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会盟较场,楚国太子怒气冲冲前来找齐侯,认为此次定是有人在他食物中下毒,才致使他腹泻不止。楚国太子熊恽不依不饶,齐姜只好出面说话,她主动将会盟大赛推迟一天,以示比赛的公平性。
宫中,齐侯正准备追查熊恽一事,齐姜主动揽下此事,称她必会还熊恽一个公道。齐姜来到厨房查线索,重耳特地前来帮助齐姜,他将此事的重心放在了侍从身上,并查出了餐盒上所沾染的药粉。齐姜命驿丞搜查侍从的房间,意外从申生的侍从房间搜出了一盒珠宝以及一瓶药粉,重耳与齐姜重审申生的侍从,二人提起了此事对申生的危害,迫使侍从说出了真话,此次乃是夷吾让他将药粉撒在重耳的餐盒上,只是不知中招的为何是楚国太子。重耳与齐姜听后意外震惊,没有料到此事是夷吾所为,且二人更是不解重耳的餐盒为何会与楚国太子的餐盒交换。
夷吾得到风声,重耳已经查清事情真相,他匆匆前来找申生,称自己是为了申生才给重耳下的毒,是重耳自己阴险将餐盒与楚国太子的餐盒对换,这才致使楚国太子发生此事。夷吾恳求申生帮他,申生向来生性仁厚,他受不住夷吾的请求,决定去齐姜面前帮夷吾说好话。另一边,骊姮从重耳的口中得知了饭菜一事的真相,她十分意外齐国自家兄弟之间的不和睦。之后,二人提起了齐姜,听到重耳唤齐姜为姜儿,骊姮心中吃醋,她耍起了小性子,可重耳却认为骊姮的性子越来越像齐姜,骊姮听后,更是心中恼怒地直接跑开,只留下一脸疑惑不解的重耳。
申生为了夷吾前来向齐姜求情,齐姜摇头轻叹,认为申生虽生性善良,却耳根子软,眼不明心不清,她提起了做这件事情的人是申生的侍从,希望申生能够分得清楚好坏,不要掺和进这件事情中。另一边,夷吾前来找重耳,他向重耳承认了自己下毒一事,却把事情都推给了申生,谎称他是受了申生的命令才迫不得已去下毒,他希望重耳能够谅解他的无奈。与重耳解释完后,夷吾来找熊恽,他向熊恽解释清楚此事,希望熊恽能够去向齐侯表明不再追究此事,若是熊恽能够在这时帮他一把,他日他得到晋国权力,他可与楚国联手,帮助楚国一统南北。熊恽心怀野心,他一番思忖之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夷吾,准备与夷吾联手。
重耳将此事的真相告诉介子推跟子余,为了避免让齐姜为难,重耳准备去找齐姜商量对策,看此事是否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之后,重耳来到大堂,可众位公子却在重耳背后议论纷纷,夷吾心中得意,想要借机破坏掉重耳的名声,让重耳遭受排挤。
骊潼不慎扭伤脚,重耳匆忙前来查看,他一番询问这才得知骊潼受伤是骊姮故意为之,骊姮想代替骊潼参赛。重耳认为骊姮没有必要这么做,可骊姮却提起了齐姜邀请骊戎国参赛的原因,她认为齐姜是想让她知难而退,放弃重耳,可她就算是拼尽一切,也绝对不会放弃重耳。重耳提起齐姜并没有这个心思,听到重耳替齐姜说话,骊姮心中吃醋地向重耳发起脾气来。
齐姜召见重耳,她故作温柔妩媚之态想引起重耳的注意,重耳提醒齐姜不要再继续失礼,他大方坐在书卷前,翻看起了眼前的书卷。齐姜看到重耳的严肃,也不再调戏重耳,她向重耳提起了他人的检举,有人向她告状,称重耳明知道饭菜有毒还故意换给楚国公子,以此挑起两国争端,破坏公子会盟。齐姜自是不信重耳会这么做,可她必须给众人一个交待才能开始公子会盟,重耳略一思忖,便将自己的计谋告诉了齐姜。
次日,齐姜按照重耳的吩咐,当众宣布饭菜一事乃是误会,重耳并非有意伤害楚国公子,公子会盟于明日开始举行。饭菜风波结束,齐姜当众将一份礼物送给了重耳,希望重耳比赛顺利。这一切落入骊姮眼中,骊姮心中吃醋地跑开,重耳匆忙前向追去,骊姮提起齐姜送给重耳的礼物,要求重耳转赠于她,重耳微一犹豫还是答应了骊姮,可骊姮却生气地扔掉礼物,重耳心中对骊姮失望无比。正在这时,下人来报骊潼高烧不退,骊姮匆忙去查看,重耳也因担忧而跟过去,重耳诊断出骊潼并非严重症状,他替骊潼开了药,骊姮方才放心。
夷吾与熊恽二人将油倒在台阶上,想设计绊倒重耳,赢月却意外出现在二人视线中。夷吾想阻止赢月踏上台阶,可赢月却不肯听夷吾所言,二人争执之间赢月踏上台阶滑倒,重耳及时出现扶住了赢月,二人倒地,赢月从重耳身上起来,认为重耳是故意非礼她而愤怒离开,重耳右臂受伤,只觉得赢月不知好歹且毫无礼貌。
宫中,齐姜心不在焉地想着重耳,齐国太子为帮齐姜解决情敌,他想派人到骊戎国求亲,却得到了齐姜一番白眼。这时,使女前来禀报重耳为救赢月而手臂受伤一事,齐姜心中醋意大发,认为重耳根本不在乎明天的比赛,故也赌气地不想搭理重耳。重耳手臂受伤,子余跟介子推二人深感烦忧,子余提起齐姜的苦心,称齐姜此番是想让重耳赢得比赛,为重耳日后的路打下基础,且齐姜对重耳的心思也不一般。重耳恍然大悟,方才得知齐姜的用心良苦,暗处的骊姬看到重耳的反应,赌气地转身离开。
骊姮单独来见齐姜,她将昔日齐姜送给重耳的丝带归还,称她与重耳早在新田之时就已经两情相悦,无论齐姜再好,重耳都不会动心,所以她希望齐姜不要再纠缠重耳。齐姜并没有任何恼意,反拆穿了骊姮的自作主张,认为骊姮对这份感情不够自信,这份感情并非是骊姮口中的真爱。骊姮心底极度不自信,她虽然嘴上不肯承认,可心底却深深明白,重耳太过出众,而她却不够优秀。之后,骊姮来找重耳,看到重耳手臂受伤,骊姮想劝重耳退出公子会盟,重耳不肯同意。骊姮认为重耳是为了齐姜才想留下来,重耳向骊姮保证,他之所以留下来只是因为他自己内心的想法,并非是为了齐姜。听到重耳的保证,骊姮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倚靠在了重耳的怀中。
公子会盟如期举行,第一关为文试,题目为一个“礼”字,重耳带伤参赛,却交了空白答卷。齐侯不解重耳所为,重耳以礼存于心的说法来解释,此解释赢得了学者的夸奖,可齐侯却不愿意将文试的胜者封给重耳,反将胜者封给了申生,齐姜心中失望,重耳却大方恭喜申生。比赛过后,骊姮跟重耳提起了齐侯的不公,齐姜前来打断二人谈话,希望骊姮不要从中挑拔离间。重耳也认为齐侯评判公允,文试比的不仅是见地,更是书法,他一字未写,确实无法拔得头筹。听到重耳的话,齐姜只出言提醒重耳,她知道重耳左手写得一手好字,这次是重耳故意不想赢得比赛,但公子参赛是为自己国家争荣,齐姜希望重耳自己能够好好想清楚。几人的对话落入秦国太子跟赢月的耳中,赢月心中看不起重耳,秦国太子却认为重耳并非等闲之辈,让赢月不要小觑重耳。
第二场比赛为音律,赛场上各公子皆各显神通,申生的一曲琴音引得了众人的认可,夷吾多鼓合奏却让人大笑不止,奉为索命之音。重耳擅长埙,可他上场之时才发觉埙有异常,赢月在台下狡黠一笑,原来她早暗中对埙做了手脚。骊姮担忧重耳,她急忙上前将重耳之前送给她的埙拿出,重耳手握旧埙,将草原上的豪情都一一演奏出来,令众人刮目相看,管相更是将之奉为天籁之音,想把第一名封给重耳。赢月站出来,她提起重耳中途更换乐器的不公,夷吾等人附议,齐侯顺势而下,再次将音律比赛的胜者封给了申生。
今日两场比赛的胜者都是申生,子余跟介子推为此深感烦心,认为重耳太过谦让。重耳出言向二人解释,他并没有刻意谦让,只不过是没有去争而已,申生是他的兄长,他不应当在众国公子面前与自己的兄长争夺,让晋国蒙羞。且齐侯乃是当今天下霸主,他这次之所以举办公子会盟是想看清诸位公子的胸襟跟抱负,才好决定日后对诸侯的政策。
宫中,齐姜责怪齐侯今日评判的不公,齐侯提起了比赛的规则,认为今日若是判重耳赢才是真正的不公。真正的强者是不需要任何人替他辩解,齐侯认为若是重耳真的有才能,必定会在接下来的比赛中拔得头筹。另一边,重耳向介子推跟子余二人分清了公子会盟的利弊关系,称他今日若是出头了,必定会成为众人的眼中钉,晋国也会陷入危险之中,所以他最好的做法就是不争不抢。听完了重耳的见解,子余方才恍然大悟,认为自己先前的见地太过狭小。
公子会盟的第三场比赛为射箭。重耳左手受伤,无法拉弓,可他单用石子便能正中靶心,此举引起了在场之人的震惊。比赛共为三箭,申生在第三箭时不慎脱靶,重耳却石子击穿靶心,比赛结果已经显而易见,重耳拔得了第三场比赛的头筹,齐姜与骊姮皆为重耳感到开心,只有申生落寞离开。
第四场比赛为举鼎比赛。申生第一个上场,却在第一个鼎面前就败下阵来。夷吾接替申生上场,申生提醒夷吾,他认为这个鼎十分古怪,夷吾不以为然,可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还是举不起眼前的鼎。第三个上场的人是熊恽,熊恽有虽有撼山神力,可还是无法轻而易举地举起鼎,重耳与齐姜上前查看方才发现鼎十分脏,上边的土已结成泥状。齐姜吩咐侍从将鼎擦干净,齐国太子上前便轻而易举地举起鼎,可他却败于第二个鼎。轮到秦国太子子瑩上场,赢月上前称她要以秦国规矩替太子子瑩祈福,暗中将鼎上的泥土擦掉,齐姜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上前拉下了赢月。子瑩举起了前两个鼎,他想挑战最后一个大鼎,可刚举起鼎的他却重心不足而险些被鼎砸中。正在众人不知所措之时,重耳舍命上前,他推开了子瑩,单手接过了大鼎,将大鼎放于地上。重耳的义气博得了在场众人的喝彩声,秦国太子深谢重耳,就连一向看不惯重耳的熊恽都对重耳另眼相看,主动要求与重耳一起喝酒。齐侯看到这副场景,当众称此次比赛结束不重要,重要的是道和义,因此他将比赛的胜者封给了重耳,在场之人皆心服口服,唯有夷吾不服,而一旁赢月则对重耳大为改观。
比赛结束,齐姜设计用水泼湿了赢月的衣服,让赢月换掉身上的湿衣裳。齐姜从赢月的湿衣裳上发现了泥土,正巧重耳来到,她提起自己要到齐侯面前揭发赢月。重耳拦下了齐姜,认为他们揭发秦国除了这件衣服,别无其他证据。与其为了这件小事破坏秦国与齐国之间的平衡,倒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齐姜认为重耳言之有理,听从了重耳的安排。
晋国公收到了喜讯,此次公子会盟共设六项赛项,重耳非但赢得了冠军,申生更是拿下了其中两场比赛的胜者,此乃晋国大喜。此番重耳虽拿下了冠军,可晋国公却认为重耳性子太过张扬,而申生则太过温和内敛,只有夷吾最为像他,他最为中意。另一边,重耳六艺夺冠令齐侯大为不爽,齐侯本是想要让齐国太子跟申生出头,可二人却都输给了重耳。申生认为重耳并非是有野心之人,如果重耳愿意辅佐他,他们兄弟二人合力必是有利无害,齐国太子附议申生的话,可齐侯却无奈一叹,认为二人想得太过天真。