除了坐以待毙别无其他选择。这时,梁国公主来到子圉身旁,她要求吕甥等权臣协助子圉固定王位,她可让吕甥等人与子圉共掌晋国。
重耳赶路至一半,曹国大夫僖负羁奉曹君之命前来迎接重耳入曹宫,曹君有着断袖之癖,他非但礼迎重耳,更是想偷看重耳沐浴。幸亏重耳有所察觉,他以热水灼伤了曹君,曹君怒气冲冲,重耳只无辜称他并不知道门外之人便是曹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